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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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一会，古塔的一层被鲜血染红，王晟杀的过瘾，脸上洋溢着邪恶的笑容，当他刺向最后一名和尚的脖子，耳边突然传来王局长的声音：“何为善又何为恶，只是一念而已，无我，无为，即无善无恶。”

王晟大叫一声，从地上蹦起，王局长的声音如同将王晟从地狱拉回，王晟擦去额头的冷汗，眼前还是一群光头和尚，在念着他听不懂的经文。

王晟喘着粗气，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刚刚那是什么感觉，到处都是血，而他在疯狂地杀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但杀人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王晟转头看向其它人，所有人都睁开了眼睛，冷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让人看的很幸福。

万山说道：“何为法，何为道，为善即为法，也为道。”

每个人都说了一句让王晟听不懂的语言，就连光头也说出非常有文化的言语，王晟感觉自己像个异类，所有人都从诵经声中有所感悟，只有他，根本没有听懂这些和尚到底在念些什么。

王晟抬起手腕，这才发现，他们刚刚的这一坐，居然整整过去了七天，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饥饿。

“咱们上二楼看看吧。”万山打断了王晟的思路。

程昊说道：“走吧，我也想去看看。”

和尚依旧闭着眼睛不停地诵经，没有一个和尚抬头看王晟他们一眼，几人沿着两旁的楼梯向上走去，古塔的二层像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青草地，暧暧的太阳挂在高空中，天空中飘荡着朵朵白云，还有小鸟在天空飞翔。

草地上，可以看到盛开的小花朵，有黄的，有红的，有紫的，随风轻轻地摆动，看上去非常的漂亮。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带着到泥土的芳香，轻轻地吹在脸上，让人感觉非常的舒心。王晟心中很是疑惑，古塔的面积应该很小，可是这里根本看不到古塔的墙壁，只能看到两边的楼梯，难道这是五云塔的奥秘所在？

沿着楼梯来到三楼，看到的仍然是一望无际的青草地，不过，这些草已经长的很高，也没有了花。空气中充满了热的气息，四周到处都是各种虫子和鸟的叫声。抬头看去，一轮烈日高高的挂在上空，蓝天下不见一片云彩。

再上四楼，草地已经变得枯黄，天空中也没有了小鸟，太阳孤单的挂在空中，风也变得很冷，吹着干黄的草地发出的沙沙声，显得十分凄凉。

冷瑷突然说道：“我明白了，这里每一层，都代表一个季节，现在是秋季，那么我们再上一层，那里应该是冬季。”

果然如同冷瑷所说的一样，塔的第五层，白皑皑的一片，天空中还飞舞着雪花，草地已经完全被雪覆盖，天空中的太阳无力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王局长突然感慨道：“一眨眼，我们走过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这就像是人生，一草一春秋，很快就到了生命的终点。”

谁都没有怀疑王局长的话，只有王晟，上下打量着王局长：“你没病吧。”

王局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还剩下塔的最后一层，王晟的内心充满着好奇，可是其它人却并不想再继续走下去。

冷瑷劝道：“我们已经看到了时间的变换，上面应该时间的尽头，我们还是走吧。”

一名便衣说道：“是啊，一切都随着时间走过，上不上去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知道我们曾经来过就好了！”

王晟冷哼一声：“你们爱上不上，不上我自己上！”说罢，王晟一人向楼梯走去。

在楼梯刚刚转角的时候，王晟向身后望去，他看到程昊下楼的背影，五楼已经没有人了。

王晟低声自语道：“老子非得要去看看！”

在古塔的六楼，一个黑色的大门挡住了王晟的去路，王晟试着推了推，门关得很紧，应该是从里面锁住。王晟非常生气地踹了几脚大门，大门依旧闭得很紧，王晟有些沮丧地向楼下走去，刚刚走了没两步，王晟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用力将手一挥，一个钢珠打在了大门上，一声剧烈的爆炸响彻整个塔内，震的王晟耳朵嗡嗡直响。

王晟慢慢地走到门前，他的钢珠没能让大门有一丝的损坏，王晟挠了挠头发，心中充满着疑惑，就在他要下楼的时候。耳边传来“吱嘎”一声，回头望去，六楼的大门自己开了。

六楼和其它的楼层不同，这里四周点满了红白两色的蜡烛，蜡烛火焰无风的跳动，显得十分诡异，王晟把枪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他看到正前方有两个石像，一个长得像菩萨，之说以说是菩萨，是因为，他盘坐在菩提之上，双手合十，脖子上挂着手臂粗的佛珠。另一个是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肩膀上扛着一把二米多长的砍刀，刀上似乎还在滴着鲜红的血液。

王晟打量着四周，再无它物，火苗依旧在跳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王晟见没有什么乐趣，将枪别在腰后，慢慢地向大门走去，突然，他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你害怕选择，因为你不知道要如何选择，那么现在你必须要选择，百善为仙，一恶为魔，你要如何才能够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