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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景荀想不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再废脑子了,反正在心底认定了他是大反派,干不出什么好事就对了,相比起亲自敲晕他,她决定把这项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燕行。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景荀又想翻白眼了,靠,这话说的,要是看着她让他想起一条狗那还麻烦了呢!不愧是在中国长大的,将骂人不带脏字的文字艺术学了个彻底!
“对了,你跟刘姐是什么关系?”
栾波理所当然的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没去吗?”
“我说的是……她跟你是一伙的吗?”景荀心里有点复杂,想彻底问清楚,又有点抗拒那个答案。
“以前不是,嫁给我之后就是了。”栾波倒也诚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就在景荀面色稍霁的时候,他又戏谑道:“不过她的身份也不简单,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公司员工。”
景荀叹气,决定回到先前的话题,探探他为何会如此好说话:“你说我让你想起一个人,那个人是谁?难不成是你.妈?”
栾波嘴角一抽,迎视着她充满小邪恶的挑衅眼神儿,心里生出点儿歹意,起身逼近道:“想占我便宜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有点喜欢你了,景荀,不是说要伺候我吗?你可以开始了。”
景荀打开门栓,来不及开门就被他困在了双臂间,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反感不已,撇开脸道:“好啊,不过我刚才说了,我想上厕所,你不会连这点儿要求都不答应吧?”
有他跟着,量她也逃不了,栾波爽快道:“好,走吧。”
刚才聊了那么两句,栾波暧昧的态度让景荀稍稍放松了些,这会儿经刺骨的寒风一吹立马又清醒了,西山遭遇入侵的时候死了多少人?说不定树林里朝年老和她开枪的那个狙击手就是栾波,她怎么可以掉以轻心。
黑夜吞没了一切,只余耳边呼呼的风声,两人面对面说话都需要大喊,张张嘴几乎都能窒息,景荀拦住他故意放低声音说:“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去那边方便。”
栾波的注意力都被景荀吸引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钝器毫不犹豫的敲在他后颈,敏锐的危险意识让他想闪身躲开,本能的伸手阻挡,但已经晚了,可怜的家伙只来得及咬牙懊恼的瞪了景荀一眼,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快走!”
男人F没有立即扔掉铁棍,大手抓起景荀就往船头跑去,那里燕行已经利落的放倒了岗哨,身上背着短突步枪正努力将踏板搭在码头上。
燕行拉着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景荀先一步踏上码头,他没有立即离开,回身看着踩上踏板的男人F与猥琐男一号,眸光闪烁,一只手不由自主握住了身后的短突,不过他什么都没做,等两人踏上码头之后合力将踏板踢进了海中。
做完过河完桥的勾当,四人迎着风雪往小镇跑去,黑玫瑰时间紧迫,人手有限,发现有人逃跑也不敢大肆搜索,他们只要逃到人口密集的地方或者找地方躲到明早过后就行了。
不得不说,暴风雪的天气给了他们很大的便利。
“不动手吗?”景荀猜燕行刚才大概是在考虑要不要将那两人干掉,可离船舱太近,一开枪就会暴露,现在远离海岸,又在那两人身后,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暂时不。”燕行简洁回答,逆风奔跑倒不必担心那两人会听到。
景荀捂住口鼻便不再说话了,暂时不,说明他还有别的打算,她不准备过问,反正燕行不会反手干掉她就是了……想到这里,她居然生出点戏谑之心,想逗逗他:“喂,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吧?”
寒风吹起他半长的黑发,黑夜里张扬狂野,他抿着唇扭头看她,什么都没说,但握着的手却松开了——
景荀大惊,立即反握住他:“喂——”
指尖即将撤离的一瞬又猛然收紧,宽厚温暖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他没有回头,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景荀郁闷的瞪他一眼,调.戏不成反被调.戏,这都什么人啊,闷sao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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