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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章道:“老了!只是崴了下脚,就已经骨折,咱们这些人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去照顾皇上。。。”说话之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
权德安当然能够明白他内心的失落,看到刘玉章如今的处境,他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刘玉章的今天或许就是他的明天,龙烨霖自从登基之后,已经开始明显在疏离他们这帮老人,这不仅仅是周睿渊一帮臣子在皇上面前谏议要让后宫宦官远离朝政的原因,更有年轻一代迅速上位,新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取代了他们这些老人的地位。
权德安拍了拍刘玉章的手背,轻声道:“我们虽然老了,身体虽然不比过去,可是论到对皇上的忠心,却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
刘玉章的唇角露出苦笑,忠心?即便是一片忠心,皇上又能否看得见。
权德安缓缓站起身来,目光转向一旁的姬飞花:“小姬啊,这司苑局什么时候归内官监管辖了?”放眼皇宫内外,胆敢这样称呼姬飞花的也只有权德安了。
姬飞花微笑道:“权公公千万不要误会,我带人过来主要是为了探望刘公公的伤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顺便找找魏化霖。”
权德安道:“魏化霖不是你们内官监的人吗?要找也应该去内官监找,来这里做什么?”
姬飞花道:“权公公有所不知,昨天下午魏化霖曾经来此探望刘公公,可自从离开之后,便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刘玉章怒道:“我根本未曾见过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真以为我将他藏了起来?”
姬飞花笑眯眯道:“刘公公无需激动,其实我也只是例行公事。上头已经决定由魏化霖接替刘公公之职,今日便是他的上任之期。”
权德安道:“魏化霖应该不在这里?杂家刚刚过来的路上,还看到他带着一个小太监离开了皇宫,和我擦肩而过,杂家看他神情慌张似乎有什么急事要办,所以也没有打扰他。”
姬飞花望着权德安。心中将信将疑,可即便是怀疑他也不能公然说出来,毕竟权德安德高望重,身份和地位都要超出自己,如果公然和他翻脸,决计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正想借机提出告辞,眼前的局面已经非常明朗,权德安出面为刘玉章撑腰。自己总不能强行搜查。
刘玉章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天,你只管带他们去搜,刚好权公公也在,让他做个见证,里里外外全都搜查清楚,倘若魏化霖在我这里,杂家便去皇上那里请罪。假如魏化霖没在我这里,你姬飞花要给我磕头认错!”刘玉章原本就怒火填膺。只是碍于姬飞花现在的权势没有发作,现在权德安来了,局势有了转机,刘玉章也不是寻常人物,他看出权德安和姬飞花之间也有矛盾,所以不惜将事情搞大。顺便将权德安拖下水。
权德安心中暗骂,这老家伙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自己刚才那番话根本是在帮他开脱,自己哪见过什么魏化霖?我出面是为了保护胡小天,而不是你刘玉章。原本事情已经解决,你非要将事态扩大,魏化霖失踪?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失踪?这件事十有**和胡小天有关,这小子之前已经干掉了王德胜,不排除再杀一人的可能。只是凭他目前的本事应该没能力干掉魏化霖。他向胡小天望去,却见胡小天表情平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恭恭敬敬道:“是!小天这就带他们过去。”
权德安看到胡小天如此镇定,心中顿时有了回数,以这小子的聪明才智应该不会留下太大的破绽,更何况自己给了他一瓶化骨水,就算魏化霖死在他的手里,此时也化了个干干净净,连渣也不剩一点,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好,那杂家就主持一个公道,咱们去查查看。”
姬飞花看到刘玉章如此态度,心中明白魏化霖十有**不在这里了,今天搞不好要栽跟头,可事到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搜便搜,难道还怕他们两个老匹夫不成?
胡小天带着姬飞花和权德安一行,先去了库房,然后又搜查了酒窖,既然搜查,姬飞花便做得非常仔细,他让手下人,对酒桶逐一进行搜查,并不需要拆开酒桶,只是用掌心在酒桶上轻轻一拍,根据力量的回馈就能分辨出酒桶中有无藏有异常,搜到底层的时候胡小天不禁有些心惊,担心这帮太监能够从空气中闻到血腥的味道,又担心昨晚七七射杀魏化霖的时候,有钢针没有来及清理干净。来到昨晚发生激战的地方,这厮四处望去,却在一只酒桶上看到微弱的反光,果然有几根暴雨梨花针射入木桶之上。眼看姬飞花那帮人就要搜查道那里,胡小天悄然向权德安使了个眼色。
权德安虽然老迈,目光却极其敏锐,他缓缓伸出手去,冷哼一声道:“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酒窖,也值得你们这样搜查,真想要搜查又何须那么麻烦?”话音刚落,一掌已经拍击在那只插有暴雨梨花针的酒桶之上,只听到蓬!的一声闷响,那酒桶被权德安震得四分五裂,旋即这声响便传达了出去,蓬!蓬!蓬!蓬……爆裂声不绝于耳,权德安的这一掌虽然拍在面前的酒桶上,可力量却沿着酒桶一路传播了出去,这一行酒桶尽数为之震裂,鲜红色的酒浆倾洒得到处都是,整个酒窖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
姬飞花一伙全都愣在那里,既因为权德安的震怒而感到尴尬,又被权德安强悍的掌法所震惊。
胡小天心中大叫痛快,可脸上却装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权公公,您……这么做……让我如何交差?”
权德安拂袖怒道:“有什么事情,杂家自会担待,将这地窖中的酒桶全都砸开,杂家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姬飞花唇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双目之中陡然迸射出阴冷杀机,可杀机只是稍闪即逝,旋即又浮现出足可以和女人比拼妩媚的妖娆笑意:“权公公何须生气,其实属下一直都是奉公行事,又不想造成太大的破坏,这酒窖之中藏了这么多酒,也非一日之功,若是在我们的手中毁去,岂不是可惜?”他说完手掌轻轻印在面前的酒桶之上,无声无息,可是在停了一会儿之后,在这排酒窖的远端传来一声沉闷的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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