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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眸色里面深沉如许,让尔曼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般。
“要是在以前,我这样叫你的话早就被你侮辱了。”尔曼忍不住开口说道,鼻尖微微有些酸涩。
以往的事情回忆起来总是不好受的,无论什么时候。
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是一颗颗钉子钉在心底,拔出来了也有印子,但是幸好,漫长的时间有缓慢的修复功能。
“现在不会。你也没叫。”靳北城说话的时候脸上似乎还有隐忍的“委屈”,让尔曼看着觉得好笑。
尔曼紧抿着嘴唇,浅浅地吸了一口气:“你也没叫过我。”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尔曼的话语非常认真,隐忍着心底所有的晦涩难堪。
记忆汹涌而来,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在靳北城的怀里,尔曼无论如何都会觉得这是梦一场。
下一秒,靳北城忽然靠近了一些尔曼,附在她的脖颈间略微吻了一下她的耳廓,动作轻柔,像是蜻蜓点水。
这样的浅尝辄止让尔曼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这个男人开始撩她了。
尔曼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唇,靳北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攫住了尔曼的下巴,附身吻上了尔曼的嘴唇。
他轻咬她的唇畔,缱绻的时候低声呢喃:“宝贝……”
尔曼的肩膀颤了一下,她一时间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称呼,和这样温柔的口气。她需要喘气。
她轻轻推了一下靳北城,但是靳北城却根本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
“尔曼。”靳北城的吻温热湿润,恍如隔世一般的称呼让尔曼好像是掉入了一大片棉花糖当中一般。
尔曼微微闭上了眼睛,轻咬了一下靳北城的薄唇。
“你不常这样叫我……”尔曼深深地吸着气,话语在喉咙里面翻滚的时候滚烫潮湿。她尚且还不敢在靳北城面前说自己喜欢他这样叫她。以前结婚的时候,一开始尔曼还会觉得难过,因为靳北城从来不会叫她的名字,甚至连“陆尔曼”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都不会有。到了后来也就释然了。
靳北城的手已经放到了尔曼的腰际上了,正准备往上面转移的时候,原本已经熟睡了的帆帆忽然翻了一个身,尔曼听到了孩子的动静,抬头的时候看到帆帆一双大眼睛正在看着她和靳北城。
尔曼的心底略微咯噔了一下,连忙想要推开靳北城,但是这个时候靳北城仍旧是镇定地揽着尔曼。她现在是坐在靳北城的腿上的,有点……不好看。
“你先松开我,帆帆醒了。”尔曼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靳北城,但是靳北城却不听,直接看向了帆帆。
“帆帆。”靳北城对孩子说了一声,帆帆伸手擦了一下眼睛,小小的身体还是躺在被子里面,只是微微仰头看着靳北城和尔曼奇怪的样子。
“爸爸,你跟妈咪在干嘛?”
“妈咪不会喝水,爸爸在喂她。”此时尔曼的手中还是拿着那个早就已经倒翻了的水杯的,因此这句话顺理成章,但是从靳北城口中一本正经地说出来的时候,简直让尔曼觉得无语。
“妈咪好笨,帆帆很小就会自己喝水了。”
“……”尔曼对这对父子俩的谈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帆帆还一副特别骄傲的样子。
“妈咪,帆帆想抱着你睡。”帆帆低声开口,央着尔曼,已经伸出两条小手臂伸向尔曼了。
孩子一伸出小手臂靳北城纵然再怎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都没有办法了。只能够松开了尔曼,尔曼放下了被子走向了帆帆。
“妈咪,你的衣服湿湿的。”帆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手指了一下尔曼的衣服。
尔曼意思到之后扭头看向了靳北城:“你有干净的衣服吗?先让我换上把帆帆哄睡着。”
尔曼的想法是她先钻到被子里面去把孩子哄睡着了,然后再抱着孩子去睡觉沙发,把大位置让给靳北城这位主人,毕竟他是病人!
“橱柜里。”靳北城平静开口,很显然是不满意帆帆这个捣蛋鬼半路醒过来。
但是看到孩子哈欠连篇的时候根本生气不起来。
尔曼拿了一件靳北城的长T恤换上就钻进了被子里面,谁知道她一贴到枕头睡意便瞬间袭来,等到尔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翌日。
尔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帆帆已经在跟靳北城玩了。
帆帆坐在靳北城的腿上,而靳北城照例坐在轮椅上面,一大一小,一个在看法律书籍,一个在画画,这画面莫名的……非常和谐。
早上的暖阳斜斜地照进来,尔曼心下一暖。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昨晚我睡着了?!”她略微瞪了一下眼睛。
帆帆看到尔曼醒了,一边画画一边头也不抬地冒出来一句:“是呀,妈咪睡觉还流口水磨牙。”
尔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是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那你昨晚睡在哪儿的?”尔曼真的是觉得很抱歉,她应该抱着帆帆挪位置给靳北城的。
“昨晚没什么睡意,让男护士把我放到了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靳北城如实开口,但是尔曼看他现在精神得很。
“那你现在要不要来睡一下补个觉?不累吗?”尔曼脱口而出。
“不累。”男人甚至没抬头,尔曼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打开,其中一个人影还没进门就开始说话。
“北城,我给你熬了骨头粥,你肯定喜欢的。”
俏丽的声音,尔曼就算是不看到人影都知道是谁。
当女人拿着保温杯走进来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脚步瞬间一顿,紧随而来的是于之萍。
“陆尔曼,你怎么又在这里?!”于之萍这句话刚刚出口一下子看到了帆帆。
心口忽然一紧,连忙将目光挪在到了身旁拿着保温杯驻足的叶筱身上:“筱筱,我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妈。”靳北城忽然开口,将原本正在仔细画画的帆帆吓一跳,孩子的肩膀都颤抖了一下,靳北城温柔的伸手抚上了孩子的肩膀,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尔曼的眼中,心底略微暖了与喜爱。
“靳家,不需要讨好叶氏。”
靳北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但是口气却是坚定如许,仿佛如同磐石一般。
“北城,你在筱筱面前怎么说话的呢?”于之萍见叶筱脸色变了,连忙开口打圆场,“筱筱啊……”
“这个孩子是谁?”叶筱是伶俐人,眼尖地一下子就看出了这个孩子跟靳北城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孩子的婴儿肥尚且不能够掩他们的相像,她的心底自然是多了一层狐疑和警惕。
尔曼刚刚准备开口随便编造一个谎言,因为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帆帆的存在。但是还没等她开口靳北城就直接说了。
“我儿子。”
“你儿子?”叶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呵……靳北城,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
“五年前生的,现在就应该这么大。你连这点生理常识都没有?”
靳北城这句话说出口,让尔曼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这么多年靳北城性格慢慢地磨平,让她差点都忘记了他是名副其实的“毒舌”了。
当年她不知道被他说过多少次,每一次他都是云淡风轻地“侮辱”她,仿佛不着痕迹。
此时的尔曼恍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靳北城已经很久没有维护过她了……
从她开始对他们的婚姻有记忆开始,靳北城就没有在于之萍面前为她说过话。
“北城!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跟这个女人有个儿子?!”叶筱气急败坏的样子并没有让尔曼觉得痛快,因为她并不赞同靳北城的这个举动。
叶筱这个人她不知道深浅,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肆意的举动来?
“你如果怀孕了,你会告诉一个外人你有孩子了?”靳北城对叶筱一直以来都是这种态度。
一开始在耶鲁的时候,叶筱作为他的学妹追求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尚且还是可以的,因为毕竟两家相识,但是后来叶筱的举动越来越不可理喻,他的态度就直接变成了冷漠,不想给她一点机会。
“伯母,你早就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是不是?!为什么你也不告诉我?”叶筱瞪大了眼睛。
“筱筱……你听我说……”于之萍这下子是一时间说不清楚了。
叶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看向陆尔曼:“陆尔曼,你可真有本事。五年前带着靳北城的孩子跑了,五年后还可以用孩子来威胁他。我真是佩服你。”
叶筱的话把尔曼说的很不堪,但是尔曼无所谓,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
看到尔曼淡漠的样子,叶筱就更加生气了。
“陆尔曼!”叶筱这个从来没有受过气的大小姐根本无法忍受尔曼这样的态度。
“我耳朵没聋,你不用喊那么响。”尔曼直接开口,帆帆直愣愣地看着叶筱,觉得这个阿姨好奇怪。
“上一次我爷爷的事情你别以为靳北城帮了你就安然无事了,我不会罢休的!”
靳北城听到叶筱又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脸色变得凛冽了一些:“在你爷爷那件事情上面,陆尔曼的操作没有任何医疗上的失误,根本不存在构成被害人死亡的条件,她的确是需要负一些法律责任,但是不是全责。也不需要你来提醒,不超过半个月,法院会再度开庭审理,到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靳北城直接扔了一连串的话给叶筱,气的叶筱站在原地脸色发白。
靳北城按下了全自动轮椅的按钮,轮椅直接转了过去,靳北城背对了叶筱和于之萍。
于之萍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能够说。靳北城的态度摆在那里,她能说什么。
“我需要休息。”这句话,是靳北城对于之萍说的,于之萍心底虽然对陆尔曼痛恨,但是不可能打扰自己儿子养病,愤愤地看了一眼陆尔曼身上靳北城的衣服之后,低声对叶筱说了一些话,拉着叶筱离开了。
“爸爸,这个椅子好好玩呀!”
帆帆忽然开口,天真无邪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帆帆!”尔曼略微皱眉,刚才的气氛原本就不好,现在帆帆说这样的话肯定会惹得靳北城不高兴了。
但是靳北城脸上却一点恼的意思都没有:“椅子不好玩,爸爸跟你一起画画好不好?”
“好呀!”帆帆高兴极了,嘴巴里面还念叨着,“以前幼儿园的时候Lucy爸爸老是跟她一起画画,她总是拿到学校里来给我们看。我特别羡慕她有爸爸。”
“现在帆帆也有爸爸。”靳北城伸手摸了一下帆帆细软的头发,开口的时候话语温和。
尔曼坐在那里看着靳北城,看的一时间她都有些出神。
“你再这么看着我,今晚我让你跟我一起睡沙发。”靳北城低着头一边拿着彩笔跟帆帆画画,一边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将尔曼吓了一跳。
尔曼想要瞪他一眼,但是却忽然会心地浅笑了一下,她真的是生气不了。
她原本是想要跟他说声谢谢的,但是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这两天尔曼一直留在医院里面陪着靳北城,帆帆偶尔来一次,大多数时候还是意知在酒店看着他。
意知这两天的情绪似乎好了不少,但是尔曼总觉得她是强撑出来的。
今天早上尔曼从酒店过来的时候,看到靳北城的身旁放了一套正装,她略微愣了一下。
“今天你要去干嘛吗?”尔曼身上穿着普通的修身裙子,看上去普通素朴。
“参加婚礼。”靳北城直接开口。
“婚礼?”尔曼愣了一下。
“帮我穿衣服。”这个时候靳北城没有办法自己穿衣服,只能够借助别人的力量。
尔曼原本是不想让他去公众场合的,毕竟他那么骄傲,他受伤的事情就连靳氏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不愿意说的道理她肯定是明白的,自然是因为耻辱和自卑。
但是今天去公众场合无疑是给所有人看了。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帮他脱下了病号服,一边给他穿衬衫一边开口:“你真的要去人这么多的地方吗?要不要……等身体再好点?”
其实这段时间靳北城恢复地还算是不错,医生说正常社交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尔曼还是担心,最主要的,是他的心理状况。
“你陪我一起去。”
男人仰头看着尔曼,尔曼此时正在帮他系领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稍微笑了一下。
“喂。”尔曼忍不住开口,“我今天要去蒋晏那边继续做理疗。”
“蒋晏今天订婚,你让谁帮你做理疗?”
“你……你是去参加蒋晏的订婚?”尔曼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靳北城的时候有些呆住。
“恩。”就在尔曼发呆的时候,靳北城忽然伸手扯了一下领带,尔曼此时的手也是扯着领带的,因为出神被靳北城这么一扯,她一下子往前扑通了过去。
靳北城趁机吻了一下她的唇畔,虽然只是擦了一下,但是还是让尔曼烧红了半张脸。
“你系领带的手法不对。”靳北城好像若无其事地开口。
“那你自己系!”尔曼甩手瞪了他一眼。
---题外话---本来今天想在万更基础上给大家继续加更的,但是身体不好要一大早起来去医院检查了,希望没事嘤嘤嘤。没事的话回来给大家加更。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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