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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他发现了一个破绽。
那就是莫斯提马的灵魂质和他相差不多，可那是建立在无数恶灵为它提供力量并形成某种升华的前提下。
这些恶灵是莫斯提马在这无数年月中吞噬的灵魂。
这些灵魂便是莫斯提马力量的来源，它们保证了恶魔的强大。
所以对于恶魔来说，灵魂尤其是充满了欲望的灵魂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原本这些恶灵汇聚在一起会事一种十分可怕的力量，换作在任何场合王离见了都只能躲得远远的，甚至要拼命。
可是谁让莫斯提马将王离标记了，然后拖入了精神层面的较量呢？
这是最纯粹的精神层面较量，在这种情况下这些恶灵虽然有帮助，但在质的差距下数量再多也毫无意义。
在恶魔之魂本身面对王离的意志占不到便宜的情况下，那些恶灵又在王离的光辉照耀下不断地被净化，造成它的力量正在持续衰弱中。
表现在外，那就是双方精神空间的争夺莫斯提马正节节败退。
当然，因为莫斯提马的积累十分可怕，王离也只是占据了这浩瀚精神空间的一角罢了。
但不可否认，这头丁坦闻之色变的大恶魔已经被王离给拿捏了。
丁坦一个晃神回到了现实中，就看见王离坐在他的身边正在不断地宽慰姜蕠，表示自己一丁点事情都没有。
弥湘看见丁坦回过了神来，她立刻问：“丁先生，怎么样？”
丁坦深吸一口气说：“抱歉，我帮不了小叶先生。”
姜蕠的表情立刻就变得超级紧张，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王离当时就无语了，他连忙说：“把话说清楚点！”
丁坦这才醒悟过来摇头道：“就像小叶大人先前说的，我不该以弱者的心态去考虑强者的处境。”
“对于我们来说是超级大麻烦的高阶大恶魔，对于小叶大人来说已经不足为虑。”
都用上敬称了，显然在王离意识空间内看到的场景对于丁坦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弥湘不相信地问：“真的没关系？”
丁坦点点头说：“我确定。”
弥湘见状也不废话，她立刻起身说：“那好，这次就算是我自取其辱了。”
“丁坦，走。”
她的语气显得不是很好了，对丁坦也没先前那么尊敬了。
或者说先前的尊敬只是当时需要的伪装，现在只是撕下了这份伪装罢了。
“等下。”
王离忽然叫住了他们。
弥湘意外地回头看过来。
结果王离对丁坦说：“丁先生的恶魔学识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也许互相之间会有帮助。”
丁坦意外了，不过很快认真地说：“小叶大人，虽然我很尊敬你，但是每一分恶魔学识都是我的祖辈用灵魂换来的。”
王离听了立刻说：“我懂，所以我说互相帮助嘛。”
“我需要你的恶魔学识，而我相信我这里必然也有你需要的东西，你说对吧？”
丁坦立刻就想起了这屋子外面的一池子‘圣水’，立刻心有触动地点点头。
弥湘看他们交换联系方式又是心头不爽，她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她今天已经丢人丢大发了，这时候只是闷声不吭地等了片刻，这才带着丁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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