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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面似乎有着几处的灯光,或明或暗,闪烁不断,更加让人觉得这是个诡异的地方。

前面带路的公公见着沐寂北打量着身侧的院子,开口道了句“那是幽冥院。”便也不再多话,只管带路。

沐寂北再次扫了眼那阴森森的院子,也不多问。

突然,众多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青瓷一下子挡在了沐寂北面前。

很快,便有人冲了上来,意图杀了沐寂北,刀刀狠辣,毫不留情。

沐寂北双眸微眯,是皇帝的人!随即便同青瓷背对背应付起这些杀手,小小的身子一瞬间积蓄满力量,周身萦绕着一股戾气。

黑衣人呈圆圈型,将两人包围在中心,不断缩小,靠近,沐寂北同青瓷迅速分开,主动出击,沐寂北拔下头上的一根金钗,一手拿住黑衣人的一只手腕,趁着这一息之间,另一只手将那金钗生生插入黑衣人的咽喉。

鲜血溅了沐寂北满脸,诡异狰狞,不过她到底是用这种危险的方式夺了一把刀。

没有内力,应付起这些一流高手着实费力,心中不由得自嘲道,皇帝真是太看得起她了,竟然出动这么精锐。

另一方面,沐寂北却在盘算着,柳家的人怎么差这么多,这么久还没到,只有救下自己,卖给沐正德一个人情,沐正德才有可能不再趁着柳家势落予以打击,甚至不会同皇帝结成同盟,柳家的损失才会减少。

沐寂北依靠着刁钻狠毒的角度,以及剑走偏锋的决绝,竟然也以这具没有内力的破身子,杀了三个高手。

回头看看,青瓷为了保护沐寂北,将众多高手招揽了过去,成了众多黑衣人包围的对象,沐寂北避开身侧的黑衣人,转战到青瓷身边,看着青瓷的身上添了不少的伤,沐寂北眸色很沉,她没有觉得愧疚,她就是个疯子,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一场生死的较量,却依旧不惜拉着青瓷来陪,她真的不想一个人活着,活着死。

“青瓷,走!”沐寂北身上也受了些轻伤,不过她明白,若是再拖下去,根本没有活路,她到底是小看了帝王,柳家的人竟然甚至没有机会出现,她可没有忽略,为了将嫁祸的戏码做足,着她们来的那个太监已经身首异处了。

青瓷手中的剑舞的虎虎生风,将沐寂北护的牢牢的,两人寻着突破口,却发现只有挨着那诡异院子的一端最为薄弱,对视一眼,便打算从那里退去,只是不知那院子到底是何处。

青瓷负责打开缺口,沐寂北则是因着身子较弱,负责掩护。

可就在缺口打开的一瞬间,沐寂北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抬眼看去,假山之上竟然有一名太监,手上正拉开着一把弯弓,上面搭着两柄利箭,箭头上闪烁着蓝光,似乎是淬了毒,分指向她和青瓷。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势如破竹,直冲着沐寂北和青瓷射来,沐寂北挥刀打飞了射向青瓷的箭,另一只箭却‘噗嗤’一声没入了沐寂北的前胸。

“小姐!”青瓷一把将刀飞出,直接刺穿了那放箭的太监,寂北却拖着她快速闪进了那落魄的院子。

而那些杀手也不知是在忌惮甚么,面面相觑后,然而没有一个人追进去,为首的人缓缓开口“撤!”

然而就在黑衣人转身的时候,院子的围墙上却站满了一排鬼魅般的人物,人人都带着张鬼脸面具,居高临下。

“快撤!”那些杀手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纷纷想要跑开。

而那群鬼魅却是一瞬间纷纷飞下墙头,将这群在幽冥院门口打杀的人一瞬间屠戮殆尽!对,力量悬殊,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那箭上的毒,沐寂北只觉得周遭的一切似乎渐渐被放慢,感官也都不再灵敏,拉着青瓷摸索着前行。

折断箭杆,随手扔在了地上,沐寂北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许多屋子里都关了不少人,似乎是些疯了的女子,颇有些像冷宫,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疯子却都很乖,没人在这沉寂的月色中发出声响。即便是偶尔出声,也立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躲在墙角,转过看向另一面,却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都被高高吊起,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断臂残肢,十分血腥。

“小姐,你的伤…”青瓷虽然也很惊悚这里的场景,却依旧放心不下沐寂北的伤,伤口处已经渐渐乌黑,看得出中毒匪浅。

沐寂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座院子必然有它的恐怖之处,否则那些杀人如麻的杀手怎么没有追进来,看来是才出虎穴又如狼窝。

突然,极静的院子中响起了脚步声,沐寂北带着青瓷迅速躲进了正前方的房间。

这房间极尽奢华,可时间紧迫,只好拉着青瓷快速的躲到一只一人多高的青花汝窑瓷瓶之后。

借着明暗的灯火,沐寂北打量起这奢华的房间,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一根根笔直的红色柱子上缠绕着栩栩如生的金龙,与墙壁上冲天的凤凰遥相呼应。水晶玉璧为灯,云母珍珠为帘,六尺宽的沉香木软榻斜斜的放在正中,上面铺叠着的是雪白的狐皮貂裘,榻上设着一方长枕,长枕上是无数织成网状的方型冰玉。

沐寂北再抬头看看房顶,心更是沉了下来。

大殿顶上悬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沐寂北皱了皱眉头,金银在这里已经成了最廉价之物,看看这白玉面铺成的地上竟然内嵌着各种宝石,沐寂北便知道,自己似乎无意间窥探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从门前匆匆而进的人正是殷玖笙,沐寂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屏住呼吸,忍着胸口的疼痛,看着身着银灰色绣着巨蟒华服的殷玖笙,转过头来,带着丝疑惑。

青瓷一面忧心着沐寂北的伤势,一面却也知道现在处境不妙。遂即也是默不作声,生怕给自家小姐带来一丝麻烦。

“哥,为什么你不肯答应,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殷玖笙满脸严肃,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开口。

从背影看,那男子身形修长,宽肩窄臀,整个脊背挺拔有力,周身气息沉稳,带着莫名的凌厉和残忍。

“你是想要教我怎样做?”男子嗓音低沉,如千年雪山上的寒潭,没由来的让人心一沉。

沐寂北没有再回头去看着殷玖笙和那个男子,只是背靠着汝窑瓷瓶听着两人的对话,藏身于此,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黑色华袍男子的满身戾气,仿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而比起戾气更多的是一种死寂,仿佛即便是泰山压顶也很难让他有所动容,同他相比,本是优秀的殷玖笙却俨然成了温室的花朵,再没有什么可比性,殷玖笙管他叫哥,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沐寂北皱了皱眉,因着疼痛,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流了下来,西罗的前几位皇子中似乎没有人的气场能与他相配,而这个男子又居住在这里,那便表明他的身份无法公开。

沐寂北的喘息渐渐加重,为了克制这强烈的晕眩感,咬破了自己的双唇。

殷玖笙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落寞而桀骜,不由得一阵心酸,这个男人撑起了他的天空,自己却只能深藏于此,殷玖笙想了想,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可那男子却不领情,薄唇微启,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没有怒气,没有感情,什么也没有,只是阐述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事实,那天生的威严让人不得不低头臣服!

“哥!”殷玖笙有些急了,却不敢上前触碰那男子,男子似乎失了耐心,言语狠戾,“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殷玖笙有些执拗的站在那里,依旧不肯离开,那男子却转过身来,一双狭长的眼带着杀意,审视的看着面前的殷玖笙,一把利剑随之架在了殷玖笙的脖子上,带着丝嘲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沐寂北正巧回头,瞧见男子的样貌,瞳孔却骤然放大,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殷玖笙竟然是双生子!那就难怪有人要呆在这种地方了!

在这片大陆上,周昊大帝曾经一统了天下,百姓们安居乐业,即将开始一个繁华盛世,可是周昊帝的妻子,也就是当时的皇后,怀胎十月,却产下了一对双生子,本也没什么,可是等到皇帝传位时却出现了问题,皇帝将皇位传给了性子较为温善的长子,可没想到次子却不甘于此,暗中设计谋杀长子,取而代之。

而当时的长子得人相助,避之一隅,拉拢朝臣,积聚力量,势必要夺回皇位,这样一来,刚刚统一的大陆便再次陷入了纷争,而次子残忍,生性多疑,屠杀了无数的朝臣,一时间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也因此,诸侯四起,百姓们揭竿而起,本该太平盛世的天下却进入了战争最多的血腥时代,那时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每当百姓们提起那对双生子,都咒骂不止,而那次子更是让人闻之变色,连孩童听之都会放声啼哭。

也因此,双生子一直被视为不详的征兆,认为只有犯了错的人受到神的惩罚,才会降临到她的孩子身上,而两个孩子中,却是有一个是妖魔所化,意图祸乱人间,这在普通人家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在皇室,那更是大逆不道,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

自古以来,真命天子只能有一个,怎么会允许有另一个自己存在,况且其一还是魔鬼化身,这是皇族之中万万不能接受的!若是哪个女子产下了双生子,那么便是犯了滔天的罪过,甚至要被处以严厉的刑罚。

其实沐寂北远远望去的那一眼,只觉得这两人在容貌上六七分相像,许是多年的境遇不同,也有了些许差别,两人身上的气场相差最是明显,殷玖笙虽然天赋绝佳,可是同那男子相比,却生生被比的没有一点气势,也不知是怎样的境遇,才能让男子如此死寂和残忍。

沐寂北实在太了解萦绕在男子周身的那些气息是什么,那些正是无数人命和鲜血堆积出来的戾气,她不由得扭过头,再不肯看那个男子一眼,就怕因此招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架在殷玖笙脖子上的刀渐渐收拢,殷玖笙的脖子上已经血流如注,男子的神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殷玖笙深深凝视了男子一眼,毫不怀疑他会就此杀了自己。

殷玖笙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够改变,他在外面做了十八年的六皇子,他却在这周遭尽是疯子的地方活了十八年。

是,他是他的双生哥哥,他们是这个世界不能容忍的存在,只是殷玖夜用自己的不幸成就了他的人生。

殷玖笙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这里,那些金碧辉煌,巧夺天工的珍宝,却仿佛成了对那个始终呆在这里的男人的讽刺,十八年来,他离开这里的次数屈指可属,外面的大千世界却独独把他排斥在外,即便在这小小的一隅,却也承受无尽的刺杀和逃亡。殷玖笙痛恨自己,他无力改变这一切,或者,有一天,他可以。

沐寂北对着青瓷始了个眼色,想从另一端绕出去,不用想也知道,若是被这个男人发现,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刚抬脚,软榻上的男子便缓缓开口:“看够了热闹就想走?”

沐寂北的心一沉,却是没有动作,那个男子也不急着再开口,青瓷看了眼沐寂北,想要出去,让沐寂北趁机离开,可是沐寂北却牢牢的拉着青瓷的手,不许她那样做。

青瓷被沐寂北的那双黑眸盯着,忍不住别过了脸,不敢直视,小姐的目光太锐利,仿佛能洞穿她的所有想法。

沐寂北对着青瓷轻声道:“我现在周身无力,根本逃不掉,你去了也是白费力气,索性不如你试着出去,也好带人来救我。”

青瓷红着眼圈点头,那个男子的气息她也感受的到,这辈子,她所遇到的所有高手中,从没有一个那般凌厉,她知道,她不是对手。

沐寂北松开青瓷的手,缓缓走了出去。

抬眼看向榻上的男子,正面仔细打量了起来,一拢黑衣,玄纹云袖,墨色的缎子衣袍内露银白色的荆棘花纹,上怀微敞,露出健硕的胸膛,腰系一根镶着白玉雕龙的金腰带,脚蹬一双白色金纹鹿皮靴,华丽放肆的挑不出一点瑕疵。

男子低垂着脸,轮廓刚毅,眼睑微合,随意的躺在之前所见的那方软榻上,带着无边的死寂,灯火之下,依旧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少了殷玖笙那种被日光照射出的健康之感,眼下一片青灰,似乎很久不曾睡过安稳觉,薄唇冷硬,微微抿起,让沐寂北根本无法同刚刚离去的殷玖笙联系在一起。

男子缓缓抬了眼,打量了一眼沐寂北,一条深蓝色的长裙让他也生出两分惊艳,满脸血污,不出本来样貌,胸口也受了伤,满身狼狈,只是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当是人间极致。

沐寂北只觉得手脚发凉,那男子睁开的瞳孔之下暗藏着一片幽暗的血红,看他的目光死寂而没有温度,仿佛比黑夜更寂寥,沐寂北抬眼迎上男子的目光,清楚的看见了里面鲜红的血丝,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男子似乎觉得有趣,愣了一下,缓缓扯动嘴角,却僵硬的让人觉得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他实在是太寂寞了,寂寞到这十八年来所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语,有时,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男子坐直了身子,仔细的看着对面看似温软的女子,他知道,这和他以往遇到的女子都不同,他似乎可以有了一个新的玩具。

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不急不缓的拿起软榻旁,红木雕刻的镂空龙纹圆桌上的两颗棋子,放在手中把玩起来。

沐寂北看了看男子手中的棋子,碧玉而成,圆润异常,大手手伸到沐寂北面前,缓缓吐出两个字:“生,死。”

沐寂北明白了他的意思,两只棋子,一只上面是生,一只上面是死,若是选中了生便可以活着,若是选中了死,自然也只有死路一条,微微眯起双眼,沐寂北忍着胸口的疼痛,走上前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气氛却陡然紧张起来,女子浅笑嫣然,却笑不及眼底,男子死寂无言,却深不可测,倒也融洽。

看着那只修长的大手,沐寂北迟迟没有动作,两只棋子乖巧的躺在男子的手心,似乎知道她的犹豫,也不催促,耐心十足的等待着,凛冽的目光却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沐寂北来,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不经意的扫了眼她胸口的箭头,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沐寂北深吸口气,缓缓拿起了其中一只棋子,紧紧握在拳头里,而后抬起双眸直视对面的男子。

男子看着那双宛若星辰的眸子,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心中一闪而过觉得可惜,随后示意她打开手中的棋子。

沐寂北没有按照男子的意思,打开手心,而是让那棋子顺着自己的袖子滑落到了里衣的腰间,卡在了腰带之上,之后张开了空空如野的手心,对着男子道“既然这棋子一生一死,不如看看你手中剩下的是什么?”

沐寂北的心彭彭跳个不停,她知道她这样做怕是更加危险,可是如果这男子手中的两颗棋子真的是一生一死,为何这么多年来进入这院子中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如果她猜的不错,这两颗棋子都是一个死字!既然如此,何不赌上一局,最起码多少有些胜算。

男子一手拄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沐寂北的腰间,认真的想了片刻,摇了摇头:“看你的。”

沐寂北略显虚弱的开口:“我的棋子不见了。”

男子勾起了唇畔,尽管冷硬,却要命的好看,仔细看来,甚至和沐寂北的浅笑有些相似,只是多了份外露的血腥和残忍,手掌轻拍,两名带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从门前进来,手中押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青瓷!

沐寂北的脸色沉了下来,看着满身伤口的青瓷,便知晓她已经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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