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天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八十九章,荆展悍勇战支雄,寒门称王,飞过天空,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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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数百狂澜军士兵迅速重新立起盾牌,竖起了枪阵,弓弩也都重新上弦,对准了支雄等人。
眼看到手的胜利瞬间失去,支雄被气得哇哇怪叫。
那边荆展却如厉鬼一般,啼血嘶吼道:“支雄,汝还敢再来么!”
此刻,支雄身上也沾满了荆展身上的鲜血,刚刚更因为躲避荆展的进攻,连续数次被身旁的狂澜军士兵趁砍中,虽然都是是些皮外伤,但看起来却颇有些伤势惨重,惨不忍睹。
而又听得荆展这样叫喊,远处不明就里的匈奴汉国士兵顿时士气一沉,还以为支雄吃了败仗,顿时进攻气势一凝,竟然有些混起来。
到是远处埋伏的王烈敏锐的听到了两军之间,荆展这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中的不对。
王烈听到这撕心裂肺的一声,心下却是一惊,口中低喝道:“荆展——”
王烈实在太了解这些手下的格,荆展和白文一样,是个冷静到近乎冷漠的格,平日里几乎是不苟言笑。
曾经有一次,为抓捕敌人密探,敌人砍中荆展手臂,荆展竟然一声不出,一路追踪,直到两个时辰后擒住敌人,而事后一检查那条手臂已经被砍断一半,而荆展回来后就失血过多昏mí过去,后来还是皇甫父子急救才保住他一条手臂和命。
而能让荆展发出这样受伤野兽般的怒吼,只能说是他真的受伤了,是在拼命,是在以命搏命。
此刻,雪原之上布置的侦查的斥候也不断把前线的战况送到王烈身边:“敌人攻势甚猛;城已破;荆队长正与支雄独斗,战况不明!”
支雄的勇武,王烈自然知道。
现在王烈虽然自信不逊支雄,可当日,他却是拼劲全力,借用火之威,才吓退支雄。
而荆展并不以近身搏杀见长,王烈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现在支雄满身浴血的模样。
一想到这点,王烈心如烈火在焚烧一般,恨不得能立刻带兵杀出去,可偏偏城头上一直没有给出发动突袭的信号,那惊天动地的火雷弹也一直没有响起。
王烈就算是主帅,也必须严格按照军令行事,否则日后必然无法统军。
王烈此刻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几乎是用牙缝发出的声音一般,喃喃道:“荆展,你一定要给我挺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
晋建兴元年二月初,大晋都城长安。
未央宫大殿内,索辰一脸兴奋,手举着一份丝帛跑了进来,看他那副模样,殿内群臣差点笑出声来。
只见他头上的金丝冠歪斜在一边,一半头发都披散下来,鞋子也已经跑掉一半,脸上露出欢喜之就和一个中了风邪的病人一般。
这副模样若放在以前,一定有言官要出面弹劾他恣意妄行,仪表不整。
可是现在,索辰已经是长安城新任的尚书郎,更兼任着中领军的副统领,还是至尊司马邺的结拜兄弟格也变得越来越稳重。
荀氏父子被诛杀,南阳王司马保负气回去了秦州,不再上朝来见,这尚书郎的位置自然无人再争,司马邺却是索任命索辰为此职。
这样的身份和转变,却让大多数人都不敢再轻觑索辰,对他的某些行为也开始了新的审视。
就连以前对他横看竖看都不满意的索琳都不再怎么说自己这个儿子,而是一如年前王烈所劝,尽量放他一人而为。
今日,他这副模样跑上来,那口的侍卫自然是不敢阻拦,任他上了大殿。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尚书左仆索琳脸上却是一阵ōu搐,横身拦在自己儿子身前,iǎ声提醒道:“尚书郎大人,请注意这是朝堂。”
索辰现在可不是当日那个愣头青,胸有才学,手握兵权,却不再畏惧自己老爹如虎,只是正了正自己的冠带,然后放缓了步伐,走到司马邺的龙位前,高举起手中丝帛,大声道:“陛下,喜报!”
司马邺一听,本来被无聊朝政的有些昏昏yù睡的他立刻眼睛一亮,忙道:“什么喜报,快给我看,嗯,不用给我了,你大声念出来吧!”
索辰闻言,立刻侧身面对众臣,挺直了身子,又再次正了正仪容,却真有几分仪表堂堂的风采。
却是得意道:“近日,镇东将军王烈率两万骑兵入冀州,十余日内,连克敌军八城,斩敌近万,破敌三万余,夺得人口、物资无数!”
索辰的话并不长,但堂内众人一听,却是齐齐叹息,司马邺却是高兴道:“好,王明扬此战大涨我大晋威风。”
那边索琳犹豫了下,却是出列道:“王明扬一心收复北地,的确是我朝之喜事,可是他现在虽有甲兵十万,但石勒也非有勇无谋之辈,而他这次只带两万轻骑就敢奔袭石勒,一旦被围恐怕会有危险。”
司马邺闻言,也是眉头一皱,看向索琳道:“那仆大人有何对策?”
索琳沉片刻道:“石勒一直假意屈从朝廷,而朝廷对此竟然毫无惩戒,至尊您可下令,正式宣布石勒为我朝逆贼,悬赏万金取其头,同时下令刘越石,祖士稚,拓跋猗卢等军,齐功石勒,务必助王烈一臂之力,至少要保王烈无忧。”
司马邺点点头,对宗敞道:“宗大人,拟旨,令刘琨、祖逖、拓跋猗卢即刻出兵冀州,协助王烈作战。”
宗敞立刻答应,现场开始拟写圣旨。
虽然索辰当上了尚书郎,但宗敞为人稳重勤恳,经验丰富,所以草拟圣旨这种事情还是由他进行,索辰更多的事情是陪司马邺一起读书、习武,有时还带司马邺去亲自练军。
现在的司马邺可不是一年前那个傀儡一样的少年,臣子归心,中军更是完全被他一手掌控,胡崧和索辰两人尽心尽力,而在索琳等人的治理下,最近国库也日益充盈,因此司马邺说话的分量也大了很多。
此刻,圣旨一下,自然有人派出飞奴,四面传书。
随后,朝堂散去,群臣还在议论王烈这次大胆的奔袭。
而司马邺却兴奋的留下索辰,两个人手拉手从皇宫后走出,直接去了关中月下阁。
自从上次来过这里,两人就把这里当做了据点一般,梁芬自然是高举双手欢迎,在关中月下阁的后院专开辟了一个院落,让他们谈话,还能在院子里习武、骑
而且,朝内也无人再敢非议司马邺的行为,甚至很多权贵都把来这里当成了一种荣耀,这可是至尊莅临的地方啊。
梁芬也不敢给司马邺添麻烦,索把阁内的那些庸脂俗粉的nv子全部遣散,只留一些擅长琴棋书画的绝美少nv,并且严格表明卖艺不卖身,一时间这关中月下阁竟然成了长安城文人雅士最喜欢光临的场所。
一到关中月下阁,司马邺把护卫全部留在了外边,自己和索辰从后进了院落。
梁芬也是暗中布置数道暗哨,防止有人来刺杀,真要至尊在他这里遇刺,他这个司徒是要掉脑袋的。
院落里,司马邺却一改刚刚在朝堂上的兴奋,神è有些凝重道:“二哥,大哥临走时说将来要带我们去幽州一起杀敌,可是这都半年多过去了,他一去不返,自己却先深入陷境,我却十分想念他。”
索辰一听,眼睛一转道:“那莫若我替陛下你打个前哨,你先派我去幽州,不要什么官职,能当个幢主就行,你看如何?”
司马邺一听,一拍桌子:“索辰,你休拿我当孩子一般糊我看你根本不是要给我打什么前哨,而是想独自跑去幽州,与大哥一起逍遥,把我这个当兄弟的扔在长安不管!”
索辰见心思被司马邺看破,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却是笑道:“至尊,冤枉啊,我所言皆是为你考虑啊。你我不同,你是至尊,我是臣子;这天下大事都离不开你至尊管理,可是朝堂之上少了我一人却可以照常如一,这就是区别。”
司马邺闻言,却是神è一黯:“我宁愿不当这个什么至尊,也想和你们纵马战场,做一次快意恩仇的英雄,再说这朝堂上真离不开我么?巨秀公现在把朝堂治理的井井有条,又有司徒大人和宗大人他们相帮,我每天不过是批阅下奏章,做些所谓的决断而已,把生命空耗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索辰却忽然神情肃穆道:“陛下,你能以端坐在位置,并且心怀天下,肯为百姓着想,肯为大晋未来着想,就已经是你的作用,而当臣子的自然也要尽当臣子的义务,我现在即为军人,就该上阵杀敌,为我大晋光复中原尽力,我去后一定想办法让大哥接陛下去幽州,我们兄弟三人也一定一起纵马沙场,请陛下准我前去!”
说完,长跪不起。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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