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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说得真是错了。咱们兄弟在这儿跪了这么久,父皇连面儿都不想见,稚奴一来,一唤门,父皇当下便开了……难道说,十弟你也有这般本事,能请得父皇出面关怀?
如何?不若下次还是十弟来罢!咱们兄弟,看着便是。”
这一番话说得李慎面红耳赤,又刚巧看到长孙无忌与房玄龄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脱身而走。
见得诸皇子,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便各行其礼,皇子回礼后,李贞才笑道:“二位大人来得好快。”
“唉……那荆王爷一来,老臣便知道要不好。是故早就在宫外朝殿内(大臣们上早朝的时候,可以休息的一个地方)候着。却是为难诸位王爷,还要来劝慰主上……却不知这纪王爷……如何这般恼怒?”
房玄龄笑着解释一番,又发了句问。
虽然异母兄弟,然李恪对稚奴之喜爱,实不在青雀之下。方才看那李慎无礼,当真是恼怒非常。此刻见房玄龄问,又见长孙无忌也在,想着总得让一向爱护稚奴的长孙无忌知道这李慎对稚奴一心恶意,有些警惕,便冷笑道: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看着稚奴得父皇喜爱,总觉得自己身为四妃之首之子,却需得屈居稚奴之下没什么面子,是故找些借口,难为稚奴却不得好么!
哼!不分尊卑至此,真不知那贵母妃的教导,他都听到哪儿去了!”
说完,也不等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再说什么,便自行告辞了。
长孙无忌闻得此言,面容却是变也不变。只是点头,与房玄龄一同送过吴王。向太极殿而来。
入得殿来,先行礼后下首座,太宗便着明安去关了门,冷声道:
“想必你们俩也知道了,那元景今儿个,又来闹了一场。哼!”
“这荆王是越来越大胆了……当真以为他所行之事,再无人知了。”房玄龄便冷笑道:“什么因封禅泰山?
老臣前日可是刚刚得了奏,那泰山之下,可是早半个月便布上了他荆王府五百死士,重甲以待了。”
长孙无忌不语,太宗便怒道:
“他真是自己想作死呢?好!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他一个痛快!承乾!你明日便去布置一番!他要请朕入这陷阱,那朕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陷阱!”
承乾刚欲应命,便闻得长孙无忌开口道:
“主上,老臣有一言,不知主上可否听完,再行定夺。”
太宗点头,承乾止步,长孙无忌便道:
“主上,那荆王虽然狡奸,久存反心。然其本性,自贞观六年之事后,便天下昭然。再无人与之交结为党,否则,以他那般狷奸性子,再不肯入京都来,以北门之事激呛主上,求行险招,得主上行泰山。是故,老臣以为,元景此人,大可由得他自生自灭——天下皆知他反,又皆知主上知他欲反……还有哪个,敢与他交好?
正所谓树离土,则不活也。元景此人,在主上面前,实不足虑。”
太宗闻言,也觉有理,更知自己此番愤怒,只是因被揭了旧伤而已,便点头道:
“辅机此言有理。只是想一想,还是觉得需得防着点儿他……这泰山封禅,朕是必不会去的了。承乾,你明日只带了人,将那些死士暗中剿灭,叫他不得接续便是。”
“儿臣遵旨。”
长孙无忌见太宗心气平和下来,才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主上,此番元景之事,倒是给老臣一个想法:
这朝中诸王,虽看似谦和忠主,然咱们君臣皆知,有几王,却是再不安生的……不若主上借此机会,清理警告一番,也是好的。”
太宗闻言,便知其意:“你的意思是想清理一下这前朝后廷的关系?”
“正是。前朝后廷,近年来渐有纠缠不清之事。若能借此机会,一举警告一番那些有异心之辈,倒也是好事。”
太宗想起韦氏,点了点头:“却不知该如何行事?”
长孙无忌想了一想,便望向房玄龄。
房玄龄知其意,便道:“主上,其实来此之前,老臣二人曾经商议过,若要将这些潜于深水之中的鱼儿显身于前,那便需得下了足够的香饵,再搅浑了池水,方可将大鱼尽数驱出。”
太宗眯了眯眼:“说说看。”
“老臣斗胆,敢问一句主上,那后廷诸人眼中,最欲得到的,是什么?”
太宗微思:“皇后之位?”
“正是。便如前朝诸王,念念不忘的,便是这太子殿下的国储之位一般。”房玄龄含笑道:“若能有此二枚天大香饵,那不怕那些狡猾的鱼儿不上勾不现身了。”
太宗点头,拍拍大腿:“果然还是二位爱卿看得透……只是这具体如何行事,却是个难题。别的不说,承乾这太子之位,是断不能动的。”
“主上,其实根本不需动得太子之位。”长孙无忌含笑看向承乾道:“老臣二人的意思是,只要主上做出一副欲立新中宫的动作来,再配合太子殿下忧心忡忡的态度……那这些鱼儿,便会自己上勾了。”
太宗眼前一亮,看了看同样眼前一亮的承乾,笑道:“原来你们是想以后位来钓鱼。
嗯,计策甚好。只是如此一番,却需得先做一番态度……承乾,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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