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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太毒了吧!”离旭大大咧咧的叫了起来。
程氏眼里布了笑意,满意的看着乐儿,侧目对离旭一声轻斥:“怎么这样和妹妹说话。”
乐儿恃宠而骄,朝着离恺和离旭得意的扬着下巴:“哼,就会欺负人。”
程氏摇摇首,笑得颇无奈,拉着以沫的小手问:“这几天教这个皮猴子做菜很累吧?”
以沫笑眯眯的说:“不会!除了她分不清糖和盐,其他的都挺好。”
乐儿跺着脚,舞着爪子,咆哮说:“你这个没义气的,你怎么能把我的糗事说出来。”
离旭表情夸张的笑闹,“哈哈,盐和糖都分不清,你就学做菜了啊!等下不会毒死我们吧?”
乐儿一听,恼了。
松开离元帅的手,冲到离旭的面前就开始抓他的脸,一只脚还吊在半空中,想踹他之前中箭的部位。
以沫看着这对兄妹笑闹,能看出他们的感情很好,而且是打出来的感情。
两兄妹性格也差不多,说话都是不经大脑的,不然的话,玩笑也不至于像离旭这样说,没有一个限度,生冷不忌。
离元帅看似严肃,其实在家里是很好说话的一个长辈,看他们兄妹俩人闹得差不多了,才发话说:“好了,别闹了,赶紧开饭吧!别浪费了以沫和乐儿的一番心意。”
离修上前,牵着以沫的手入席,在她耳边低语问:“你们还回了趟熹微院换衣服?”
“嗯啦!一身油烟味,就这样来用膳,不礼貌!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怎么样,让所有人等我们俩人。”以沫一阵苦笑。
离修不在意的说:“不会!大嫂也才比你早到一会。”
以沫娇嗔:“大嫂怀有身孕,怎么能和她比?”
离修低语:“这有什么不能比的,你还做了一个下午的饭菜呢!你比她晚来更有理。”
以沫被离修理所当然的口吻逗笑了。
两人落坐,宁珞主动坐到了离修的另一边,笑盈盈的说:“表哥竟然也会说悄悄话了,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啊?笑得这么高兴。”
以沫一眼看去,不满的说:“你也说了是悄悄话,自然不可能告诉别人啊!”
宁珞脸上闪显落寞,尴尬的说:“是我突冲了!”
见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以沫猛的反应过来,就见全府上下,除了离修,全都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程氏更是主动开导说:“宁珞别多想了,你二表哥就是这性格,他跟以沫说的话,他不说,以沫肯定也不好告诉我们。”
以沫一副羞愧的样子低下脸。
虽然程氏把错都推到了离修的身上,但以沫觉得更不自在了,她就是不喜欢宁珞这样贴上离修的样子啊!
离修在桌底下握住以沫的手,侧目对宁珞严词责备,“姑娘家不要好口舌。”
在座的人皆是一愣。
毕竟说姑娘家口舌,是一个很严重的指控,可能会导致这个姑娘以后不易出嫁。
而嫁了人的妇人,更是能导致她被夫家休离的七出中的一条。
程氏回神,沉颜怒责:“老二,你这话太过分了,赶紧向宁珞道歉。”
“是啊!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表姐!”乐儿不满的附和。
离旭哼了声,说:“二哥现在就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这一桌子的人都看得出来,离修这是摆明了要为以沫挡刀,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而宁珞这么聪明的一个姑娘,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指责离修的时候,她忽然强颜欢笑的说:“姨母,你们别说修表哥了,他肯定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他是关心我,指点我呢!毕竟这是我多嘴了,我下次不会了,修表哥,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委曲求全的脆弱样子,不说在场的其他人,就是以沫都看得有些怜惜了,她不免想敲开自己的脑子。
看看里面是不是灌水了,否则的话,怎么会蠢得当着程氏他们的面前,对宁珞说重话?
以沫身子往前一倾,想要说话,就感觉手下一疼,她立即望向离修。
只见他刚毅的侧颜微微紧绷,对着宁珞我见忧怜的样子,不见一丝怜惜,冷淡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做出这副模样。”
离元帅低咳了两声,抬起眉眼问:“乐儿和以沫今天是第一次样自下厨做饭菜给我们吃,再不动筷子的话,饭菜可都凉了。”
乐儿附和说:“是啊!赶紧动筷子,虽然以沫提出的这个保温办法很好,但菜肴还是新鲜的时候吃最好吃了。”
说罢,乐儿率先动起了筷子。
程氏也招呼大家用膳,一时间大家都拿起了筷子。
在程氏有心的引导下,话题很快就谈到了菜色上面。
以沫偷偷的看了一眼宁珞,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如她。
若是换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这样说,她不说会没风度的离席,起码也做不到像现在这样。
宁珞还能和程氏谈笑风声,不时夸夸菜色。
“以沫这菜做得有点水平,有些像宫中的佳肴,你们有没有发现?”阮氏本是捧以沫的一句话,说出来却让以沫和离修的心紧了一下。
离修不动声色的说:“她就一个小姑娘瞎闹,哪里能跟宫中御厨相比。”
阮氏说:“不会啊!这一道菜,上次宫宴也上了,我记得也是这样做的,虽然味道不如宫中御厨做得精细,但看着挺像的。”
以沫笑说:“教我做菜的姥姥,她倒是懂很多,我会药膳也是她教的,但她哪里学的,我也不太清楚,她没有细说。”
关于这些,以沫也不算说谎。
姥姥确实没有刻意提过她的身份,平时多说的也是夏楚明和白素锦的事情。
毕竟姥姥曾经待在宫中又如何,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姥姥也不过是宫中一位嬷嬷罢了,只是下人。
姥姥自己都是这样想的,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值得多提的地方。
“说不定是得了什么秘籍吧!像上次小哥不还给我找了一本武功秘籍回来吗?”乐儿奇思妙想的回答。
话题一绕,离修故意问:“那你学得怎么样?”
乐儿挥挥手,晦气的说:“别提了,什么破武功秘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的,我总觉得练多了不是疯了就是走火入魔了。”
以沫低笑,“你别欺负我不懂武功,这两种后果不差不多吗?”
“倒是!”乐儿哈哈一笑。
离修说:“我前些天得了一本剑谱,挺适合女子学,你要不要?”
“要要要,当然要啦!”乐儿忙不迭的答应,后又一想,斜着眼睛问:“你前些日子得的?适合女子练的?你怎么不早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又想给以沫?”
以沫嗔怪的瞪了眼,娇斥:“少胡说八道,我又不懂武功,我要来做什么。”
乐儿嘟着嘴说:“谁知道啊!反正二哥的心是偏到咯吱窝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
离修冷淡的说:“不要算了!”
乐儿哇哇大叫,“你这人怎么这样,你都说了给我的,给我了就是我的啊!你怎么能又反悔啊!”
程氏插话说:“行了,你就别逗她了。”
离修这才解释说:“那本剑谱以轻柔为主,练得好了,能以丝带为利剑,你虽然是一个姑娘,但我觉得你和男人差不多。”
乐儿震惊的瞪大了眼,再次哇哇大叫起来,“你竟然就这样直白的说我像一个男人?”
“你哪里像女人?”离修好心情的往后一仰,挑眉看向乐儿。
他一动,以沫也跟着动了一下,本就注意着他们的宁珞,一眼就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神不自觉的暗了下。
乐儿一手指着离修,一手插腰,质问:“你说,在你眼里,是不是就以沫像女人,是不是我比不上她?”
离修也不回答,微耸下肩,说:“这问题我来回答,有欠公平,不如让他们回答。”
“你们说,你们说!”乐儿又问离元帅几人。
他们都一阵尴尬的呵呵声。
以沫现在清楚乐儿的情况,看离修这样闹乐儿,她也不担心。
只要乐儿认了的朋友,她是不会在意这些玩笑。
若是还和当初的情况一样,肯定就掀桌子。
乐儿看大家避而不答的样子,哼哼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她是我徒弟,她肯定不如我,才拜我为师的。”
“是啊!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教我骑马射箭啊?”以沫笑着接话,算是给了乐儿台阶下。
她顺着竿子下来了,并说:“这不是被禁足了吗?得看娘什么时候同意你们俩出去才行吧?”
说罢,乐儿一双眼期盼的看着程氏。
程氏只当看不懂,侧目和离元帅低低的说起了话。
乐儿嘟了嘟嘴,朝着以沫使了使眼色,以沫回以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只能求助的看向离修。
宁珞这时候突然笑着问:“乐儿,你又做了什么事惹姨母生气了,这次竟然还被罚了禁足。”
她已经数天没来了,今天到了又没机会和乐儿说悄悄话,所以对于乐儿先前闯的祸,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只是她这调侃的一句话,并没有得到谁的回应。
离修在以沫的目光哀求下,轻捏了下以沫的小手,才缓缓的对程氏开口,“娘,就让她们出去踏踏青吧!过不了几天,就该下雪了,到时候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是啊是啊!娘,你看二哥都同意了,你就答应我们吧!怎么说,我也收了以沫当徒弟,什么都不教她的话,我哪里像一个师父啊!”乐儿回身,扯着程氏就开始撒娇。
这几天,程氏因为乐儿的态度,本来就软化了很多,再加上离修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松动了。
她犹豫了下,说:“你就惯着她们吧!等她们真出事了,你再来后悔,而且让乐儿教,到时候可别摔坏了以沫。”
乐儿瞪眼,“娘,你是多不相信女儿啊?”
“你觉得你还有可信度吗?”程氏反问。
离修插话说:“放心吧!娘,我会派人跟着她们的,不会让她们胡来的。”
程氏想了想说:“晚几天再说,这几天如果乐儿表现好的话,我去国安寺的时候就带上她们,国安寺后面有一大片的空地,正好适合她们骑骑马,练练箭。”
离修看向以沫,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并不忘对乐儿提点说:“听到没,能不能去就看你这几天的表现。”
乐儿瘪着嘴,不情不愿的说:“知道了啦!”
吃着饭又闲扯了一会,就移步到另一边喝起了茶。
男人一堆,女人一堆。
阮氏拉着以沫问:“听说你给了乐儿一个美白的方子,现在怀着身孕能不能用啊?”
以沫摇摇头说:“不行噢!那是泡药浴,你现在怀着孩子,最好不要!等生完孩子后,我开几个方子给你,有助瘦身美颜的,能让大嫂尽早恢复曼妙的身材。”
“真的啊!那好啊!我就先多谢你了!”阮氏高兴的说道。
宁珞在一旁听了,问:“以沫还懂这些啊?真的好厉害呢!”
阮氏见以沫刚和宁珞闹了不愉快,怕她不愿意理宁珞,忙答话说:“她是大夫,泡药浴什么,肯定是懂的。”
“是吗?真好!感觉好厉害,什么都懂!”宁珞一脸羡慕的样子。
以沫并不买帐,她才不要主动说给宁珞药方单子。
这些药方单子都是她爹的私人珍藏,若不是看乐儿阮氏都是离修的亲人,她才舍不得就这样拿出来讨好人。
“最近觉得腰有点酸,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宁珞笑着单纯的看着以沫问话。
好像先前两人的不愉快没有发生似的。
以沫能感觉到宁珞对她的努力讨好,但她不懂,像宁珞的身份,她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
至少以沫一直信奉:你的态度决定了我的态度,你若对我沉默我定对你冷漠,这一句话。
所以她不会干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就算先前为了离修而和乐儿亲近,也是乐儿率先改变了态度,她才及时把握住了机会。
但众目睽睽下,以沫也不可能拒绝,太让宁珞没脸,顺势给她把了一个平安脉,发现她身体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便依着脉象直说了,且道:“腰有点酸,应该是你月事快来了的原因。”
宁珞惊讶的说:“你好厉害啊!竟然连这个都把得出来,我都想拜你为师了。”
以沫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倒是想收一个徒弟,不过师门有规矩,没有出师的情况下,不许收人为徒,误人子弟。”
宁珞顺势追问:“你师父是谁啊?”
以沫敛笑,淡淡的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说了你也不认识。”
宁珞见以沫不愿意说,便不好再多追问。
阮氏趁机又扯了几句话,气氛瞬间再次热闹了起来。
在厅里闲坐了一会,时间也不早了,程氏派了辆马车把宁珞送了回去,其他人就都各回各屋了。
回去的路上,以沫拉着离修的小手,一蹦一跳的问:“刚才我看颜姑娘明明想留宿,伯母为什么要把她送走啊?”
离修猜测说:“娘应该是怕乐儿没脑子的把那晚的事情告诉她!”
“啊?”以沫愣了下,砸吧了嘴说:“看样子伯母也不是那么信任颜小姐啊!”
离修轻敲了下以沫的额说:“这跟信任没有关系,毕竟乐儿才是娘的亲女儿,这种事情,她都没有和大哥三弟说,怎么可能告诉一个外甥女。”
“倒是!”以沫想了想,觉得这话有理,便高高兴兴的跟着离修回了熹微院。
接下来,在府上乖巧的待了几天后,程氏那边总算松了口,就定在明天出发去国安寺,且会在寺里住一晚,次日再回来。
以沫想到一天不能回来,不能窝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睡觉,不免有些惆怅,好想反悔不去,但又怕乐儿会抓狂的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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