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正太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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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银针早一秒射了过来，却被沈心瑶和萧寒羽一人接住了一根。

萧寒羽皱眉看着手中银针，冷声说道：“是冷面双煞狼眼针，不过冷面双煞早已销声匿迹十多年，此次居然也……”

看来，莫千秋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比试大会上沈心瑶了。但沈心瑶也并非省油灯，他似乎无须太过担心。就凭她放盅本事，想必也不会落个性命不保下场。

“不管他什么煞什么狼，敢对我要保护人出手，就该有受死觉悟！”沈心瑶一掌拍下——竟同时让那两个男人断了气。她要，就是这两名刺客当众说出莫千秋名字，而其他并不重要。

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出尔反尔，刺客说出背后主使之后狠下杀手。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这女煞神狂性大发之后大开杀戒。

“心、心瑶……”萧子墨艰难吞了吞口水，指出了所有人都鄙视沈心瑶错误：“既、既然他们都招认了……心瑶就该履行承、承诺，不杀、杀他们……”

“皇上结巴什么？如果他们不死，死就是皇上，皇上莫非还为他们感到不值？”沈心瑶目光灼灼，当众也有些咄咄逼人之势：“况且，皇上何时听见我说过不杀他们？我只说寸血盅可解，但并没说他们说出背后主使之后就替他们解盅。他们犯下可是弑君大罪，我沈心瑶自认没那么大权利放他们一条生路。”

萧子墨怔然，是啊，她刚刚确没有承诺那两名刺客什么。而且她说也对，就算她不杀那两名刺客，替他们解盅然后把他们交给大理寺——他们下场也只有死。

可是……他就是觉得她不该当众杀人……

“皇上有仁爱之心，乃大萧子民之福，苍生之福。但仁爱之心不等于心慈手软，否则就是陷大萧于水深火热之中！”沈心瑶站起身来，神情冷冽地指着那死去两名刺客，厉声道：“皇上用心去看！他们为何会死这里！因为他们犯上作乱，意图弑君！一旦他们今日得手，大萧将永无宁日，百姓将陷入战乱之中，这泱泱大萧朝，又哪里还会有今日热闹繁华？”

场之人，不仅仅是萧子墨，连萧寒羽都被她这冷冽气势给震住了。她就穿着那么一身极为朴素衣裳，身材娇小她就那么站人群中央，却有着震天憾地气势，让世间男儿自叹不及。

“皇上觉得，对这样逆臣贼子，需要仁慈吗？”沈心瑶语气放缓了，对今日之行造成效果十分满意。她不乎做个恶人，只要萧子墨百姓心中是个好人就行。

萧子墨一时没开口，萧寒羽一旁则沉声附和：“皇上，沈姑娘说得对。大萧朝向来律法严明，所以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就必须付出犯错代价。皇上爱民如子没错，但爱应该是善良老百姓，而不是罪恶滔天乱臣贼子。”

萧子墨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沈心瑶，心中则是深深震撼。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她故意让他给那些小孩子买糖，故意众人面前杀人，都只是为了百姓心中竖立他仁君形象。

这样心瑶，怎么能不让他动心怜惜？

“朕明白了，朕这里对天起誓：但凡效忠朕大萧良民，朕爱护之；对于妄图颠覆我大萧，使我大萧永无宁日者，朕不会再存有一丝怜悯之心！！！”萧子墨举起右手，对天立誓，铮铮男儿就此立于人群之中，看上去气势丝毫不比沈心瑶弱多少。

“皇上圣明！”沈心瑶第一个下跪，夹杂着内力声音传出了很远很远。

不知是谁跟着跪了下来，就那一身贵气皇帝以及死去乱臣贼子面前，大声喊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一时之间，熙熙攘攘人群、黑压压一片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呼：“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汹涌澎湃高呼声一阵响过一阵，连萧寒羽，也萧子墨这初次显露皇帝气势下——半跪地。

或许有一丝迷惘，但萧寒羽却早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一时之间无法将那个受他保护小皇弟，与眼前这个气势凌人皇帝联系起来罢了。

微微抬头，萧寒羽定定看向那表情转为温和女子，心中不断地询问：沈心瑶，沈心瑶……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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