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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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新元的实验室就在隔壁。

当卓君彦等人来到时，看到韩英晨也在。

卓君彦诧异：“老韩你也在？”

韩英晨没好气道：“新元素啊！我能不来？”

卓君彦一脸迷糊：“元素是属于化学领域的？”

大家一起无奈。

凯瑟琳表示我已经习惯了：“不要跟文盲解释科学。”

“我特么是科盲不是文盲。”卓君彦很不满意：“好吧，你们来去自由，想怎么组合就怎么组合，说点我能明白的……看这样子又有发现了？”

“是有，但对你没什么用。还想听吗？”

卓君彦一听对自己没用就有些泄气，不过终究还是抠了抠耳朵道：“闲着也是闲着。”

还是凯瑟琳解释道：“之前我一直奇怪一件事，就是两种新元素不在元素周期表上。”

“嗯哼。”

凯瑟琳无奈：“你或许还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但实际关联重大。元素周期表本质上并不是一种发现，而是一种规律。”

“什么意思？”

还是韩英晨道：“元素周期表的制订者是门捷列夫，在地球人们已知的是118种，其中94种存在于地球上。也就是说，有些元素我们没有发现，但我们知道它存在。”

卓君彦兴奋表示：“我知道这个，是因为门捷列夫发现的是一种规律，他实际是根据那个什么……原子量，搞出来的元素周期表。这个表出来的时候，实际没有发现那么多元素。”

“没错。”滕新元道：“所以元素周期表最初出现的时候，大家是嗤之以鼻的，直到后来不断的有新元素被发现，被验证了元素周期表，才证实了元素周期表的正确。也因此，元素周期表不仅仅是对旧发现的总结，更是对未来新发现的预期。”

卓君彦明白了：“但是灵能和圣能代表的两种元素，不在元素周期表上，也就意味着……元素周期表是错误的？我去，这可是理论颠覆啊。”

众人异口同声：“你至少知道理论被颠覆的可怕。”

卓君彦叹息：“其他的部下只是不怕我，在这里我却是被鄙视啊。然后呢？”

凯瑟琳道：“所以最初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心里也是很恐慌的，但也很兴奋。我学到的知识都被颠覆了……”

两个苏燕彤一起道：“这没什么，科学就是这样，随着不断发展而调整认知。最初我们认为大地是平的，后来发现它是圆的，于是有了地心说，再后来发现地球是围绕太阳转的，于是太阳成了宇宙的中心，有了日心说。再后来，原来太阳也不过是围绕银河转的……呵呵，科学也在不断调整，但认知总是更加清晰。”

卓君彦只是转了个身，已经分不清她们哪个是哪个了，算了，就都当苏燕彤处理好了。

滕新元接口：“幸运的是，我们发现元素周期表并不是错误的。”

卓君彦听不懂了：“什么意思？如果元素周期表不是错误的，那为什么新元素会不在表上？不符合元素周期表的规律？”

滕新元道：“就象平面几何和曲面几何的差别。平面几何没有产生错误，它只是不适用于曲面，所以才会产生新的曲面几何。”

这次卓君彦听明白了：“框架！新的框架？”

“是的！”大家一起兴奋：“新的世界，新的框架。元素周期表不是错误的，它只是不足以描绘一些特定状态下的存在，或者说不足以描绘整个宇宙……甚至平行宇宙。”

滕新元更是道：“你知道这是多么伟大的发现吗？物理学可以再度腾飞了，我们有了新的突破方向！”

卓君彦叹气：“果然只是对你们有用，对我没用。”

物理学怎么发展管他老人家屁事？

我想要的只是战斗下去，赢下去！

听到这话滕新元瞬间失望：“所以你不会支持我们，把大量的财力用在这方面的，对吗？如果你愿意，鸿元世界的科技程度甚至可以发展的比地球还高。”

卓君彦一笑：“我确实不会接受这个。”

苏燕彤已道：“如果这可以帮你打造出新武器呢？”

“嗯？”卓君彦一怔。

苏燕彤道：“你在这个世界立足，靠的不仅仅是武功，火器才是！但是你也发现了，随着你面对的人实力越来越强，现代火器的效用越来越低。虽然地球也有导弹，甚至核弹这种武器，但显然不适合你的战斗需求。你需要的是强大的单兵装备，但地球的单兵装备已经快被你用到极限。为此你甚至还尝试融合武道和火器。如果我们能帮你提升枪支的威力呢？”

卓君彦眯起眼睛：“怎么提升？”

“很多。首先就是材料工艺可以获得巨大提升……你知道材料工艺的一个解决方法就是穷举法吗？只要有足够多的资金，不断的去调整配比，去实验，那么得出结果就会变的非常快。但这需要大量的资金。”苏燕彤笑道。

卓君彦问：“材料工艺提升后能做到什么？”

“比如你可以用手枪就打出破甲弹。”

破甲弹这种玩意儿可没有子弹一说，主要配用于坦克炮、反坦克炮、无坐力炮、反坦克导弹。

正因为个头儿大，装弹麻烦，所以基本不存在连发攻击，只能欺负一下没见过这玩意儿的人，用来打经验老道的对手就很难中招。

把破甲弹做成子弹？

那只要你子弹管够，老子还不是一个人横扫全世界了？

卓君彦乐了：“我就算是科盲，也知道这种事不现实。”

“科学在实现之前都不现实。”

“唐凝怎么说？”

苏燕彤的脸色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