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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除这几行字所带来的信息存在假的可能性后,他从这个推论中更加确认自己的精神确实存在问题。按常人的思维模式,遇到这种问题时无论如何都会激烈的情绪反应。但他没有。
首字母A是他的网络ID,也是工作代号。王辑确实是他本名。与当前身份证持有者相同。但他本是一家网络科技公司的工程人员,只有姓名和年龄与当前身份相当。因回家路上一场持刀抢劫案,配合警方在与歹徒作斗争时,一个意外最终导致了他现在的这种情况。
他找不到有关自己曾经的身份。父亲还是那小有名气的作家,但其儿子却非王辑。
王辑试图寻找自己在世界留下的痕迹,可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被取代和抹消了。遇上他现在所经历的事件,对任何人来说情感方面都极具冲击力,为此情绪失控而痛哭流涕也并非不可能。
他始终没有。
王辑平静地咬着苹果,不动余衷地查找着自己的过去,这种状态让他认为自己丢失了一部分东西。意识到了这点的王辑为自己建立了一条探索道路:“第一,既然我苏醒了,那就是肯定有复活的意义;第二,目前只有通过刚才的提示进行探索,完成所谓的实验模式,我才能知道未来。”
“这样的话,就只剩付诸行动了”
王辑这样告诉自己。他认为A号实验机这种不科学的存在,应该就是可以解释他不科学遭遇的唯一路径。
啪嗒,啪嗒……
楼道外的洗漱池滴水声音渐渐消失,楼道里外都陷入了死寂。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手机的铃声,王辑从桌上取过手机,上面备注的来电姓名赫然写着“刘队长”三个字。
“刘队长应该为此王辑的上司。”
因为先前翻过通讯录的原因,他大约能够确认了来电者的身份,他的手指向右一滑,接起了电话,他保守地选择了没有打招呼,让对方先说话。
“王辑,是你吗?说话!”
手机里面传来了一个颇为恼怒的男人声音。
“是,我现在正在……”
王辑决定先随便说一个谎来掩盖自己,还不等他说完,手机里的声音便咆哮起来:“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你小子到底想不想干了?你以为你靠着关系进来就可以藐视纪律?十点之前给我滚会来,否则你就给我滚蛋!”
说罢,对方果断挂断了电话。
“……这至少说明他的上司是个性急如火的性格。”
王辑将手机放下,到桌前打开警察证看了下上面的隶属部门,然后穿上警服,拿上钥匙锁好门后下楼,在这个住宅区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出发。
事到如今,王辑认为只有暂时先跟随自己目前身份该有的行程做事,然后来调查他所接到的奇怪提示,顺便他还会收集一下自己当前情况的原因,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A号实验机是什么东西,它给自己的几行文字究竟有什么意义,又是因为什么而导致他失去某些情绪反应的。
思考告诉他需要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冥冥之中,王辑认为或许正是这种近乎疯魔一般的思维方式,就是他存在的唯一原因。
现在时间是公元2017年8月30日上午九点30,王辑所在的城市在共和国西南局云南省,他工作的警局设立腾冲市火山风景区,与身份证地址大不相同。旅游作为当地经济收入的一大部分,备受领导的重视,毫无疑问,腾冲确实是风姿秀丽的好地方,城市与自然融为一体,名列国内十大宜居城市。
时间:上午九点50分,距离二代毁灭种子传播还有14个小时9分钟。
地点:市南区警局。
给了出租车零钱结账后,王辑从路边退下,他打开手机看了下,播种者再次发了短信,提醒人们时间。他快步从警局前的楼梯跑上去。刚才透着窗子他一直在记着司机的路线,借以了解整个城市的布局。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王辑大步走进了大厅。人来人往的警察们各自忙碌着,坐在座位上等待的人也各自怀着焦虑,楼道旁的座位上甚至还用手铐锁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秃发的男人用手捂着脸,压低了身子,一副不忍见人的样子。喧闹和各种交谈的声音不绝于耳,在这种地方工作应该不会太轻松。
“现场的痕迹检验的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目前能确定的证据都表明,确实是母亲下的手,除此之外现场还有不明的大量蛛网和节肢动物留下的痕迹,这个案子真是诡异啊!”
一个路过的女警员蹙着眉头和同事说这话,翻着手上的抱着的资料快步走着,神情和语气中流露出了惊讶和不忍。
“母亲下的手,大量蛛网,节肢动物。”
王辑停步,安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他从中迅速地截取出了一些可能对他有用的信息。
结合A号实验机留给他的任务与线索:梦魇编织者、奉献亲子,你将看到天国、毁灭种子字眼所带来破坏性,他认为这个女警员说的与他的任务有关系。
“如果他们说的母亲下的手是指母亲杀害亲子,梦魇中的梦则可以代表一种谎言,这种谎言的编织与蛛网的编织可能存在一种超自然的关系,而织网的蜘蛛确实是节肢动物。奉献亲子,你将看到天国。这个线索应该就是谎言的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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