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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晚毕竟还没有硬闯刑部大牢的底气,硬闯,就算不被捉住那也是造反的罪过啊。到时候不管如何,铁打的罪证,谁也保不住她。

好在,她是在言寂哪里搞来过不少迷香的,借着秋日的好风将几人迷晕了过去。顺便挑了一个比较瘦小的,扒了他的外袍自己换上,又将人藏在隐秘处。在那些人中间搜出钥匙,偷偷摸摸混了进去。

果然,刑部大牢最后排左数第二间,有一个骚包华丽的人悠闲地打着扇子。何向晚微微有些恼怒,这个人,她在来的路上还在担心他金尊玉贵的,会不会吃苦,会不会受不了天牢里的脏乱。结果,这是怎样一副场景,没有一根稻草,床上铺的是柔软温暖的锦缎被子,凳子虽简陋了些,上面也是铺着金丝绒的软垫。桌上摆着围棋,棋子打磨得玲珑剔透,能照出人影来,一看就不是俗物。上面除了棋,桌上还摆着一套精致的青花茶具,供着时鲜瓜果,还有——一只瑞兽香炉。

这哪里是坐牢,分明是找了个悠闲的客栈。何向晚心里懊恼,暗骂自己:你担心他做什么,自作多情,你就多余担心她。

何向晚来得脚步轻,厢易沉一时也没有注意她,正悠闲的坐在他说可以看见月亮的角落,一边品茶一边吟诗:“忆对中秋丹桂从,花在怀中,月在怀中,美哉!美哉!”

“看来在下来得莽撞了些,应当给殿下折几枝丹桂来才好,失礼了!”何向晚终于开口,带着点微微的恼意。

厢易沉听到这个声音,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着一身皂衣的何向晚,眼睛亮的惊人,言语间满是惊喜:“晚晚,你真的找过来了!阿婴那臭小子,跟我说他一点提示都没给你留,我还以为你……没想到咱们随意说得两句话你居然还记得……”

何向晚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酸溜溜的:“是啊,我是个蠢的。巴巴地记着人家说的每一句话,皇宫也闯了,地牢也闯了,担心人家冷不冷,饿不饿,住得舒心不舒心。结果人家,唱了这么一出大戏,半点都不曾知会我,我我急的脚不沾地马不停蹄的来了,人家居然焚着香烹着茶,悠闲的吟诗作对……”

厢易沉伸手去拽她的袖子:“晚晚,是我的错,只是这场戏要做得逼真,得出其不意,所以才没能提前知会你。我恐你担心,才想法子引你来这里,就是想把事情跟你说清楚。晚晚,你记挂着我,我不知有多高兴,只是求你不要恼我——”

他当然高兴,甚至说是狂喜,他一直以为何向晚即使对他有情,那也是寡淡的。在她心里,他必然没有她的父兄,没有她师兄馆寒亲厚。或许,她一着急,便只记挂着如何救她的父兄,把他抛之脑后了。没想到,她闯皇宫,和阿婴说的除了她父兄以外还有他厢易沉是无辜的,明明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就凭借当初两句戏言找到了她。而且,是出来皇宫的当天晚上就来找他了。原来,不知何向晚在他心里是不可以受半点伤害的一点晶莹,他厢易沉在她的心尖儿上也有着一席之地。

何向晚怒气未消,就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厢易沉哪里肯依,紧拽着不放,眼角眉梢都是抹不去的笑意。拉扯之间,一块毯子从何向晚怀里掉了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何向晚尴尬极了,明明就有感觉陛下和厢易沉是在做戏,却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受苦,还怕他冷,给他带一块毯子过来。

厢易沉的眼睛更亮了,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晚晚,这是给我的。”

何向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是给你的,我是给鬼准备的么?”说着,弯腰把毯子捡起来,掸掸上面的土:“我呀,就是多余……”

“不多余!不多余!”厢易沉眼疾手快从何向晚手里抢下毯子,披在自己身上:“我冷得很,正用得到。”边说边冲何向晚笑,开心的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何向晚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还和厢易沉生着气呢,不可以笑,又连忙把笑收回去。

厢易沉哪里给她机会,将头伸到门上两条木棍之间,努力往外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晚晚,你笑了,是不是肯原谅我了!”

“我没笑!”何向晚矢口否认,她才不要这么轻易就翻篇,太便宜他了。这个骗子。

“你就是笑了!”厢易沉又努力把头往外伸了伸,模样滑稽的很,一点也不风雅。

何向晚见到他这副撒娇的模样,傻里傻气的,心里顿时软了,笑着叹了一口气:“真是那你没办法!行了!原谅你了,可别再往外伸头了,当心卡再那里出不来。”厢易沉一听,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荒唐。脸上一派赧然,小心翼翼地把头缩回去,耳朵被那木栅栏硌得通红。“要不,晚晚,你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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