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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人。”威廉走后,来的又是上次那个明显当兵当傻了的骑士,他威武地拿着皮鞭,一下一下地狠狠抽着,疼得我几乎昏过去。
“砰!”正当我吼叫着感受这条皮鞭的“抚摸”时,地牢的木门又打开了。
“够了!柯尔特!收手!”走在前面的略显肥胖的男子吼道,把那个叫柯尔特的骑士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了手中的皮鞭。
“兄弟!怎么样?还好吗?”尾随肥胖男子下来的另外一个人急忙凑上前来,关切的问道。
“还好!啊!疼死我了。”那人开始查看我的伤口,被翻开的皮肉将一阵阵的疼痛散播开来,我惨叫个不停。
“嘿!还记得我吗?我是汉森!”眼前的男子看我只顾着叫,根本没有看他,不禁问道。
“汉森?”我开始在脑袋里搜索叫汉森的人,过了一会,我认出了他。
“白影骑士!你是…骑士团长阿德莱德吗?”虽然有些欣喜,可看了看自己纠结的伤疤,我意识到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是啊!”阿德莱德训斥完柯尔特后,笑着转了过来,但脸上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上帝啊!”阿德莱德被我身上的伤痕惊呆了,几声祈祷后,对着鞭打我的柯尔特破口大骂起来。汉森查看完了我的伤口,对着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那个…我们原本想…但是你也知道…”汉森看柯尔特在场,怕他告状,但又欺负他有点傻,就暗示了我一下,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办法。
“算了…随遇而安吧。告诉我的朋友们,叫他们记得照顾好我的妻子。”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品尝着身上一阵阵的疼痛,我虽然对鲍勃的救援有着强烈的期望,可依然无法驱走心中的惊慌,对死亡的惊慌。
“不,哈恩!相信我…我们可以…”阿德莱德扑过来抓住我急忙说道,但被我咳嗽两声打断了话语。不…你知道的。你阻止不了哈劳斯那个家伙的,你只是一个骑士团长,不可能撼动一个国家的头领。”我忍着疼痛,试图将口中的话语稳稳说出。
“可是…”门第三次打开了,一个光明骑士团的骑士慢慢走下来,恭敬地对着阿德莱德说:“威廉大团长命令您和汉森骑士长离开这里。”
“威廉大团长?!他什么时候成大团长了!不是一直都是阿德莱德干这事吗?”汉森不解地问道。
“这个…尊敬的哈劳斯国王不久前已经封威廉大人为光明骑士团大团长了,阿德莱德大人降职为副团长了。难道哈劳斯国王没有通知两位吗?”
“什么?”阿德莱德捶胸顿足,“汉森,我早跟你说了!威廉那家伙一看就是有野心的人!我们早就也要提防他!”
“可恶…这下我们一举一动都在威廉的监视下了…柯尔特,我们回去吧。”汉森顿时醒悟,满脸沮丧地走了回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臭气弥漫的牢房里,独自熬着痛苦。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度过了可怕的五天,每天只会有一小块面包和一点少得可怜的水来保证我不会死亡,剩下的便是无情的鞭打和昏迷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一小队士兵把我从十字架上“取”了下来,我知道死亡即将到来。被麻绳捆住的手脚几乎没有了知觉,任由着身强力壮的士兵们拖拉着离开了这座只用来关押我的地牢。
“砰!”地牢的门打开了,久违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冰雪刚刚融化的日瓦丁城。不久,我被扔上了一架囚车,由于腹部的伤口从来没有愈合过,原本对于我来说微不足道的落在地上时的碰撞却如同被一把利剑刺穿身体的痛那样可怕。
过了一会,我所“乘坐”的囚车把我拉到了日瓦丁的市中心。等眼睛适应了阳光后,我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如鲍勃所说,原本维基亚王国的象征——雪豹雕像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黑色的雄狮,雕像的铁座上烙着一个红颜色的、上面画着黑狮的盾牌,和一柄插在盾牌后的长剑。真是可笑啊!”我看到了哈劳斯的青铜半身像,嘟囔着翻了个身。周围的人民见到我所在的囚车,欢呼起来,看来在哈劳斯的熏陶下,他们已经如我的哥哥一样麻木了。
囚车在众人的欢呼下摇晃着走到了目的地,“喀喇!”一声,囚车的锁被打开,一个大汉把我拎了起来,扔到了刑场上。人丛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我突然想起以前我父亲打了一头野猪开始屠宰时,依林达哈村民们也是这样的。
我挣扎起身,打量了一下眼前无聊麻木的市民,发现他们都是纯正的维基亚人。“不知道亚尔克罗格国王见到此场景会作何想法。”我想着,后面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已经无力反抗的双手再次用麻绳捆了起来。咳咳…”我转头一看,那个老家伙哈劳斯已经走上了刑场,后面跟着几个守卫,“安静!日瓦丁的居民们!”哈劳斯扯着自己的老嗓子说道,“今天,我们将见到斯瓦迪亚人的叛徒——哈恩·卡拉德先生在刑场上死去!这是值得欢庆的日子!在处死卡拉德后,全国上下将会进行为时七天的狂欢,届时会有无数的葡萄酒和烤猪!”原来他们高兴是这个原因啊。
“哼哼…”我被一个大汉按在了断头台上,用脚踩住。旁边的刽子手将斧子抽了出来拿在手上,等待着哈劳斯的命令。
“行刑!”哈劳斯一声令下,刽子手大吼着举起斧子,我闭上了眼睛。死亡终于来了。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刽子手和摁着我的大汉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他们坚实的胸肌上已经插上了一支杀气凌人的短箭。
“啊!!”居民们被这个突发情况惊呆了。在这时,房檐上突然飞下来两个人,一个蒙面男子一挥手割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快走!”另外一个人朝哈劳斯盲射一发,蒙面男子把我拉起,跑向市中心外的三匹马。
追!上马追!”哈劳斯躲过了那发箭矢,见我逃跑,慌忙中命令他身后的守卫上前追。可那些人也早已**上了箭矢,睁大着眼睛倒在了刑场上。
“哈!受刑者没死,行刑者却死了!真是荒谬啊。”蒙面男子大笑着将我扶上马,带着我狂奔着冲向空无一人的城门。
“是鹰爪吗?”逃离死亡的我心脏狂跳,稍微缓和一下后,我问身边的蒙面男子。
“是的!今天我还带了不少兄弟来呢!”蒙面男子立刻扯掉了面具,正是鹰爪。我再看了看另外一个人,竟然是鲍勃。
“怪不得哈劳斯死了那么多人!哦!我的肚子…”我呻吟着。颠簸的马背又撕扯开了我的伤口,血水涌了出来。
“哈劳斯果然狠毒…城外有马车,这样会好得多的。”鲍勃看了看落在我们后面老远的士兵,笑着说道。
啊!!我的肚子!”一个叫杰姆斯的医生正在整治我惨不忍睹的肚子,但他使用的方法实在是令人痛彻心扉。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折磨下,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维基亚雪原,让一贯做事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的鹰眼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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