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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神经病在吻得难分难舍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吻到没有继续吻下去的价值时,黎佑松开了宗像礼司,瘫着脸擦去溢出的唾液,平静地走到淋浴下开始进行第三步。宗像按了按红肿的唇瓣上被吮吸出来的伤口,波澜不惊地说,“真是粗暴呢。”
黎佑的嘴唇也好不到哪里去,温水冲过伤处带来丝丝刺痛,本来还不怎么想说话,听见这句抱怨突然生出了反驳的*,“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上司吗,”一边说着,宗像一边走进黎佑隔壁的淋浴,“之前应该再咬狠一点的。”
“……闭嘴。”
两个神经病之间显然没有值得期待的爆点。
……
隔天开完早会后,淡岛世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宗像。
“淡岛君,有什么问题吗。”
“室长,请您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淡岛世理的目光掠过宗像的嘴唇,很认真地说。
注意到这一点的宗像却并无被人揭穿的狼狈,有些无奈地想着“即使为王也不过是无法催化伤口愈合的普通人”,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淡岛微笑,一副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无辜状:“哦?”
“嘴唇,是上火了吧。”形状姣好的薄唇明显比平时肿了一圈,甚至还能看得清唇瓣上破皮的伤口,淡岛担心地皱了皱眉,正准备开口叮嘱宗像去看医生,却被一旁误以为自己是在和同伴低语的道明寺安迪打断。
“啊啊,椎名先生的症状和室长很像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很快被榎本龙哉阻止,“道明寺,你的声音大得都要掀翻屋顶了!”从某一方面来说,明明是很正直很单纯的真相而已,宗像礼司没道理怪罪,所以榎本同学你究竟是发现了怎样的新世界大门,才要捂道明寺的嘴封口啊!
……
S4假日的这天,问题儿童四人组之一的日高晓跑来邀请黎佑参加联谊的时候,他正在庶务课资料室度过安静的下午茶时间。天气很好,善条刚毅带着青出去散步了,整个资料室非常安静,桌子上放着自制的甜点和红茶,黎佑就坐在那里悠闲地看书,旁边是蹲在地上攻略万块拼图的宗像礼司。
日高小朋友没有想到室长大人会在这里,刚一推开门就兴冲冲地喊道:“椎名先生,来参加我们的联谊吧,是为伏见先生举办的正常向欢迎会——咦咦咦!室长!!!”
“嗯。”宗像礼司淡然推了推眼镜,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抚平衣角的褶皱,悠然微笑,“日高君,可以解释一下那个‘正常向’是什么意思吗。”
就这样,坚定地信守“就算是加深感情也要全力以赴”的宗像也跟着来了,右边按照惯例坐着淡岛世理,给青喂食的黎佑稍迟了一会儿,到达约定的居酒屋,刚推开门,浓烈的尴尬氛围就扑面而来,黎佑甚至看到榎本龙哉往右移了移,将宗像左边的位置空出来给他。
这种景象他已遇过数次,但无论看见多少次都还是不太理解。
黎佑知道S4的成员普遍对宗像礼司有种难以言喻的敬畏,即使是打从心底仰慕他的淡岛也不例外,就像是生物界金字塔底层的生物对顶层生物生理性的畏惧,这种类似于天敌的关系竟然出现在名为人的同类中,所以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些粗神经的黎佑至今为止都无法习惯这个世界的规则。
更何况人不是动物那么简单,暂且不提王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脚扭伤了也会肿得老高,只要是有用的东西,宗像礼司不可能像老虎吃掉兔子那样,傻到一刀砍死你,既然还能留着命,那么又有什么好怕的。
此时此刻,问题儿童四人组的善后专员榎本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黎佑突然有些无奈,并且对宗像产生了些许怜悯的情感,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落座时很体贴地选择了众人的盲点处抬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宗像的肩膀。
关于伏见猿比古那“不正常”的欢迎会,真相是这样的,S4的规定,聚会时必须每人表演一个节目,包括室长宗像礼司,所以他那天很认真地准备了“转盘子”,不过这个节目并不是用来娱乐大众的,而是让大众被他娱乐的,按照宗像礼司的恶趣味,就是“想要看到你们想笑又不敢笑的窘迫表情”,但是这种做法在黎佑看来无论如何,还是蠢得不忍直视(不用“太TM蠢了”来形容简直不行),因此当时鼓掌的除了善条刚毅之外,就只有椎名佑了。
不过黎佑会有这么大胆的看法,并不是他没有被宗像整过,百般警惕下还是中了几次招,但是那又怎样,想看他出丑还早了一百年,只要他是个面瘫,就无所不能,即使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被宗像设计输了游戏,去操场上演练了一百遍拔刀制度——不错,所谓的拔刀制度,就是传说中的“椎名,拔刀”。
操场中心的男人身形挺拔修长,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就有种浑然天成的顶天立地,他耐心地一遍一遍重复着单调乏味的动作,每一次拔刀的姿态都是那么的标准,每一次的“椎名,拔刀”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仿佛并不是履行输掉游戏的承诺,而是在做什么庄严的事、永远也不会觉得枯燥,这么端正的态度,使围观的众人渐渐产生了微妙的迷之感动——突然有种想要与他并肩一起拔刀的冲动!!!
为了不让冲动变成魔鬼,他们只好默默地散了,最后只剩下宗像礼司似笑非笑地搭话,“还好吗?”
黎佑归刀入鞘,冲他肯定地点了点头,除了有些口干舌燥以及看太阳是绿色的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不良反应了。
“以为说一百次拔刀就能学会卍解,成为新世界的神吗。”黎佑面无表情地说,“你太天真了。”
“……”所以,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吧。
今天的宗像也是一如既往的蠢。
在现场严肃紧张的气氛下,他拿出一副胡子眼镜,戴在了自己脸上,而后从容自若地坐在那里,欣赏大家想笑又不敢笑的窘迫表情。
“今天的联谊我很满意。”这是宗像礼司的感言,“大家表现得很好,除了椎名队员。”他侧过脸看向旁边瘫着脸的黎佑,修长漂亮的手指推了推自己的鬼畜眼镜,“椎名,真想看你出丑的样子呢。”
那个时候大家的确都在憋笑,即使是伏见也很给面子地露出一抹冷笑,只有黎佑木着一张死人脸,用“为什么放弃治疗”的微妙眼神看着宗像。
联谊结束后,拒绝了善条他们一起打车的邀请,黎佑选择先走一段路,同行的还有宗像礼司。
九月底的夜风有些清凉,谈不上冷,但对于黎佑来说杀伤力还是很大的,他默默张开青色的壁障将宗像也裹了进去,就听到对方的轻笑,“怕冷啊,还真是违和。”
“……”黎佑抿着嘴唇不理会。
“那么,今天的表演,你是的确觉得无趣?”
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错,黎佑停在原地回眸看着宗像礼司。那张端丽的脸上仍然残留着浅淡的笑弧,群青色的眼睛里却是一片认真,就这样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
“不。”黎佑说,而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他侧脸的轮廓雕刻般冷硬,唇角却似乎淡淡向上弯了弯,甚至好心情地多加了一句,“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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