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晋江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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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良自从那天把薄荷给带到所里之后,就再没?管过这档子事了,同时也不再能够听到相关?的消息,这是因为随着事件等级不断拔高,早就超出了他这么一个靠走后门进来的勤杂人员所能接触到的级别。
所以,闵良这些天里一直在等着收钱。
他前后投了两笔,把家底儿全砸进去了,日常生活因此变得颇有些捉襟见肘,更加希望薄荷能够爽快认输,让他把钱给提出来。
总之完全不觉得输家可能会是自己,哪怕薄荷被接来之后,所里没?有让他再送他回去,他都觉得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小年?轻,根本犯不着专车接送,自己搭公交回去也就是了。
至于生研所没?有公开澄清“穿越者并不存在”,也同样是犯不着,这种搞笑的小破事所里掺和了反而掉份儿,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开赌盘的网站无法提前判定薄荷是输家,想把钱提出来只能等。
——等薄荷自行认赌服输,或是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却拿不出任何能够证明他是穿越者的实据,强制判负。
闵良缩减开支艰难地等,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小钱钱没?等来,却是等来了大领导。
亨特的级别高到什么程度,他想提鞋子都不配——这里还不是“提鞋子”,而是“想提鞋子”,连想一下都不配。闵良当时就是一个激灵,大领导传唤他是做什么?
……难道是有好事轮到他了?
因为自家亲戚在生研所管事,闵良非常自信地认定,有这层关?系在,有好事轮到他,是完全有可能,或说天经地义的!
所以他忙不迭地就赶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开始点?头哈腰,不过进门之后倒是不点?头哈腰了,因为他直接就傻了,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一个怎么着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薄、薄荷?”
看到薄荷大马金刀地坐在大领导身?边,闵良震惊极了,身?子仿佛要?扭成一根麻花,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自处,同时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这小子居然还在这里,那么……
“……这个闵良。”
看着闵良那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没?出息模样,以及那一身?连镶边儿都不带的白褂子,亨特直给气得笑了,指着他向薄荷说道:
“看到了没?,这就是你说的对?你这事不重视的?他一个办杂活小跑腿的,能算得了什么?能代表所里态度?”
“——啊啊啊?”
薄荷也很震惊,然后又满脸委屈,“我又不知道嘛!他开所里车过来的,衣服穿得也挺像那么回事,一上来就一脸严肃问我……”
亨特:“……”
亨特无话可说,薄荷之前又没?和所里接触过,哪会知道生研所内部?级别划分?而闵良就算是个办杂事的,在生研所工作的身?份也足够唬人,薄荷就一个学生蛋子,还不是一见面直接就被他给唬住,把他当作正经研究人员了。
所以这事还真怪不得薄荷,亨特气得转过头,冲着闵良就吼起来:“问问问,穿越这些是你能问的?!”
“???”
闵良满头问号,更呆滞了,“穿越这事……还真是真的?……未免也太离谱了。”
“怎么就不能是真的?这世上说不清的事多了去了!人体?好好的为什么变异,一个人就那么一小点?儿,变异成怪物哗一下那么大,多出来的质量是从哪儿来的?末日之灾又为什么会爆发?,世上那么多的国家,国力弱的也就算了,那几个超级大国,战力不比咱们?现?在一个小破基地要?强得多,不至于连变异事件都处理不了,一个个的怎么就接连倒了,让灾难席卷全世界?”
亨特一连串地发?问,问完砰地一声,把桌子上的茶杯都拍得连震三震: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说清楚?能说清楚个屁!连个屁都不知道,结论倒是下挺快的,来,你给我说,人体?变异性?别分化末日危机这么扯淡的事都能出现?,平行世界意识穿越怎么就不能了?!”
——时间线很清楚,薄荷那条长?文,就是从他的住处到生研所的路上发?的,若是闵良不多事,什么都等到所里再说,收了他手机,这事就再也传不出去了,所以,就差那么一小会儿!
亨特给气得不行,好好的事,全被闵良这老小子给坏了!
闵良被他给吼得膝盖簌簌打战,几乎就要?弯下去,出了大大的一身?冷汗,同时也想明白了——薄荷穿越,乃至群体?穿越的事居然是真的,那么所里肯定是不想让事情传出去,偏偏他为了让薄荷认输,一路上对?他各种打压,刺激得他发?了一篇长?文,害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闵良害怕到了极点?,这样的责任他如何担当得起?
当下便开始百般辩驳,无论如何也不承认,一口咬定他只是好奇随口问问,并没?有表露出否定的态度,毕竟这件事在网上闹得太大了,并甩锅给薄荷,说根本就是他自己想公开的:
“他就是为了逼生研所给他站台!他在网上开赌盘,可投了不少钱呢!只要?把事情公开了,所里也就没?了选择,只能跟着公告,他也就能赚一笔大钱……”
闵良的畏畏缩缩,对?比薄荷的理直气壮,乃至心系全人类安危的热血激昂,亨特什么眼力,当然知道他应该相信哪个。
只是,听闵良提到赌局,还是下意识地向薄荷那里看去了一眼,为了赢得赌金而把事情公开逼生研所站台,这样的动机真的是太充分了。
“你认识薄渊之吗?——夜影军团统帅薄渊之,那是我爸!”薄荷眉梢一挑,满脸都是讥诮,“你看我像是那种缺钱的人吗?一点?小钱玩玩而已,至于?”
……那个所谓父亲的家伙,“上一世”相当地流批,主神们?为了真实感,这一次照旧会把他设计得非常流批,拉出来当挡箭牌可好使了。
闵良嘴巴张了一张,想起那天接人时看到的那幢气派的大宅子,以及宅子里价值不菲的各种家什物件,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也是,这位大少爷,怎么可能缺钱呢?
亨特亦是打消了疑心,作为从军部?退下来的老人,薄渊之他是认识的,精锐军团的统帅,薪资原本就高得吓人,更不用说他还被派到了极为偏远的地方驻扎。
按照基地制度,被外?派得越远,津贴就越多,薄渊之被派去的地方,偏到堪称鸟不拉屎,联系都联系不上,还一驻就是好多年?,想也知道他该多有钱。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偏远地方,再多的钱也是废纸,薄渊之拿着也是没?用,还不是留给他唯一的儿子?
所以说,薄荷开的这场赌局只不过是玩玩罢了,兴许还带着引起舆论关?注,从而推动基地重视的高尚意图,总之绝不是贪图那点?儿小钱!
这么一想,亨特顿时觉得,作为将门之后的薄荷,是如此地高洁纯良,他并没?有错,事情全都是被闵良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给坏掉的!
他看向闵良的目光越发?冰冷了,闵良的冷汗也随之越出越多,把贴身?的衣服全给湿透,若是亨特再多盯他一会儿,恐怕他都可以因为水分大量流失而干成一具木乃伊了。
偏偏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薄荷将手一拍,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你不说赌局的事我还想不起来,那天我不管怎么跟你说,你都不信,一直在打压我。作为生研所的工作人员,即使是再不合常理的事件,也能够用开放的眼光看待才?对?,你这种做法,就有点?不符合逻辑,所以,你是不是也往下注投钱了?盼着我赶紧的认输,好让你把钱提出来?”
闵良:“………!!”
糟了,被看穿了!
这尼玛就离谱,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若纯粹是因为事情太离谱而对?薄荷不断质疑,只能说是工作能力不到位,工作态度不正确;而为了自己能够赢钱而有意打压薄荷,甚至不惜让生研所忽略掉这件极为重要?的事,便是包藏祸心,不可饶恕了。
巨大的恐惧之下,闵良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赌咒发?誓他没?有,再次甩锅是薄荷不安好心,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那天车上可不止我们?两个,还有司机呢,”薄荷幽幽道,“叫他过来问问不就好了?”
亨特摆了摆手,让人去找那天接人的司机,同时查闵良的资金流向记录。
其?实这事到这一步,到底怎么回事他心里已经门儿清,只是现?在必须拿到实到不能再实的锤,以证明闵良确实犯有重大错误。
群体?穿越事件不是小事,不该流传却流传了出去,基地不仅要?支出原可避免的巨额抓捕善后成本,还要?承担高危穿越者自卫动手带来的重大潜在损失,必须要?有人对?此负责,找到了实锤,就可以把闵良推出去顶锅。
不然的话,上面怕不是就要?查问整个生研所——作为负责发?现?并研究各类异常事件的特殊机构,为什么不在薄荷最初宣称他是穿越者时,就对?他有足够重视呢?
有了司机来作证,闵良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下去了,更不用说还有资金流动记录明晃晃地在那里摆着。
被他一路死赖不认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亨特的怒气值是一直在积攒,此刻终于爆发?,上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踹得翻了个个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又问:
“这种素质的人,谁把他招进来的?!”
闵良哪是被招进来的,根本就是走后门进来的,亨特查出来,更是怒不可遏,于是不止闵良,连带着把他弄进来的那个当主管的亲戚,也被打包在一起,赶出了研究所。
沐浴着亲戚怨恨的目光,闵良无语凝噎。
他觉得他可真是太惨了,一份体?面工作就这么没?了,还要?等着基地后续找他算账。
这么大的锅在身?上扣着,信用记录简直没?眼看,下一份工作怕不是再难有着落。
亲戚的话,还能用存款撑一撑接下来的艰难时光,而他、他为了多赚一笔,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这个“稳赢的局”里面……现?在他的钱还在网站那里扣着,等到基地方面把事件公开,网站自然判定薄荷获胜,这笔钱就真真切切地离他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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