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三十九章 都是逆臣月票),我的公公叫康熙,雁九,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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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的目光黏在钱匣子上觉得心疼不想坐了道:“孝敬送完了儿子先回汗阿玛先忙着。”
见他没有啰嗦康熙还有些不习惯没有立时叫走而是问道:“今天去你岳父家如何做了报喜鸟这回当了贵客了?”
这说的是举荐了福松阿哥为司仪长之事。
九阿哥面上带了迟疑。
他想起了伯夫人的话。
伯爷的身体关系着爵位传承岳父那边瓜田李下的确实不适合插手。
可是都指着伯夫人就好了?
即便伯夫人查出什么可要是伯爷恳求念着夫妻情分谁晓得会如何?
说不得还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康熙发现不对道:“怎么了?没挨夸?”
九阿哥想起了舒舒说的“大道直行”。
岳父念着兄弟情分祖宗传承的爵位不想夺。
可对于汗阿玛来说开国这些封爵是酬功的自然是乐意见有能者居之。
九阿哥就不着急走了坐在炕边重重的叹了口气。
康熙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是你岳父埋怨你自作主张了?”
九阿哥举荐福松康熙想到舒舒身上都没有想到齐锡身上。
就是因为晓得齐锡行事谨慎不会鼓动九阿哥求官。
九阿哥摇摇头道:“不是那个儿子今天是见了大世面了这事说来话长得从北巡时说起……”
康熙手头无事眼见着其中有内情也带了好奇点头让他说。
九阿哥就说了喀喇沁遇到老郡主之事。
“那老格格夫死子丧连孙子、曾孙子都没了心里怕了见了福晋将做的亏心事说了也将京城这边的铺子田契给了福晋想要弥补……”
“福晋没客气都收了晚上哭了半宿……”
“儿子之前还觉得怪异旁人家这种身体孱弱、不能比丁的长子多是分了丰厚家资依附兄弟毕竟这祖宗爵位还涉及到当差怎么他们家例外结果一问才晓得是福晋祖母的意思……”
“早先还当是老太太偏心长子现下看来还有愧疚的缘故……”
康熙听着脸色有些发黑。
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柔弱无害。
他不怎么信因果可是也觉得这报应来的不错。
九阿哥没有磨蹭又说了百望山的事。
“当时儿子就觉得是机会可以将爵位转到儿子岳父这支来福晋几个弟弟人才寻常可能上兵册也比孱弱的锡柱强结果被福晋劝住了福晋说是岳父要是想要争早就争了念着兄弟情分也怜惜侄子不能自己奔前程关键是怕开了不好的例子教坏孩子……”
“不过福晋也恼了觉得伯爷那个妾纳的不体面对不住伯夫人昨儿将房契、地契拿出去就私下里跟岳母说想要瞒着岳父将那几处产业一分为二伯爷的那份自己孝敬给伯夫人做养老之资结果被岳母给训了说她任性只论远近亲疏不讲道理容易偏颇不是儿子自夸都说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岳母算是例外了……”
都统府的消息御前常有。
康熙没有见过觉罗氏却也大概晓得其为人行事。
是个贤内助。
齐锡为都统“三节两寿”的孝敬也不少。
觉罗氏夫唱妇随行事也小心为人不贪只收该收的那份有多的都想法子以“回礼”的形式退回去堵死了那些想要花银钱请托的人的门路。
“这些就是见识了?”
康熙听够了八卦想要撵人了。
至于二等伯新达理的德行操守他兴趣不大。
就是个闲散人口。
九阿哥摇头道:“汗阿玛您别急这都是前因后头才吓人呢!”
他接着说了今日夫妻去伯府的发现以及后续。
每个人的反应都如实说了就是隐下他对锡柱怀疑的那几句。
那样就暴露他的小心思了。
“福晋去伯府请安之前还跟儿子抱怨说是伯爷对不起伯夫人可见了人后顾不得埋怨只剩下担心儿子都傻眼了只在话本子里听过这个……”
九阿哥说着依旧是带了几分心有余季。
康熙听着脸色阴沉如水心里也如同沸水般翻滚。
新达礼与他同庚也是顺治十一年生人今年四十六。
当年他登基后选伴读名单候选上还有新达礼。
隐约有些印象生日好像比自己还小些。
一个贱妾生死都在夫主身上却敢为了儿子化身为催命阎罗。
“新达礼如何了?”
康熙按捺住愤怒道。
九阿哥叹口气。
“儿子也不知道福晋说按照医书上的说法比较凶险脸上身上都水肿、手心冰冷、嘴里说话带了鱼腥味儿要是健康的人许是还有旁的缘故不用太担心;可是对于久病之人都不是好兆头……”
康熙博览群书自然也晓得这就是“死兆”。
一个二等伯爵之位没有兄弟相争只有一个独子其母尚且盼着其父早死。
那些荟聚在东宫周边的人也好环绕着大阿哥的人也好其心可诛都是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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