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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陶夭夭筷子夹菜的频率明显慢了下来,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一口菜:“世子,我的身世,你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了吗?”
“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似乎都错了。”洛云锡说,低头看了一眼陶夭夭面前的粥碗,他又说:“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详情,然后让你见两个人。”
“我吃饱了,你现在就说吧。”陶夭夭放下了筷子,“都错了是什么意思?身世还能错了?你让我见谁?跟我的身世有关吗?”
洛云锡不语,只用眼神指了指那碗粥,陶夭夭无法,只得捧起了粥碗。
之后的时间里,任凭她再怎么问,洛云锡就再也不开口了,一直等到她吃得肚子滚圆,一连打了两个饱嗝之后,洛云锡才朝她递过一个锦帕来:“擦擦嘴,认真听我说话。”
“是。”陶夭夭接过锦帕,胡乱抹了一下嘴巴,努力笑着想调节一下气氛:“世子,您别这么严肃嘛,我好害怕的!”
洛云锡抽了抽眼角:“害怕?害怕还非要不听我的吩咐私自上黑风山吗?若是听了我想要说的话,你怕是就该后怕了吧。”
“后怕?”陶夭夭更不解了,“我后怕什么?”
“后怕自己认贼作父,在葫芦峰的山洞里差点被薛楚萧杀掉。”洛云锡轻飘飘地开了口,很满意地在陶夭夭脸上看到了愕然与震惊。
“什么是认贼作父?”陶夭夭咂舌,“难道我爹不是薛相?我认错爹了?可是不对啊,这是祖父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啊,还给了我一枚信物。”
“那你且说说,陶老太爷临死之前告诉过你什么?”
洛云锡坐直了身子,他也想知道真相,想知道这个丫头看起来也不算太笨的样子,却为何连自己的爹是谁都认不清楚。
“祖父临死之前跟我说,说我不是我爹的亲生女儿,是十五年前陶青爹爹从我娘亲身边抢走的,说那个时候我娘受了惊吓早产,我刚出生就被陶青爹爹抱走了,之后便隐姓埋名去了葡萄镇一直住了十五年。
祖父明确地告诉我,说我亲爹当年是丞相,说买通我陶青爹爹抢走我的,也就是放火烧了我们陶家的,是当朝太尉!”
“丞相……太尉……”洛云锡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眼前一亮,然后便抽了抽眼角:“我想,我大概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哪里出错了?”陶夭夭紧张地问道。
洛云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先坐着等一会,我去叫两个人进来。”
“好。”陶夭夭点点头,心里千万般思绪闪过,她竟然有了些许期待。
薛相虽然权势通天,薛家人却个个一肚子坏水,她是打心眼儿里不希望自己有这种家人,她倒宁愿自己的亲爹是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总好过日日担惊受怕被仇人找上门来。
一阵脚步声响起,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陶夭夭抬起头去,看到了洛云锡身后的桃灼和桃桓,在他们身后,还有沈玉枫斜着身子露出的一张俊脸,正伸着手掌对着她挥手。
“小表妹,你好啊!”沈玉枫笑得一脸灿烂。
小表妹?
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三个人,陶夭夭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这已经不是沈玉枫第一次对她如此称呼了。
沈玉枫跟定远侯是表亲,桃灼是他表哥,他又叫自己表妹,那她……
陶夭夭心中一亮,一个答案在她心头呼之欲出。
“……各位请坐。”陶夭夭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来,伸手扯了两把椅子朝着桃灼的方向挪了挪。
“多谢。”桃灼伸手扶住椅子,带笑的眼睛看着陶夭夭,眼底波光流转,陶夭夭的心瞬间就“噗通噗通”地剧烈地跳了起来。
若是……
若是她有一个桃灼这样的哥哥……
洛云锡清了清嗓子,抬步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桃兄,你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一家人吧。”
一家人……
陶夭夭的身子像是被谁施了定身法一般地定在了那里。
难不成她猜对了?
桃灼点了点头,朝着陶夭夭走了过来,在距离陶夭夭两步开外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他笑着对着陶夭夭张开了双臂:“夭夭,我是哥哥。”
陶夭夭怔怔地扭头朝着洛云锡看去,见到洛云锡淡笑着对着她点了点头。
哥哥……
桃灼说他是哥哥……
她竟然真的是定远侯桃家的孩子!
这个惊喜,也太大了些吧!
“哥哥……”陶夭夭喃喃低语了一声,心里恍惚记起在积云山山洞里桃灼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与呵护,难道从那个时候起,桃灼就已经认出了自己?
以桃灼的为人,必然是有了十足十的把握才会跟自己相认,可是,他又是如何确定自己就是他妹妹的?
而且,祖父是不可能骗她的啊!
祖父说她爹是丞相,她的仇人是太尉,现在却又冒出个定远侯的爹爹,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是,是我!我是哥哥,是你桃夭夭的哥哥。”桃灼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他一边笑,一边对着陶夭夭指了指自己伸手站着的桃桓:“还有他,是我们父亲。”
陶夭夭顺着桃灼手指的方向看向了桃桓,接收到陶夭夭疑惑的双眼,桃桓重重地对着她点了点头,一向严肃的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
“孩子,你是我们定远侯府流落在外十五年的女儿,我们找了你十五年,也盼了你十五年,终于找到了你,这次上山,我们就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陶夭夭的鼻子一酸,倏地撇了撇嘴。
家,好温馨也好遥远的一个名字啊!
“可是,可是祖父临终之前明明说过,说我爹是丞相啊。”陶夭夭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这句话将桃灼和桃桓说得一愣,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远远坐着的洛云锡。
洛云锡笑着开了口:“陶府的老太爷临终之前跟她说,说她爹是丞相,而太尉,则是十五年前买通沈青将她抱走的仇人。”
“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啊!”似乎是怕陶夭夭会拒绝相认,桃桓顿时焦急起来,“分明我们定远侯府才是夭夭的家啊!薛家才是买通沈青将夭夭抱走的仇人啊!”
“侯爷莫急,请听我一言。”洛云锡站起身来笑道,“葡萄镇地处偏远,消息闭塞,陶老太爷口中的丞相和太尉,未必就是当今的丞相和太尉。”
“洛世子的意思是……”桃桓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
他朝着陶夭夭的方向走了两步,动容地说道:“孩子,十五年前,为父正是担任丞相一职,后来你母亲因为你的失踪而大病了一场,为父为了照顾你母亲,又为了暗中寻你,所以才辞去了丞相一职。”
“那……祖父说的那个太尉呢?可是如今的太尉夏远?”陶夭夭小声开口问道。
“当然不是!”沈玉枫接过了陶夭夭的话头。
“小表妹,你这么聪明,这还看不出来吗?黑风山上带人赶过去的,可不正是夏远吗?那夏老头儿还挺仗义,知道洛云锡有难,马不停蹄地就赶过去了,所以啊,他跟洛云锡,他们两个可是都在一根绳儿上拴着呢!”
“那……买通我陶青爹爹的,又是谁?”陶夭夭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她觉得自己似乎懂了一些,却又好像没有完全明白。
“买通沈青拐走你母亲,又将你从你母亲身边抱走的人,除了薛狗,还能有谁!”桃桓回答了陶夭夭的疑问,话语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夺女之恨,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薛嵩,竟然是薛嵩……”陶夭夭喃喃低语,心头一阵怅然和惭愧,她抬头看了洛云锡一眼,洛云锡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差点就认贼作父了!
“对不起,我……我竟然以为薛嵩是……”陶夭夭闷闷地低下了头。
“孩子,这不怪你,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为父!”桃桓动容地走上前去,他抬了抬手,想轻轻拍一拍陶夭夭的肩膀,可是抬到一半,最终却又放了下来。
“是为父让你流落在外吃了这么些年苦,让你不能跟家人团聚,为父对不起你!”桃桓沉声说道。
陶夭夭抬起头,笑着对着桃桓摇了摇头:“这话您可说错了,虽然这么些年我一直生活在葡萄镇,却并没有真正吃过什么苦头,祖父和陶青爹爹,还有轩哥哥都对我很好。”
听到陶青的名字,桃桓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他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听到那声冷哼声,陶夭夭疑惑地看了桃桓一眼,却被桃灼的一阵笑声吸引了过来。
“过去没有吃过苦头,今后便更不会了,你将会是我们定远侯府的掌中宝,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桃灼看着陶夭夭,笑得满面春风。“可是……”陶夭夭悄悄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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