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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莲烟愣了一下,她可从不曾听说后宫里却还是有个叫什么阿凰的女人。

只是更让她吃惊的却是长公主并没有否认,而是轻声道:“是我在这里,九殿下好好睡一觉,快些好起来。”

她声音带着几分宠溺似的温柔,并不像是她的语调,可是却又是长公主无疑。

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帝王的脸颊,似乎催眠一般帝王沉沉又睡了过去,好像方才那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待帝王再度沉睡过去,长公主站起身来笑了起来,“我小时候听宫女说过,我和我母妃长得是极像的,看来果然不假。”

长公主并非是柳贵妃的亲生女儿,应莲烟是知道的。只是母妃,那可是四妃才能当得起的称呼,难道长公主的出生另有玄机?

可是,应莲烟想破了脑袋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楚帝即位之后,四妃的位置几乎是没有变化过的,除了德妃早逝,这些年来也不曾填补了这个空缺。

可是德妃入宫也只比贤妃早一年而已,长公主可是比楚辰年长了不止一两岁的。

应莲烟一夜几乎辗转难眠,白天里的事情出乎意料,几乎让她猝不及防。

帝王的忽然昏厥,楚澈匆匆忙被册立为太子,长公主的奇怪举动,这一切似乎都冥冥中有着联系,可是她却是找不到那契合之处。

窗棂上时不时人影闪现,只是脚步却是轻得很,应莲烟知道,那是锦衣卫和御林军的人,在重重保护这养心殿。

说是保护,其实又和监禁有什么区别呢?

她本以为自己会陪着长公主直到楚帝醒来,因为自从那晚楚帝“清醒”了那一眨眼的工夫后,便是沉沉昏睡了多日。只是温府里温老太爷病危的消息让应莲烟打碎了富贵花开缠枝莲的茶盅,六安瓜茶溅在了她的裙摆上。

看着应莲烟神色,长公主心中低声一叹,她本以为应莲烟是刀枪不入的,可是心底深处却也是有那么几分柔软的。

只是这几分柔软,却是托付给最为宠爱她的人。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

“去太医院将刘太医请来一起随莲烟郡主回府。”

应莲烟刚要拒绝,只是看长公主神色,她又是点头应了下来。

长公主名义上是让自己进宫陪驾,可是她却又是哪里害怕了?

自己若是现在还不明白长公主的意图,便是白活了一世了。

刘太医已经年过半百,也不讲究那么多,便陪同应莲烟坐在马车里一同出宫。

“郡主,若是有唐先生诊治,也许老太爷的病能枯木逢春。”

毕竟,唐先生可是当世神医。

应莲烟闻言苦笑,“我没能找到他。”

刘太医闻言一愣,他还以为应莲烟是知道唐隐行踪的。当初唐隐忽然间离开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若不是应莲烟暗中指点,他不认为唐隐会离去,毕竟医者父母心,他又岂会抛弃自己尚未完全治愈的病人?

看着刘太医错愕的神色,应莲烟却是心中翻江倒海。

她不知道碧儿传这信来究竟是几分真实。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出宫的不得已举动,还是真的外祖父他……

应莲烟甚至不敢去细想,等到了松鹤堂的时候,她却是愣了一下,“师……先生,您怎么来了?”

一瞬间,应莲烟几乎热泪盈眶。

正在给温老太爷诊脉的不正是师父他老人家吗?

她心中忽然间雀跃,却又满是委屈。

她想问师父,到底去了哪里,让自己好找。她又是担心,因为师父是独身一人,温剑英和哥哥,她都不曾看见。

“快别哭了,有唐先生在,外祖父定然会转危为安的。”

温詹也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他也是四处寻访唐隐,可是却不想唐隐犹如天降神人一般忽然出现在温府门前,自称是来诊病的。

看应莲烟神色并非作伪,刘太医连忙收起自己纷繁的心思上前,能够看神医诊病,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唐隐神色凝重,这让应莲烟不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师父诊病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色。

“师……是什么个情况?”

从十一岁到十三岁,应莲烟跟在自己身边三年,可是唐隐却从不曾见过她这般神色。饶是去年她自己性命垂危,却也不过是一笑了之而已。

看来,她对亲人真的很在意。

“中毒,需要慢慢调理。”

应莲烟不解,“可……”

温詹打断了她的话,“先生果然是妙手神医,温某这就安排住处,不知先生可有什么要求?”

唐隐摇了摇头,看着小徒弟迷茫却又是软弱的模样,他心中无声一叹。

刘太医却觉得如听天书似的,温老太爷这脉象分明是枯木之状,应该是沉疴旧疾,可是为什么自己没看出是中毒的迹象呢?

只是唐隐又岂会骗人?刘太医摇了摇头,颇是有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离开了。

应莲烟自诩耐心很好,此时此刻却是已经忍不住了,“师父,外祖父他怎么会是中毒呢?”

一别将近一年,唐隐看着竟是消瘦了几分的徒弟,看透沧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笑意,“傻丫头,这世间毒药何其多?我们不过是管中窥豹而已,坐井观天罢了。”

师父从来不会这般说辞的,应莲烟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毒药也许自己真的不曾见识过,另一个问题她却是十二分的关心,“那师父,外祖父他还……”

看着应莲烟眼中跳跃着的期待,唐隐不忍心去让那小小的火苗熄灭,可是却又不愿意欺骗。

“他这毒将近三十余载,想要彻底祛除是没有希望了,为师只能保他三年无恙。”

三年!

应莲烟浑身一颤,师父对自己从来实话实说。只是此时此刻,她却希望师父说的是谎话。

“那要是我找到解药呢?”应莲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唐隐道。

“莲烟,你外祖父毕竟年事已高,就算是找到解药,怕也是承受不住解药带来的痛楚。”唐隐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徒弟眼中的最后一丝期待尽数破裂,甚至是在自己的打击下破裂,他有些不敢去看应莲烟的眼睛。

那向来坚毅的眼眸中若是满是悲伤,他又该如何去安慰自己的小徒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

“我不信!”应莲烟大叫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师父,你不是神医吗?你不是扁鹊在世,能妙手回春吗?为什么,为什么救不了外祖父?”

脸上布满了泪水,唐隐看着委屈的徒儿,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

“丫头,不能对唐先生这么无礼!”

应莲烟尖锐的声音引来了温詹,他自然也听到了“师父”那两个字,对唐隐和应莲烟的关系不由带着几分诧异。

“无碍的。”唐隐摇了摇头,看着气恼着离去的应莲烟,他伸手想要拦住,只是最后却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

就算是师徒关系,却也不能这般失礼。温詹顿时满是愧疚,“唐先生,莲烟失态,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唐隐苦涩一笑,小徒弟为何失态,他又岂会不知道?

莲烟怨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不出意外,温詹在松鹤堂边的竹林里找到了应莲烟。

“丫头,你外祖父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死之前找到你娘,然后希望你娘能原谅他。只是谁也不曾想,你娘却是死了。”

应莲烟泪水流了出来,看着眼前模糊了的温詹,却是唇瓣翕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还有你,你和你娘并不是十分相像,没有你娘的姿颜,可是你却是比她更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取舍。”

看着默然无语的应莲烟,温詹沉声道:“所以,温家便是倾家荡产,也会帮你的,是欠你娘的,你可以看作是补偿,也可以看做是亲情,尽管我们之间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应莲烟蓦然抬起头来,看着温詹的神色带着几分惊呆,“你说你和我娘不是……”

怎么可能?若不是亲兄妹的话,为何温老太爷却是这般疼爱自己?

“你娘是你外祖父当初带回家的,说是因为战祸而走失了的,而我不过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子而已,温家到底是沐国公之后,丫头,你知道的,勋贵之家多是龌龊,温家虽然失了勋爵,可是那些规矩却还是有的。”

应莲烟听了这解释愣在了那里,她从来没想过温静辰会不是温家人,毕竟温老太爷对温静辰的思念并不作假。

只是她不过是一瞬间的愣怔,很快就是想明白了,“那你是说我娘是被人陷害,所以才离开温家的?”

温詹脸上微微有些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一旦提及了开头,也许结果就能被这丫头猜到,毕竟,她那么聪明,和阿辰姐姐一模一样。

“不算是陷害,是当时的温家主母为了彻底掌握温家而要你娘嫁给当时的洛州王家三少爷,甚至为了促成这门婚事,她不惜给你外祖父下了毒。”

应莲烟心中一跳,温老太爷中毒原来竟是因为这件事,“外祖父之所以耿耿于怀,是因为当初若不是他对我娘宠爱有加,就不会有温家主母强行婚嫁之事?也不会导致我娘离家出走?”

“你果然聪明,没错,王家三少爷天生痴傻却又是好色的很,当时温家主母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温家继承人,想要拉拢王家为自己的靠山,甚至害了温家二房。”

应莲烟从没有听说,温家竟然还有过这么一段历史,只是现在听来却是感觉毛骨悚然。

妻子给丈夫下毒,只为了那权势。这温家主母与楚赫又有何区别?

“当时我还年幼,根本不懂事,父亲因为中毒而卧病在床,若非是我向来不起眼,只怕是也难逃一劫。”提及往事,温詹不由唏嘘,“只是她机关算尽,却不想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过于烂泥扶不上墙,最后死在了青楼之中,温家再度陷入了离乱之中,那时候我得父亲指点,一点点夺回了她手上的权利,只是等到彻底掌握温家的时候,家大势大的温家却已经是人才凋敝,只剩下我与你外祖父两人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

温詹笑了笑,“这就是离奇的地方了,她中毒死的,大昭皇室秘制的毒药。”

应莲烟闻言一惊,“大昭?那舅舅你可查出来什么了?”

温詹摇了摇头,“其实这毒药我也是适才问了你师父才知道的,那时候温家百废待兴,你外祖父身体时好时坏,我却又是哪来的心情去查那毒药来源?当时只想着她死是老天有眼,却不想这背后竟是另有玄机。”

应莲烟一下子就体会到温詹口中的“另有玄机”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外祖父的毒也是来自大昭?”

温詹点了点头,“没错,丫头,你娘也许身上流淌的就是大昭的血脉,因为当初你外祖父正是在大昭做生意的时候捡到的她。只是她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应莲烟闻言如坠温里雾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原本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母亲是沐国公的后人温家小姐,可是如今却又是变了。

她娘出身不明,温家还和大昭皇室有所牵扯。

一时间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明明是烈日炎炎,可是她却是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似的。

“莲烟,我和你……”

应莲烟骤然打断了温詹的话,“舅舅,你当初所言可还有效?”

温詹丝毫没有犹疑,“自然,我幼时并不得宠,因为我生母之死和你外祖父颇多隔阂,若非是你娘,我只怕不是成为那些枉死的温家子弟就是成了那死在青楼勾栏里的人。”

应莲烟定定看着他,“只要外祖父和舅舅不嫌弃,莲烟还是那个莲烟,我娘也是外祖父的疼爱的女儿,而绝非她人。”

那一双眼眸中是坚毅的神色,自己昔日从阿辰姐姐的眼眸中看到过,那是阿辰姐姐临走的时候,他哭嚷着,“阿辰姐姐不喜欢詹儿了,我讨厌阿辰姐姐。”

彼时,阿辰姐姐紧紧抱住年幼的自己,有温热却又是冰凉的东西流淌到自己脖子里,“詹儿,姐姐不是不喜欢詹儿,等姐姐回头安定下来,定会回来看詹儿的。”

他不懂,为什么阿辰姐姐却不能带他走,他不懂,为什么阿辰姐姐会离开。

只是那时候他记得阿辰姐姐看着他的目光是坚定不移的,让他相信,只要阿辰姐姐安定下来,就会来看自己的。

只是那时候他们一个太年轻,一个太小,却又何曾想到,要一个未及笄的女儿家安定下来,是何等的困难重重?

便是他,当初接手了温家后,从那一片废墟起家,不也是用了十多年才将温家恢复了过往,又用了十年才让温家富可敌国的吗?

温詹离开了,只剩下应莲烟静静地坐在竹林里。

烈日炎炎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洒落着金辉,斑驳了的竹叶落在应莲烟脸上点点的阴影。

“小姐,你还好吧?”

黎香小心向前,看着应莲烟沉默不语坐了半个多时辰,她终究是忍不住过来看望。

缓缓抬起了头,张口时却是感觉口腔里微微的粘,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的缘故。

“黎香,温家当初的事情,你查不出来?”

黎香闻言摇了摇头,“温家的事,便是太子爷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当初温老太爷和温家主之所以来京城,是因为太子爷告知了小姐的消息的。小姐的娘亲去世多年,再加上宋湘温刻意将赫莲夫人隐瞒,当时温家主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打探赫莲夫人的消息也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黎香的话印证了应莲烟当初的猜想,温詹初来京城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

为什么自己前世却从不曾有这样一个外家,原来其中竟是太子煜穿针引线,毕竟,前世并不曾有太子煜这么个人物不是?

其实太子煜不去告知温詹的话,温詹早晚也能打探出母亲的消息的,只是需要的是时间罢了,可是时间到底是不等人的。而且,知晓母亲的人也都在逐渐的老去,不是吗?

看应莲烟唇角扬着淡淡的笑意,黎香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道:“小姐,其实也许太子爷知道赫莲夫人的身份的,当初应建航死的时候,不是有话对小姐说的吗?奴婢听说,应建航后来在诏狱里留下了什么的,只是太子爷却是将那些东西毁了。”

感觉到应莲烟目光灼热,黎香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几乎都发不出来声音。

“应建航?”

难道说应建航竟也是知道什么不成?自己去见应建航的时候,他的确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只是当时她以为是应建航的悔意,所以根本就不曾当一回事,难道……

就因为自己的不以为意,所以错过了什么吗?

“陪我去诏狱!”

猛地站起身来,应莲烟身形忽然一晃,黎香眼疾手快地搀扶着她,眼中带着几分关切,“小姐,不如我们回头再去吧?你现在身体虚弱,实在不适合……”

“不用!”应莲烟断然拒绝,她错过了第一次又岂能再错过第二次?

看应莲烟神色坚决,黎香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吩咐人准备马车前往诏狱。

诏狱里依旧是一片凄风惨雨,炎炎夏日里却依旧是阴测测的,似乎带着经年不变的阴毒似的。

应建航呆过的牢房里空无一人,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曾留下。

看着应莲烟四处寻找什么,黎香只好帮忙一同查找,只是到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小姐,不如等太子爷回来之后,你再问他就是了,太子爷对你向来有问必答,想来不会骗你的。”黎香这话说的有些心虚,毕竟这应建航的遗讯可是太子煜让人掩盖了去的。

这本身可就是隐瞒了。

应莲烟闻言却是眉眼一弯,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下来似的,“你说得对,我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回去吧。”

她温水煮青蛙对付应如雪,不惜隐忍多年,难道还等不了这一时半会儿不成?

看着应莲烟释然的笑意,黎香也脸上扬起了笑容,只是刚走出诏狱,却是看到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为首之人却是柳贵妃身边的雷总管,他身后却是落何蜀。

“落大人,太子煜里通外国竟是与大昭勾结出卖咱们大楚,落大人识时务,可是不要辜负了皇……皇上和太子殿下的信任,还要好好为国效力,保家卫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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