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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的话深深的触动着老书记,并不是狗剩的言语说到了老书记的心理,而是他的话很勾人,致使老书记的思绪在那一瞬间回到了那个时候!
狗剩的一句饱满深情的爷爷,已故的谢万山映入到了老书记的脑海里。
哦,多好的一个人呀,怎么着就落得个这么个下场哪?清清白白的一生,一个踏踏实实的生意人,沿着丝绸之路奔波了一辈子,虽谈不上洒下了多少华夏的文明,赚取了多少友好往来的进步发展,那悠悠的驼铃声,剩下的只有一首歌谣了!
山那边是山,山那边是荒漠,
荒漠那边是大海呀,海那边是苍粮。
苍凉一粟,河东也有西也飘摇,
花开一叶好呀,是马背上的歌谣。
土地种庄稼,蓝天生白云,
风吹柳絮飞呀,咆哮的是江河,
马背悠悠,驼铃响,载重一路歌。
脚印不怕零散,就怕看不见,
白骨不可怕,就怕前方影无踪。
每一次握手,手心里都是数不清的喜悦,
每一次欢呼,都播撒着文明和进步。
当夜幕沉寂的时候,还有驼铃在响,
挺近,跋涉,希望就在前方。
哦,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的一生,播撒了一生的文明进步和财富,直到最后一把黄土在人间,可我哪?
老书记坐在轮椅上,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眉心,狗剩的谩骂还在他的耳边想起,我真就那么一无是处吗?
我是位革命者,捍卫的是真理,一个真理我都炼成丹了,莫非还不足以证明我坚守的信仰?那个年月的事,谁又能说得出对错哪?谁又能左右的了?
我是一方书记,连我都批斗了,一个政权交到了人民的手中,执政变成了对证,我有又能耐谁如何?
谁都想狡辩那段历史,过去的云烟后辈人来解读,如今的拨乱反正是该让新生代指指点点的了,我这个老书记就算是张口难辨,也无法阻止他咆哮的愤怒呀!
愧疚之心让我完成了谢万山临终前的嘱托,那样的欣慰能抚平那段时光的创伤吗?弥补是应该的,这个硬伤是个永远的了,就算我极力的为浩然的平稳过渡,能安安心心的回到家乡安家,日后能为家乡发挥鸿途之志,以报先祖之遗愿,也抹杀不了那段历史留给他的阴影!
婉若的搅局怎么又是我的错了哪?如今想起来还依然在目,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动机,又一次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创伤。挽救了浩然不假,但一个家庭的责任却是背道而驰的,这个错误对于一个极度聪明的人来说,是万万的不应该呀!
而今忆起颇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人离心不离,人心隔肚皮,谁又会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哪?以至于现在的孩子都在反杆子了,以至于事到如今整个胡同都在为此事叹息不止,谁心里都是不好受的!
浩然的无奈没法说清楚了,老姚的叹息谁也无法挽回了,受伤的豆芽还依然坚强,心不甘的狗剩又怎能不发泄窝在心底的怨与恨哪?
我是整个事件的见证者和参与者,社会的,家庭的都跟我有关系,我能摆脱得了关系?还人一个说法是正当的,说不出来理由就是你的错,可我又该怎么回答哪?
哦,人呀,“理”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自从有了人类就开始读它,念了几千年了,还是没读懂,我也为这个字左右了一辈子,我也为这个字左右着,我也没读懂,可那个被我关在小屋里的混小子非要我给他说清楚,我说的清楚吗?
老书记捂住了脸,回想着狗剩说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他用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脸,他此时感到异常的疲惫!
狗剩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个“混血儿”没有丁点浩然和婉若的血统,俨然一个活脱脱老姚内在性情的再现!这个家伙,要说混,混的有道理,要说讲理,你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你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吧,莫非他说的真的不再理?
他是一个孩子,他能设身处地的为村民好不自私的去办事,我了一方政府应尽的责任去想事,即合理又合法,何错之有哪?即便就是错了,我的态度也不可取呀,打击了他的积极性不说,还把一个心本善良的人给彻底的激怒了!
市场经济,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两个时下最时兴的名字在敲打着老书记;维护百姓的利益,有序的维护市场,以金钱为杠杆,左右经济市场的有序发展,难道说这错了吗?
“三块钱?三块钱还不够你抽烟那!”
“什么?三十?你打劫呀!”
两个人的对话还依然在耳朵里回响着!三块对三十,这是个什么概念哪?时代的分水岭?
细数狗剩最近的表现,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可圈可点的,桩桩件件都落地有声,我以前对他的数落和轻视,他都用一个又一个有力的事实在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的错与错,明眼人谁都能看的出来,这个谁都看不上的野蛮小子,的的确确在走着一条阳光大道!
我是那时候走过来的人,做事先做人,凡事以人为本,先天下之忧而忧,这是个做人最基本的原则,不以这个信条为基准,试想我们这个社会还怎么生存?
谁错了?
好像都没错吧?那这个“理”哪?这又该怎么解释?问题是我把狗剩关屋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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