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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傻眼过后清醒过来的杨平也伸手想拿这婚书时,郑零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的爪子鄙夷道:“茗族长和族老们拿着婚书看个十天半月的,也是不妨的,只是平老爷和你夫人就免了罢!贵伉俪信口雌黄的事儿还在眼前呢,若是一个撒泼起来毁了这婚书可是不好了——也别说你们不会,贵夫人听说这类的事做得也不少了,当年平老爷的姬妾们被贵夫人打得遍体鳞伤还倒提着脚卖了的事儿也都有过,大活人尚且避不开贵夫人的毒手,更别提这小小的一纸婚书了!”
好几个族老听到这,都忍不住暗暗闷笑了几声,眼睛里也立即盛满了对杨平毫不掩饰的鄙夷——娶了个河东狮呢这是!
杨平尴尬至极,白一眼身旁的江氏,将所有的帐都算在她身上了,对着她恨恨的低声咆哮道:“不会说话就别跳出来现世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种没眼色的傻婆娘!”
江氏犹自忿忿不平,正想再跳起来一次撒泼,杨茗却是咳嗽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她和杨平的方向,就差没把眼神化作实质的利刀子扔过来扎他们一身血窟窿才罢休了。杨平想起杨茗这时候就是自己的米饭班主,顿时就怂了,一声不敢再吭,免得说多错多。江氏看着不对,一时之间也不敢再造次,只得不甘不愿的扁着嘴往杨平后头缩了缩。
杨茗黑着一张脸也细细看了看那张婚书,这婚书跟寻常婚书并没有什么不同,杨茗颠倒着看了好几回,也没办法挑出刺儿来,只得勉强抓住杨府婚事过于简单低调这个点喷了两句:“这成亲本是好事,为何原叔和原婶子硬是一点儿风声不漏?也不曾见亲戚们得知此事?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大太太却是迅速的冷哼一声截断杨茗的话:“茗族长跟杨平相处得久了,也学会他那一手无中生有的好本事了?!要是硬说其中必有隐情,我家大老爷当时觉得赘婿罢了,不值得大肆张扬,这可算隐情?我家老太太见亭儿也病着,怕大摆筵席累着了她,于她的病无益,也同意了大老爷的主张,这可算隐情?我那命不大好的姑爷,本身出身不算甚高,又是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来的平定州,他也不愿意大肆张扬,这可算隐情?”
杨茗被大太太一句句的堵得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郑零便趁机加上一把火道:“婚事成否跟有没大肆费事的摆酒请客可没什么关联,穷人家里头亲近人等围坐吃一顿就算完婚的,远的不说,平定州就有不少吧?难道茗族长也认为人家这是家家都有隐情不成?若是说官府纪录在案的婚书,在茗族长眼里还不如一场张扬婚宴,这就只能说,茗族长对婚姻一事自有不同于朝廷律例上头的独特见解了!郑某佩服茗族长,茗族长如此宏才大略,朝廷真该请您进进吏部改改章程才是!”
郑零这一顿连讽带刺的,杨茗脸色更黑了,正想先发制人的拍桌子骂郑零算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大太太却是洞悉了他的意图,侧脸过去和杨亭状似闲谈般说道:“亭儿,你这表兄也算是你外祖郑家子侄辈里头能干的了,你外祖送了他来咱们家历练历练也是好的,他日他总得独当一面去做生意的,来咱们家看看那些个不遵法守纪的怎么闹腾,也是让他开阔眼界啊!”
杨亭会意,紧接着大太太这话说道:“正是娘说的这话了!外祖家虽然只是商贾人家,但是跟朝廷上头的官员们也是不少打交道的,族里旁支也有不少读书致仕的。若是咱们家有些什么动静,外祖家断然不会放任娘这个嫡女在外头任人欺负而不出头的。”
杨茗气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阴恻恻对大太太道:“原婶子,你女儿这算是什么话呢?”
大太太一点不惧,同样阴恻恻针锋相对的回道:“茗族长带着杨平来咱们府里闹事算是什么话,我家亭儿说的就算是什么话了。我娘家不算是什么上等人家,也断然不会像茗族长一般不顾律法,不顾纲常,公然让不受承认的婢生子上族谱甚至是谈过继的!而今诸位族老也在的,我杨郑氏就只问族老们一句,您们那一家是有过婢生子——还要是已仙逝的长辈不曾认可的婢生子能堂而皇之越过律法来继承家业的?又有那一家不认可不遵循朝廷律例,非要有正经嫡长子不要,硬是去过继婢生子的所谓嫡子的?”
跟杨茗同来的族老们,互相尴尬的看看,却是谁也不好开口说话的,大太太条条框框的拿律法这大杀器砸下来,那个敢出头给人抓话柄?总没得为了杨茗许下的那点子还没见着影子的所谓好处,大剌剌的出头说朝廷律法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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