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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毕竟是战场上回来的将士,虽然为官的日子尚短,政治触角并不敏感,但是他的妹夫,他的岳家先后向皇上上书,不让他出行,他多少也清楚这当中的意思。

只是大郎嘴笨,有些话不会说,但不表示心中没有所想。

他这一路到汉国就是两个月的行程,而裕皇子又跑回蜀国了,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魏国和蜀国会不会开战,没有人清楚,但若真开战起来了,汉国绝对会坐收渔人之利,到时候他一个魏国的将士,待在汉国的领土上,哪里有什么安危可言。

“大哥这次出去,要自己多加小心,把璟皇子安全送到了汉国,就赶紧回来,不论汉国怎么留你,都别多做停留。我看这次和蜀国的事情,我们魏国不是割地赔偿的话,就要开战了。”浅浅忍不住碎碎念了起来。

大郎点着头应声说:“放心好了,我肯定一刻都不会多留的。”

“那就好!清哥哥已经跟你说了暗卫的事情了吗?你刚才在大嫂那边过来,刘老夫人来了,那话里的意思是刘家也给你准备了人,一路护卫你的安全,稍晚一些人会来向你报到,你晚一点过去一趟,见见老夫人。”

浅浅想着,大郎和清澜在书房里谈话,刘老夫人过来了,他可能还不太清楚。

“嗯!都说了,你不用担心,祖母来了,我过去一趟,待会儿来了,我们再说!”大郎一听刘老夫人来了,也不敢多耽误一刻。

浅浅忙说:“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再晚了,回去的路也不好走了。”

有些话没有明说,但大郎现在清楚了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人,自然就清楚浅浅这声路不好走的原因是什么。

“我觉得和蜀国开战的机率比较大,魏国在三国中,本来就稍微显弱,若再割地赔偿的话,以后只有被欺的份。”

临走前,清澜突然插上这么一句。

大郎愣了愣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而且对方设了局,挑起这场战争,就算这次平息了,仍有下次,总不能次次割地赔偿。”

“正是!”清澜目光沉了沉,温情的话没有说出口。

浅浅在一边接话说:“所以大哥也别听皇上的话,什么沿路拖行程,查明真相了就把人带回来,这根本不可能,你们打不过国师的,不如早早的赶紧把人送到汉国,你自己安全回来,还可行一些。”

“嗯嗯!你们这样一说,我清楚该怎么做了,你们别担心!只是到时候,我不能看到小侄儿平安出生了。”大郎略显失望的看了一眼浅浅的肚皮。

他这个做大舅的,大妹两次生孩子都没法第一次看到小侄儿,难免觉得少了点什么。

就像三个弟妹成家,他这个做大哥的,一次都没有参加,说来心里也是觉得很有遗憾的。

“大哥要平平安安的回来,看到大嫂顺利生孩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浅浅目光定定的看着大郎柔笑。

大郎浅笑的应了一声,说:“这是一定的!”

“嗯!你去找大嫂,我们去和爹娘说一声,就回去了。”浅浅起身。

三人说笑着一起出了书房。

浅浅夫妻两人去看了蓝冉莹和小思源,这才向姜氏道别,启程回王府。

担心汉国有所行动,清澜和浅浅出行,都快赶上帝后出行了,那侍卫比起平时,多了一倍有余。

马车上面,浅浅小声的和清澜说着话。

“我觉得汉国这样做,这次应该不会对我们出手,就算要出手的话,应该是趁着魏国和蜀国开战的时候,再趁火打劫。”

刚才一番分析,浅浅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大一些。

说来,这些天,他们分析来分析去,清楚汉国会对他们出手,但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手。

而她又怀有身孕,不单清澜十分紧张,就是她自己也有些紧张的。

但是刚才大郎说到沿路有照应的时候,浅浅就想到了一件事。

汉国不可能直白的为了羊皮纸对付她,不然的话,王府将这事公开了,蜀国方面也会有想法。

最重要的是这种关键时候,汉国要羊皮纸是为什么,羊皮纸上可是记载了大量的兵法,若不是想打仗,谁会急着要这东西。

魏国顺势把舞阳公主的事情再推到汉国的头上,那汉国这些日子在魏国做的事情不就成了白搭。

所以她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方法,细心下来琢磨,觉得汉国应该不会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浅浅说完,清澜顺嘴接话。

他也正准备和浅浅说这事,刚才和大郎谈话的事情,他也觉得之前他们的想法有些盲点。

夫妻俩人过于看重彼此,弄得有点神经兮兮,却忘了在大局上分析这件事情。

毕竟汉国就算是要羊皮纸,也是为了夺天下,怎么可能会因为羊皮纸而把汉国推入到风浪口上。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松懈,毕竟这天下形势瞬间万变,谁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清澜觉得,不管汉国打算做什么,他们这边不松懈才是最主要的,不让敌人有机可趁。

“嗯!”浅浅柔顺窝到了清澜的怀里,脸上微现倦容。

清澜张手抱住浅浅,在她耳边低声说:“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到了王府,我抱你回去。”

浅浅勾了勾唇,嘴角浮现起一个淡笑,张口却是说:“我担心大哥的事情,有些睡不着。”

清澜拧紧了眉说:“你别这样,我会派人一路跟踪保护的,你只两个月就要生了,这时候可得保持好的心情。”

浅浅低低的应了一声,明白清澜说的才是对的,眼下什么事,都不如她把孩子先平安生出来重要。

毕竟就像他们分析的一样,就算要开战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那会儿,也正是她生产的时候。

安全回了王府,清澜把浅浅抱回安然居安置好了,让花儿她们侍候着,自个儿又去了王爷的松柏院。

清澜去松柏院待的时间不长,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这一晚,王府上下一片戒严,却是风平浪静的直到天明。

一早,璟皇子一行人离开国都,清澜也没有送行,而是找了托词请了假,留在屋里守着浅浅。

直到午时过了,有下人来报,说是汉国一行人已经出城了,清澜和浅浅对互相对望一眼,松了口气。

“果然,真的没在这时候动手。”浅浅低低说了一声。

清澜没有接话,脸色却有点不好看。

浅浅微微耸了耸肩,劝说清澜。

“别多想了,毕竟羊皮纸的事情,我们在南阳时就清楚早晚有面对的一天,哪里会晓得,真要面对的这天,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声东击西的手段而已。”

因为羊皮纸的事情,王府的注意力全被国师牵引住了。

当时,清澜就狐疑过,国师到底是何等人,国师没有伤他的心思。

国师甚至有点像小孩子,就是直白的上来向清澜讨要东西。

虽然两边的人有交手,也要死伤,但是清澜和国师两人始终没有出手,就算王府这伤折扣了国师不少手下,他也没吱一声。

如今倒总算看明白了,原来这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

但是谁又能想得到。

可是事情就来得有这么巧。

若不是在南阳有乔三公的事情,王府也不会信得那么真,更不会让璟皇子行事得那么轻松。

但是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说什么,更不过是马后炮而已。

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的肃亲王府,清澜脸色难看,也是正常的事情。

国师什么活动都甚少参加,也不露面,只一心盯着王府索要羊皮纸,而王府又是清楚他的实力,自然也是全力对付,哪里晓得,人家不过是闹家家玩玩而已,只怪国师玩得太认真,又怪清澜太轻信他要羊皮纸的决心了。

“大哥怎么样了?”浅浅故意问了一句,引开清澜的思绪。

清澜嘴角动了动,这才说:“我们的人在暗处,刘府的人在明处,但是大哥已经清楚汉国的实力了,也没想过这些暗处的人能瞒过他们的视线。”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这怎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啊!”

清澜无奈的望了眼浅浅说:“也不是这样说,而是目前为止,三国间暂时不会有举动,就算有什么,也不过是蜀国单方面微而小的挑衅,毕竟裕皇子一路跑回去也是要时间的,这近两个月内应该算是平静。”

浅浅了解,所以才会提议让大郎赶紧把人送到汉国,然后又赶紧回来,这样的话,这一趟倒也算是轻松差事。

但就怕,到时候被留在汉国,而且在蜀国和魏国关系破裂的时候,汉国再来参一脚,可就麻烦了。

可是浅浅觉得,她越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越是容易发生。

璟皇子走的当天下午,邱子衍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听到下人来报,浅浅便立马赶了过去。

看到一脸病容的邱子衍,扬着虚弱的笑容冲着她笑时,浅浅只觉得鼻子一阵酸,几步上前,担忧的问说:“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大夫来看看。”

邱子衍摇了摇首说:“我没事,他们呢?”

浅浅抿了抿嘴,明白邱子衍问的是谁,不过在邱子衍昏迷发烧的这些天里,他们四人早就已经下葬了。

“都……没了?四人?全没了?”邱子衍表情僵硬的开口,原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儿更是显得有些青色。

浅浅安抚劝说:“你别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你的身体,你别忘了自己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你若不把身体养好,怎么对得起他们,往后的日子,你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还是他们四个人的,你要代替他们四个人好好活下去,万不可自暴自弃。”

邱子衍目光暗了暗,苦涩的说:“我这条命,哪有自暴自弃的资本。”

自邱家破亡了,他就不是为自己活了,就是为了邱家而活,如今又遇上这种事情,四条命换了他一条命。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人追杀我,我自问在商场上行事光明,并不曾有过什么龌龊。”

邱子衍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他虽然大力购买了不少田地,也将五谷粮仓开了起来,便是这当中行事都是银货两讫,从未借了浅浅的势,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

浅浅对邱子衍一向信任,有事情多也不会瞒他,更何况这次连累到他差点没命的地步,浅浅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邱子衍听完了愣愣的呆了下,几番无声张嘴,片刻后才木讷的解释说:“我和她并不相熟,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被小地痞欺负的她,见她只身一人,心中多有感慨聊了几句而已,之后她为表感谢,倒是去了城南米铺几回,但是我都没在那里,说来,我们也不过见了一面而已。”

浅浅听到这样的答案,其实心中有些放心,倒不是怕邱子衍真做坏事,而是在庆幸,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幸好不是他的心上人,否则的话,只怕更让他难过。

“我没想过,救她一回,会害她没了性命,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不救她了。”邱子衍沉默了下,天性善良的他,将事情揽上了身。

浅浅蹙眉反驳,“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说来你们俩人都没有错,错的是璟皇子他们,是他们不折手段的挑事。”

就算他们发现了国都有汉国的暗桩那也没有用,那些人根本就不愿意指认汉国,后来王府深查下才发现。

就如那五府普通百姓人家,家中第三代全是孙女,但并不是他们真的没有生下男孙,而是男孙生下了,不是离奇失踪,就是生产时夭折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但是这样凑巧的事情,说来,想也没人会相信他们。

可正是因为留了后,后人又都在汉国,所以他们怎么也不会背叛汉国的。

对此,浅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汉国的手法高明。

这样做,不单保证了这些人的忠心,而且也让他们感激,毕竟对他们而言,汉国人只有回到自己的地方,才算安全。

相信他们直到死,也会认为,这是汉国体恤他们背井离乡,特意给他们留的后,哪里会想到,这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吗?可若不是我的话,汉国的人不会找上他们,他们也许就不会死,不是吗?”

邱子衍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是因为他和那位姑娘相识的原因,就恨不得斩了自己的手,当初为什么要多事。

不多事的话,那位姑娘不会死,这次跟他出去的四位少年不会死,大家都不会死。

浅浅紧拧着眉,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样钻死胡同是没有用的,你与其在这里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对付汉国比较好。当然,如果你想我出事的话,又是另一说。”

浅浅故意拿自己说事,就是因为她清楚邱子衍在乎她。

果然,她话音一落,邱子衍便忙抬眼问:“怎么说?关你什么事?你会出什么事?”

浅浅抿了抿嘴,又说了国师的事情,并说道:“你该清楚当初乔三公的事情才对,你觉得国师会那样对付乔三公了,如今又清楚乔三公把羊皮纸交给了我们,你认为他会怎么对付我们?”

邱子衍一片灰败,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浅浅也不想在这时候让邱子衍烦心这些事情,但若不这样说的话,他就会想那些人的死,倒不如转移他的思绪。

“可能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裕皇子现在也逃回蜀国了,皇上虽然有派人去追,但也不知道追不追得上,裕皇子身边有擅长易容的高人,只怕皇上难找到他的。”浅浅撇了撇嘴,有点责备皇上无能的意思。

但是又有点忍不住辩解,不怪我军无能,只怪敌军太狡猾。

“……若我们现在成了三国最大的米商就好了,控制了三国的粮草,相信就没人敢轻言打仗了。”邱子衍讷讷的说道。

他以前一直听浅浅说这样的话,说是控制了粮草经济就等于控制了三国命脉,那会儿并没有切死的体验。

但是这一次,他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战争要来临的时候,他什么也做不到,若是当初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

“是啊!”浅浅抿了下唇,她虽然一直有这样的大志,但是以前是经济不允许,现在是时间不允许。

“我想一个人静静!”邱子衍满目复杂的闭上了眼。

浅浅看他如此,心里也不好过,没多话就出来了,在门口对着侍候他的丫鬟一阵叮嘱,这才脚步沉重的回了安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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