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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最快更新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

靳茜紧紧蹙着眉,眼神里满是惊恐不安,脸上一时红一时白的,“墨子,你……我……”在风中,她都凌乱了,“哎……我们刚刚有没有那个……岑”

祁墨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有些想笑,她这个粗粗剌剌的女汉子也这么在意这些?

他老实地告诉她,眸子里是淡淡的天真淳朴,声音低低的,“刚刚你强吻了我。”

天啊,太可怕了……

她可真是色胆包天,喝醉酒,竟然强吻了他?

刚才记忆里,依稀记得她吻的是郎闫东,她竟然把他当成了郎闫东给强吻了。

顿时,羞得该找个地洞给钻进去,她不安地揪了一把地上的青草,在手里缠绕着,一直低着头,埋得很深,“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耍流氓,我发誓。”

他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怎么看,现在的祁墨都有点像一个失节的小妇男,惹人怜爱的样子。

靳茜干干地笑了笑,把手里的草绕上指尖,一圈又一圈。

明明那时候强吻他,是站着的嘛,怎么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草坪上的?太诡异了,难道她还把他扑倒了,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欢。

她不会真的这么豪放吧?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问清楚,她尴尬地问道,“那么后来呢。”

祁墨的声音更小了,依旧老实巴交,“后来……我讨回来了。”

“啊?”她一下子瞪圆了乌漆漆的眼珠子。

尼玛?他讨回来了,他的意思是他把她反扑倒的吗?

可这也不能怪人家,都怪她先袭击的别人,被人家讨债套回来也理所应当啦。

靳茜又涩涩地笑了一下,“那啥……下一次要是我喝醉酒再强吻你,你就直接揍我?”

“啊?”这次换做是祁墨惊讶地失声。

“呸呸呸……”茜茜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赶紧解释,“哎……我怎么……没有下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哪里还能有下一次啊,靳茜你属狼的吧,还是一头色母狼,还想着下一次去强吻人家这么单纯的小朋友,你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这次她总算相信郎闫东所言非假,她的酒品真的很烂。否则又怎会在醉酒后莫名其妙丢掉了第一次,看来她一喝酒真的会变得很“禽兽”。

这酒精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真的该戒酒了。

祁墨看她又是紧张地舌头都要打结了,也跟着皱了皱眉,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杂草,说,“茜茜,我送你回去吧。”

看吧,人家祁墨都鄙视你了。

她失落地嗯了一声,霍得站起来,可依旧昏沉沉的,腿脚也绵软,微微一踉,要跌倒,他一弯腰,及时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由于受惊,一颗心扑跳得飞快,又怔了一怔,才轻轻推开他坚固的怀抱,忙道谢,却又是尴尬地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拿起了地上的包,赶紧往前走。

在茜茜身后的祁墨看着她匆快的步伐,不禁又敛了敛眉梢。

由于工作的原因,她一般住在新租的公寓,周末才回家。

祁墨离开后,她又打了个酒嗝,缓缓抬起手按向门上的密码锁,按到最后一个数字时,手臂就被人用力钳住,她以为遇到打劫的了,她吓得在风中颤抖,她楚楚可怜地说,“大爷,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千万别劫色,我打小家里就穷,十八岁就出来卖了,有病。”

“靳茜,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小就穷,十八岁出去卖,还惹了了病?”

背后的声音凉飕飕的刺骨,靳茜这才转身,借着路灯微弱的瞪向这个男人,“郎闫东,你才有病,大半夜神出鬼没地跑我楼下吓我。”

看着郎闫东通红的要吃人的眸子,靳茜的心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但明显这个时候她不该多问,更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拧了拧眉说:“你要是有病,就回去吃个药先,我要上楼睡觉了。”

靳茜说的不错,他的确是有病,还是病得不轻,要不然他犯得着不惜酒驾一路尾随她至此么?

但具体得的什么病,他自己也不清楚。

丢下唐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和祁墨离开,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

她甩了甩他的手,可是没有甩掉,反惹得男人一口封了上来,一条强有力的舌攫取进来,吸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卷弄摧残。

她无力地呼吸,在男人强大的索取之下沉沦,脑袋短路似得一片空白,她的手攀附上在一个劲索吻的男人的肩膀,手在他坚实的肩膀处越抓越紧。

男人从她口腔里退出,来到她的唇上蹂.躏起来,猛的一下口,狠狠在她唇上咬下去。

痛,好痛,她眉头一皱,要用力推开他,却又被他抱住。

靳茜怒意更盛,郎闫东特么的有病,还是病入膏肓了,不然对她又咬又

tang啃的?

“你发什么神经呢?要找女人,去找唐烟去!”

一俯身,低头,再次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去,吮磨着她唇上的破皮处,她吃痛的声音在他嘴里溢出来。

津液交融里,除了他的酒味,还有一丝血腥气。

他疯了,把她嘴巴也咬破了。

她挣扎着,狠狠地推开他,从他嘴里逃了出来,喘着气,凶恶地问,“你是狗啊,咬我?”

郎闫东冷笑一声,骤然让室温降下几度,他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跟祁墨亲嘴的时候,不就挺享受?他摸了你哪里?胸?臀?还是私.处?还是都摸遍了,你就这么想被祁墨上?在我面前的清纯都是装出来的?恩?”

男人眸子盛着噬人怒意。

他的言辞还真是犀利下流,如无坚不摧的刀,削开她的一片片皮肉,直至削到她的森森白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整颗心脏都扭成了一团。

他说的是实话,她跟祁墨今天的确发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她简直哭笑不得。

“告诉我,靳茜。你不是伶牙俐齿么,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嗯?还是你现在都在想着他,想着他的手指,他的技巧比我高么?让你浴罢不能?嗯?”

不由得,他捏在她下颚上的手指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而他的语气冷得如千年的冰川,那冽列寒气能将她冻成一根冰棍。

靳茜更加想笑,他这火发的莫名其妙的,一边要娶湛蓝,一边又和唐烟打得火热,应该是无暇顾及她吧,这还能分出第三条手来招惹她。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那是因为她喝醉了,把祁墨当成了他。

“你是我的谁?你管得着么?”

她轻笑,笑声风轻云淡,却如重锤锤进郎闫东的心坎里,掀起剧烈的疼痛。

好一个“你管得着么”?

即便是事实,她也丝毫的不遮掩。

郎闫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白无故的更愤怒,就像今天下午在咖啡馆里撞见她和祁墨在一起,听到他们的谈话,本不想去祁远山晚宴的他却还是去了。

男人手掌火热滚烫,掌心指腹上带着薄茧,轻轻摩擦着她的脖颈,虎口慢慢地收拢,他真的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似乎,靳茜也感受到了他的这股狠劲。

她是真怕啊,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她服软地垂了垂眸,“你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做啥?”

“湛蓝知道我们的契约关系了,我希望你在她那能守口如瓶,你我只是单纯的假情侣而已。记住了吗?”

郎闫东笑声浮沉,紧拢的虎口松开,修长的手指滑弄着她的锁骨。

原来,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湛蓝。

“郎闫东,你到底是真情圣,还是假情圣,看起来很爱湛蓝的样子,可实际上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这么高调,不怕她知道你没有被废了吗?”

“你不说,谁知道?”

唐烟那个女人今天找他,喝咖啡什么的,往常他也不会理睬,可昨夜过后,他的一颗心越发不安定,或许对别的女人,感觉也很强烈,便想出来试试。

打着约炮的主意跟唐烟见面,可到最后,结局令人意外,唐烟只能让他反感。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在心底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直至当他站在门口,看到靳茜主动去吻那个男人时,他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就是把靳茜和祁墨都撕碎了。

要知道,他从来都没有那么愤怒过,那种愤怒就如惊天巨浪,能湮灭万物。

后来,他们两个很顺其自然倒了下去,在他眼皮子底下,苟且起来。

要有多么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冲过去,将他们分开来。

理智告诉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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