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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偲…对不…起…”昏昏沉沉的梁允泽竟然喊着偲偲的名字,痛苦的他努力睁开了眼睛,恍惚看到偲偲在眼前,渴望和心疼竟然盖过欲火从他的眸中流露出来。睍莼璩伤
对不起?你别对不起我啊,你、你别又把事情推在我身上,那个女人昏过去了还是能用的,你别憋屈自己又怪我啊!偲偲心里一通埋怨,但这样的情绪维持不多久,心里隐隐的开始发痛,痛得好莫名。
“我、我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她竟然在害人,刚才还说什么无心之失是借口,可现在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在伤害梁允泽,“我怎么可以这样,他一二再地补偿我,是我不接受,是我拒之千里,到今天我还要害他吗?”
偲偲走上前推一推梁允泽,把他向端柔推去,可是那个男人抗拒地甩开了她的手,看自己的眼神,无辜又坚定,直叫人心疼塍。
看着床上煎熬的男人,偲偲开始动摇,无可遏制的心疼吞噬了她的冷静。一横心,闭上眼睛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当衣裳一件件从身上滑落,当嫩白纤柔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梁允泽眼前,偲偲看到他***重燃,萎靡的精神也重新振作。
“梁慎……”
不等偲偲说话,梁允泽竟从床上一切跃而起,把偲偲按在床上后,更粗暴地将晕厥的韩端柔扔到了地上,可一回身,眼神即便燃烧在欲火之中,也变得柔和温存漓。
“你……”不等偲偲说话,男人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他轻轻地吻过偲偲那张被人嘲笑讥讽的脸颊,怜爱地用手指拂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偲偲记得那一日在金梅楼初尝到的吻,是暴戾而凶狠,宛若恶作剧和宣泄一般叫人生恶,可今天这吻,明明从一个***难耐的男人这里得到,可却好似被他当做宝贝一样轻柔呵护着。
细腻的吻从脸上滑向脖子,当肌肤被舌尖舔过,湿滑粘腻的感觉开始引诱偲偲的敏感,她的身体不再如当日那般抗拒,微妙的感觉开始扩散在脑中,不被遏制行动的双手不仅不想推开身上的男人,更主动地滑向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解开了他的衣衫。
吻又一次从脖子回到脸上,梁允泽用双唇捉到了偲偲的嘴,贪婪用力地吸吮着,就在偲偲觉得不能呼吸时,他却进一步地侵入,几乎舔过偲偲口中每一个角落,偲偲本欲反抗,可很快就投降了,口舌交融带来的刺激将她沉睡的***彻底引发,双手不可自制地拉扯梁允泽的衣衫,很快身上的男人也精赤了身体,此时梁允泽才放过了她的双唇,一路顺着脸颊脖子往下滑,就在偲偲因他离开而感觉空虚的一瞬,身体最敏感之处倏然被温润所包容。
梁允泽痴迷地停留在偲偲的胸前,舌尖灵动地刺激着口中那一点嫩红,大手游走到另一侧小巧玲珑的酥白之上,肆无忌惮地揉搓弄捏。
“啊……不要……”偲偲觉得身体快要融化,这种奇妙的感觉带来的刺激竟能驱走所有理智和矜持,每当梁允泽似有若无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就让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不自觉地慢慢将双手和腿缠绕在男人的身上。
而此时,偲偲也感觉到梁允泽坚硬的分身顶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分明***焚身,却莫名地好像在克制什么,本做好了准备会被这个失去意识的男人强行上身,可意外的,他竟然耐心而温存地做着舞依姐姐口中所谓的爱抚,温和地将自己一点点引入那个绝妙的世界。
想起舞依曾经那痴迷的神情,想起她那一句“你还是小孩子,不懂的”偲偲的眼泪便顺着眼角落下,这一刻她似乎懂了,可是为什么却是要在这种形式下?
此时梁允泽开始抚摸偲偲的双腿和股间,又一波***袭来,偲偲的身体猛然抽搐。
不再去想那些杂念,不管此刻是用身体补偿自己的过失,还是想救梁允泽,就让***吞噬一切吧,纵然这辈子仅此一次,她也只想留下美好的回忆。
也许自己早就不知在何时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骂也好,埋怨也好,憎恨也好,似乎都仅仅是为了掩盖那一份萌动的春心。
“偲偲,我、我喜欢你……”梁允泽竟然在混沌的意识里说出这一句话,天知道他到底晓不晓得自己在和谁翻云覆雨,可他就是说了这一句,偲偲心头发颤,倘若现在躺在身下的是韩端柔,他也会这么说吗?那郡主岂不是会疯狂?
不不不,梁允泽,你怎么可能喜欢我,是我喜欢你,是我喜欢你!你别喜欢我,千万别!
“啊!好痛。”再温柔的爱抚也无法抵消那猛烈冲击后皮肉撕裂的痛楚,当偲偲意识到梁允泽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时,人事初历的剧痛让她叫出了声。
“不怕,不怕。”男人魅惑地说着这几个字,一边温柔地亲吻着,一边却一次次猛烈地冲击自己的身体,最初的疼痛和抗拒渐渐消失,偲偲被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所控制,竟开始主动地去亲吻身上的男人,主动地去迎合他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的宛若失去灵魂般的快感袭来,就在偲偲快要失去意识时,一股热流猛地冲进了身体,身上的男人长舒一口气,软软地伏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她也早已精疲力竭,顺势拥抱着这温暖的身体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黑甜的一觉,当梁允泽醒来时,看到眼前的一幕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可意识全部清醒后,才发现事情有多严重。
偲偲就睡在自己的臂弯里,而地上还横躺着没有意识的韩端柔,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终于在回想起那一幕幕一句句时,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下药了。
他猛然坐了起来,这动静惊醒了偲偲,而偲偲此刻已从***里解脱,醒来的一瞬就意识到了眼前的尴尬,她迅速坐了起来,扯着衣服遮蔽自己的身体,慌张地缩到了角落里。
“怎么回事?”梁允泽大怒,举目见外头的天色还黑着,却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
“穿上你的衣服。”自己披上衣裳后抓起地上偲偲掉落的衣服扔到她面前,而后抱起昏厥的端柔扔到床上,等他把自己穿戴齐整,偲偲也穿好了。
“这酒是不是有问题?”梁允泽走到桌边,指着酒壶问偲偲。
“是。”你这不是废话么。
“为什么?”
“郡主想和你坐实夫妻名分。”现在我救了你,不用谢。
“混账!”梁允泽大怒,抓起酒壶就要往地上扔,可又怕动静太大惊动别人,到底忍耐下来,重重喘着气息,又问,“她又是怎么晕过去了,而你……”
你生什么气,我救了你,牺牲我自己,吃亏的也是我,轮得到你生气吗?我不找你算账就很好了。偲偲心内好大的火。
梁允泽一眼看到床上的嫣红,心中竟有撕裂的疼痛,盛怒之下,心痛之下,竟恨不得狠狠在偲偲脸上扇一巴掌,他逼近在偲偲面前,几乎贴上她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不自爱?”
“不自爱?”偲偲霍然抬起头,眼睛瞪得铜铃似的,咬牙反问,“你说我不自爱?”
“你想报复我,还是想报复韩端柔?”
“报复?报复?”梁允泽你个混蛋,说句人话成不成?
“不然你为什么要帮她作孽,为什么?”梁允泽怒斥,捏住了偲偲的下巴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根本不是,是想报复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恨你?”偲偲以为自己会骂人,可一阵心悸痛得她没了脾气,这感觉旋即又变成了恨,那种恨不得把梁允泽生吞活剥的憎恶。
她冷笑一声:“我干嘛要恨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梁允泽,记着了,昨儿晚上是我寂寞了,想找个男人来玩,正好遇见了你。不错啊,你的功夫很到家,可惜偲偲我身上没银子,你要是不介意,明儿去金梅楼问我妈要,她一定给!”
梁允泽闷住,死死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不用想就知道偲偲这些屁话毫不可信,他知道烈性春药可能对身体的伤害,猜想偲偲可能这么做的目的,可这个傻女人怎么可以随便把自己交出去?而她们的初衷,又那么得可恶。眼下她说的话,更让自己恨不得揍她一顿。
稍稍冷静后,梁允泽决定要对偲偲负责,但他明白现在还做不到,一切要等端柔醒来后的情况再做判断,他并不怕端柔,可若惹恼端柔她大闹的话,最终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只有偲偲,他们为了平复事端,甚至可能会要偲偲的命。
所以……他必须等,必须忍。
“把这里和你自己收拾干净,明天她若醒过来,就告诉她我走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若敢提我和你之间的事一个字,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金梅楼如何被付之一炬,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重视的那些人如何生不如死。”
梁允泽本可以把心里原本想的告诉偲偲,可他说不出口,面对这个骄傲地冲着自己叫嚣的女人他说不出口。莫名地说了这样的狠话,也只是希望能暂时镇住偲偲,不让她激动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说……”偲偲瞪视梁允泽,“我没兴趣告诉别人你被我玩儿了。”
“你……”
那天梁允泽偷偷离开公主府时已在寅时,偲偲冷静下来后开始收拾屋子,找了一样的床单重新铺好,将那块沾染了自己初红的床单藏在床底下等有机会再处理。然后就守在端柔身边,一直等到天亮,也没有功夫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可端柔这一昏迷,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幸而因昨夜长公主等喝了酒都起晚了,并没有人来追究闺阁这里的反常。
端柔昨夜是撞到了后脑勺,此刻醒来也头晕目眩疼得厉害,她呆呆地看着偲偲很久,才依稀记起来昨晚的事,可记忆停留在看见梁允泽喝酒的那一幕,后面的竟都记不得了。
“昨晚最后怎样了,快告诉我啊,我只记得你给他喝酒,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偲偲跪在床边,将编好的话一一告诉端柔,因怕端柔存心说错记忆来试探自己,故事照着事实一直讲到她真正晕厥前,至于世子爷如何离开的,梁允泽让偲偲说的是,他大怒之后打了自己就跑了。
韩端柔闷了半天,想到差点就成事,可竟然前功尽弃在自己手里,不禁又气又后悔,问起偲偲梁允泽可能去什么地方,偲偲很老实地说:“如果不泻火会伤身体,世子爷也许会去青楼找姑娘。”
听到这一句,小郡主立刻就炸了,便把自己的过错都归结在偲偲身上,冲着她又打又掐,但毕竟摔到了脑袋很快就没精神,到底没折腾下去,更警告偲偲不许对任何人说。
终于伺候完这个疯女人,偲偲回到屋子里时只觉得浑身酸痛疲惫不堪,但*的痛苦过几天就会消除,可心里的痛……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若是喜欢自己,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会口口声声责骂自己不自爱,会质疑自己是否又报复之心,会将自己弃之不顾甩手而去吗?
梁允泽,我太高看你了,不,是我太高看自己。偲偲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你凭什么让人家喜欢你,会这么想都无耻得可笑,要记得你的身份,看清你的分量,你只是个低贱的丫头,除了你的妈妈和姐妹,谁会珍惜你?
“梁允泽,我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床上功夫也不过如此,舞依姐姐痴迷你简直脑筋进水了,就你这样子,倒贴都没女人要,啊……”
夜里洗澡时看到自己大腿上的淤痕,这是初夜留下的印记,偲偲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使劲地揉搓试图洗去这些痕迹,可只把腿上的皮肤被搓得鲜红一片,痛得她再下不去手,也难以磨灭昨夜这段经历带来的痛,最终怒极将水花拍得四溅,大声吼了几下后把自己沉入了水里。
“偲偲啊,忘了吧,忘了吧,忘记了你就不痛了,那个男人只会给你带来灾难,你在折磨你自己知道吗?”
躲在水里偷偷哭过后,偲偲开始正视这一切了,付出时自己就没想过回报,那么眼下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吗?
梁允泽,我和你算是两清了,在这里或许避无可避必须见你,但两年后离开,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我要坚强地活下去,为了妈妈,为了自己。
其实这天当梁允泽心神不宁地从朝堂回到家,见家中无事稍稍安心,因为以端柔的脾气,若有事早就闹到跟前了,但还是诸多不放心,便立刻派桂喜去看看公主府有没有什么异常动静。
大半天后盼回了桂喜,得知公主府一切正常,心底才真正松口气,本想着盘算如何将偲偲从公主府带出,如何让偲偲能跟在自己身边,可意想不到的事却在此刻发生。
这天夜里,家中突然收到急报,在外地公差的礼亲王感染重病,皇帝下旨要求侄子立刻离京去他父亲身边照顾不得耽误,梁允泽几乎是连夜动身离开,而他担心着偲偲,却不知道能托付谁去照看,被催促着离开京城,意外在城门口遇到了韩云霄。
两人本是正常地寒暄几句,听闻世子要为了生病的礼亲王而离京,云霄亦善意祝福几句后便要作别,但没想到梁允泽却说了其他的话。
“如果公主府有什么事,可以的话想麻烦云霄你照看一下偲偲,毕竟他因为我才去了那里,而端柔脾气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可我不在京城,也实在不知该托付谁了。”
韩云霄先是愣了愣,可见梁允泽言辞恳切,加之他本就对偲偲挺有好感,自然答应下。如是,梁允泽方安心离去。
可这一切偲偲不知道,当她第二天得知礼亲王在外地重病梁允泽因此离京时,只是觉得至少这段日子不用见到他,也许时间长了,一切就淡了。于是日子照常过,勤勤恳恳地做活,仔仔细细地伺候端柔,努力而坚强地活下去。
而端柔因为那晚的事,多少有些后怕,她也不知道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有时候想想还是没发生的好,再加之脑袋受了重创,这几天动不动就头晕,偲偲便吓唬她可能是伤到了,必须静养,由于不能找大夫来看怕惊动母亲,端柔便只好乖乖躺着养伤,对外头说起来,就是最近又是中秋又是母亲大寿累着了,这样偲偲倒得了几天安宁。
再后来端柔脑袋不疼了,便故作孝顺,去礼亲王府陪伴霍氏,以宽慰她担心丈夫的心,偲偲留在公主府,郡主不在,自然没人折腾她。
但是王府里到底无聊些,陪着几个忧心忡忡的女人不仅很没意思,还要装贤惠装温柔实在累得慌,端柔熬了半个月后,终是耐不住辛苦回来了。
因梁允泽不在京城,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让端柔不开心,她便甚少为难偲偲,只是偶尔看不顺眼打骂两句,比起从前动不动就毒打或整夜罚跪实在是轻了很多,偲偲的日子好过些,便更盼着时日快点过去,要坚强地熬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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