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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雪莲公主将轩辕佑宸眼底的落寞与心痛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微小的弧度,与迎面而来的李芷歌四目相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心底甚是得意,这么轻松就把人赶走了,以后这宸王府就是她的天下了!

“小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王爷怎么了?”小雪凝立在不远处,看着怒气冲天的李芷歌飞奔而出,还有那个陌生的气质高贵的公主。在她的映象中王爷一直待小姐极好,这究竟的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气得小姐直嚷着要回李府呢?

若是真的回到李府,只怕是少不了老爷夫人的责罚。这样的结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少废话,跟我走!”李芷歌拉过小雪便往跃上了门口的马车。

“哎……”南宫让刚从他器宇不凡的马车中钻出,就看到李芷歌气呼呼地跳上了马车扬长而去,手中的折扇哗啦啦一开,凝眉沉思,道:“这是什么情况?”

再回首,看到急速追至门口,满眼落寞的轩辕佑宸,心底顿时了然,轻笑道:“如此看来,本王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啊,宸王殿下?”

轩辕佑宸回首,凝了眼站在门口的南宫让,微微凝眸,“南宫让,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本王吗?”南宫让一脸哀伤的表情,“我可是刚到帝都就来拜访你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告辞了!”佯装告辞,兴致阑珊地转身离开。

轩辕佑宸置若罔闻,忽然沉声道:“你是想来本王府上避难吧?”

南宫让嘴唇成一个大大的O字,心中极是佩服,连这个他都知道,简直是他南宫让肚子里的蛔虫啊!

“呵呵,最重要的还是来探望好友的。”南宫让手中的折扇尴尬地甩了甩,拱手笑道:“顺便……小住几日!”

轩辕佑宸自然是知晓流云郡主一直守着南宫别院的南北出入口,若是南宫让一出现,她定然是不会放过的。是以,南宫让才以探望好友的借口来他宸王府住几日,毕竟这里是流云郡主不敢闯的地方之一。

“进来吧!”此时此刻的轩辕佑宸是极其理解南宫让的,对于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好感的女人在跟前死缠烂打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吵架了?”南宫让八卦地问道,走进府中却看到一气质出尘的紫衣女子款款站在不远处,她的眸光带着丝丝情意,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刚才宣旨的几个太监一路上唧唧歪歪地说什么西凉国的公主和宸王来着,难道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喂,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芷歌,换了我也肯定立马走人!”南宫让忿忿不平地说道,“你说你不是向来不近女色的吗,怎么和人家西凉公主搞在了一起?”

轩辕佑宸闻言,一张俊脸瞬间漆黑如锅底,一双凤眸眸光犀利,冷冷瞥了喋喋不休的南宫让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足以让人望而生畏,好似失足掉进了万年冰潭,这辈子都别想在翻身了。

南宫让甚是尴尬地笑了笑,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佯装无事道:“好,本王什么都不说总行了吧?那,我住哪儿?”抱臂笑道,环视四周,好奇地问道。

“你喜欢哪间就住哪儿间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来。”轩辕佑宸冷冷吩咐道:“陈伯,派人好好伺候平南王!”随即,快步离开,径自将主卧而去。

“宸王殿下……”雪莲公主娇羞地凝着正香她走去的轩辕佑宸,白皙的脸上飞上两片红霞,美目中带着几分羞涩和窃喜。

轩辕佑宸冷冷瞥了一眼雪莲公主,眸光冷厉如刀,他无暇理她,如游龙般,从她身侧掠过。步入主卧,关上了房门。

“喂,轩辕佑宸,你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吧?”南宫让撇了撇嘴,扫了眼面色惨白尴尬站在原地的雪莲公主,甚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自顾自地挑客房去了。

轩辕佑宸心头一片茫然,寒眸所过之处皆是李芷歌的音容笑貌。或高雅地抚琴,或认真地看书,或狡黠地谈笑,或温柔地浇花,无一不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误会化解,不停地在室内踱来踱去,任自己一颗心在胸腔内悠悠荡荡地跳着,伴着略带紧张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室内徘徊。

“王爷!”一阵不紧不慢地敲门声响起,陈伯恭敬地站在门外。

“进来!”轩辕佑宸容色微冷,沉声说道。

陈伯款款进屋,走到轩辕佑宸跟前,躬身道:“王爷,平南王已经安顿好了。只是不知外面那位西凉公主该如此处置?”他斑白的眉头微微皱起。

轩辕佑宸一双黑眸墨霭重重,脸上的情绪早就已经敛去,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心底的真实想法。他幽幽吐出一句:“把他安排在南宫让旁边。派人时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本王汇报。”

“是!”陈伯应声回道,只是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未动。

“还有什么事吗?”轩辕佑宸低声问道。

“李姑娘她离开王府也肯定是因为心中气恼,老奴还请王爷不要怪罪,亲自移驾李相府向她解释。”陈伯甚是焦急地建议道。

“下去吧!”轩辕佑宸挥了挥手,低声道。

“是!老奴告退!”陈伯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将雪莲公主安排在了南宫让的隔壁房间。

“主上!”轩辕佑宸正独自替七彩并蒂莲浇水,一抹紫影飞速而入,落在轩辕佑宸跟前。

轩辕佑宸脚下一顿,缓缓转身,一双点漆黑眸深不见底。

“属下已经按照主上的部署将西宁城所有的防卫安排在了指定地点。”紫霄沉声汇报道:“一切果然不出主上所料,铭王一进城就将所有的守卫防御都换成了他的人,而且他们的人似乎对一切都很熟悉。”

轩辕佑宸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的弧度轻扬,用略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轻笑声说道:“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是忍不住了。派人密切监视西宁城和铭王。”

“是!”紫霄拱手应道,“属下早就已经派细作潜入了西宁城和铭王的军队之中,不日便会有消息传来。”

轩辕佑宸放下手中的水壶,径自走到一侧的躺椅之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眸,他只觉得身体好似被掏空了一般。他驰骋沙场多年,从未感觉到如此身心疲惫过,或许是心底有了牵挂。

“主上,刚才属下看到了一个带着银面具的男子匆忙出府,不知此人是……”紫霄不解地问道,他从未见过这个人。

轩辕佑宸心口便狠狠一缩,冷声道:“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南面!”紫霄回道。

轩辕佑宸轻轻敛上了双眸,闭上眼的那一瞬,紫霄分明从他眸中看到一丝担忧,还有一丝痛楚。

紫霄心底莫名地一阵诧异,这个银面人究竟是谁,能让向来泰然自若的主上如此表情?

***

一袭飞奔马车上,李芷歌斜斜地靠在一侧,双眸紧闭,浓密卷曲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之上,格外的冷澈。

小雪有些惊慌地看着跟前的李芷歌,不敢说话。再回相府,只怕是没那么容易了。老爷和夫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小姐呢!

马车在李府的大门前缓缓地停下,李芷歌掀开车帘,敏捷地跃下马车,环视四周,一袭银色身影已经在一旁等候多时了。

小雪微微一愣,怎么他也来了?

“走吧!”李芷歌凝了眼银面,轻声道。

两人一同踏步走进了李府,小雪连忙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门口的两个家丁看到,连忙跑进大厅内通报。

厅内,李毅岩满脸肃然正襟危坐,张明茗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热闹自然是不嫌事大。

阴柔的眸光在触及到李芷歌时,心头的恨意排山倒海而来,这个狠毒的女人害死她腹中的孩儿,毁了馨儿的清白名节,还害的她们张家断子绝孙,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是把她大卸八块也不足以泄她心中的恨!

幽沉的眸光陡然一亮,那个贱人的身边竟然站着一个男人,嘴角阴险一勾,真是自寻死路,今个儿晚上就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呦,又出去勾搭男人了!这次竟然还不知廉耻地把野男人往府里头带!”张明茗嘴角邪狞一勾,眉毛一挑,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毅岩的脸色渐渐由苍白变为了漆黑,按在扶手上的大手不由地一阵紧握,双唇紧抿,怒气氤氲,这个丫头,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怎么,宸王不要你了?”张明茗好整以暇地嘲笑道,“陪人家睡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被扫地出门!哼哼,真是一个字,贱呐!”

李芷歌唇角一扬,妖娆一笑,幽冷的眸光渐涌起几分戾气。

李毅岩被张明茗几句话说的,一张老脸都绿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有脸笑,真是家门不幸啊!老爷……”张明茗哭嚎着喊道,“宸王是什么人,就你这种货色也想去勾引他?人家只不过是把你当玩物而已,玩腻了,自然就不要了。你竟然还有脸回来。老爷可是当朝的左相,朝廷重臣,这事要是传出去老爷岂不是要受百官嘲讽,以后可怎么在朝堂上立足?”

李毅岩被张明茗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肉也因为愤怒变得一颤一颤的。

“怎么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哼哼……”张明茗奚落完李芷歌又将矛头转向了她身旁的银面,眸光一斜,狠狠道:“只怕是非奸即盗!咱们李家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不明身份的人踏足。来人啊,把这一对奸夫淫妇给乱棍打死!”

银面眯眼沉吟片刻,轻笑着嘲讽道:“早就听说左相夫人是个出了名的悍妇,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你……”张明茗吃瘪,怒火中烧,大手一抡将茶几上的茶杯击向了银面。

银面淡淡皱眉,宽袖一展,便将茶杯和飘洒出来的茶水悉数收入袖中,片刻,一道银光如闪电般击中张明茗身侧的茶几,瞬间碎成粉末,吓得张明茗脸色煞白。

不可思议地盯着前方的这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男子,能将几米外的实木茶几击成粉末他的内力是有多么的深厚,心底莫名地有些害怕。若是刚才这一击的目标是她,此时她早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张明茗的身子微微一颤,眸中惊恐,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不甘地凝着一旁一言不发的李毅岩。

“你究竟是何人?”李毅岩肃然问道,语气中皆是不满。

银面目光微冷,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李相觉得我是什么人?”

李毅岩面色幽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此人气质脱俗,绝非普通人。危险地眯眼,只是那个丫头大半夜地把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愿说,那就请回吧!”李毅岩不动声色地说道。

“哼,你确定要赶他走?”李芷歌冷哼了一声,淡淡问道,眸间透着几丝骇人的冷意。

“深更半夜的哪有留宿陌生男子进府过夜的!”李毅岩脸色黑沉,闷声道:“至于你的事情,我稍后再做处置!李福,送客!”

李福连忙跑到银面跟前,躬身道:“这位公子,请!”

银面嘴角微勾,哼笑一声,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冷意,“我可是最有资格进李家祠堂的人,你确定要赶我走?”

李毅岩心头猛然一震,最有资格进李家祠堂的人!

难道,他是……自己的儿子!

张明茗的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转而恶狠狠地看向冷澈清傲的李芷歌,她勾唇浅笑,目中却透着一股凛凛寒意,厉声质问道:“夫人,你是要李家断子绝孙吗?”

张明茗心头一颤,眸中恼怒难掩,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差点咬碎了一嘴银牙。随即,一声轻嗤,精明算计的眸光在银面身上不断地流转,“随随便便找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就想冒充咱们李家的子孙,未免也太荒唐了些吧!”

“怎么,你又想像当初那样阻止我们认爹了?”李芷歌反唇相讥,“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拿出证据来证据他不是李家的子孙!”

张明茗怒火中烧,猛然从座位上起身,厉声开口道:“放肆!”

银面唇角敛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朝李芷歌说道:“李夫人,既然不欢迎,那我们就走吧!”

李芷歌清丽的容颜上,绽开一抹璀璨的笑意,和银面转身而去。

李毅岩的视线,不经意地从银面身上掠过,看到她们一起离开的背影,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起来,冷冷开口:“慢着!”

“老爷!”张明茗惊呼,她实在没有想到李毅岩竟然相信他们的鬼话,“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蒙蔽啊!”

银面与李芷歌相视而笑,缓缓转身,银面不动声色的脸上隐有一丝波动,“巧言令色的恐怕另有其人吧?夫人连真假都未确定就急着赶人,你这个当家主母未免有些不明是非,颠倒黑白吧?”

张明茗闻言,脸色极其难看,一脸的横肉不断地颤动着,冷声道:“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否则你为什么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分明是你心中有鬼,故意糊弄我们。”

“你又不是我们的亲生父母,区区一个继室,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李芷歌唇角一勾,绽出一抹冷然的笑意,看在张明茗的眼中却是*裸的羞辱。

“你!”张明茗气得直跳脚,只是身侧的李毅岩却是毫无反应,直勾勾的盯着银面一阵打量,更是让张明茗恼火不已。

“你真的是……”李毅岩抑制不住激动,紧握着的双手微微颤抖,双唇紧抿,想说什么有不敢继续说下去。这些年来他最最想念的就是他的儿子!

纵然是位极人臣又如何,他依旧是没有脸面去见李家的列祖列宗。他当初真是后悔没有把儿子好好看住了,这些年那些个女人个个不争气,一肚子的女娃,实在是气死他了。

银面闻言,静默了一下,目光一凝,冷声说道:“你要证据吗?”

李毅岩一张老脸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都不认识,怒的是他完全就是在奚落自己,紧握着的双手颤抖着松开,压下心底的一股子气,淡淡地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需要证据,传宗接代这种大事哪里能糊涂了事?

***

张明茗虚伪地用锦帕擦了擦眼角,她倒是想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先前不能阻止李芷歌,已经让她懊悔莫急,整个相府被她搅得鸡飞蛋打。如今这个,她是绝对不会再让他进府了!

李府嫡长子,只能是她的儿子!

银面落座在身侧的紫檀木大椅上,脱下长靴,白袜,“这就是证据!”脚底露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红色胎记。

这个胎记……

李毅岩的脸色一阵苍白,十六年前的情景恍恍惚惚地再次展现在他的跟前,还有灵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犹然在耳,整个不由地战栗了起来。

“老爷,你怎么了?”张明茗见黄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李毅岩的额头上渗出,碰了碰李毅岩的胳膊,柔声关切地问道。

李毅岩恍如梦醒,抬袖擦了一把冷汗,勉强挤出笑容,“没事!我没事!”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明茗见李毅岩似乎并无反应,冷声问道。

“夫人,不觉得这个胎记很眼熟吗?”银面优雅地在一旁穿着了鞋袜,云淡风轻,说不出的自信笃定。

张明茗精明的小眼睛滴流滴流地直转,脚底的胎记,的确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究竟是在哪里呢?

心头猛然一沉,她想起来了,是,是老爷!

老爷的脚底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胎记!

张明茗不可思议地凝着缓缓起身的李毅岩,大概是因为激动,他的眼底竟然氤氲着泪光,“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认祖归宗了!”

李芷歌与银面相视而望,终于又回到了李府,当年的谜团很快就会解开了!

“哼!老爷,只是个胎记而已,说不定是有心人作假欺骗咱们呢!”张明茗又开始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闭嘴!”李毅岩恨恨地斜了眼在一旁多嘴多舌的张明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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