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女艺人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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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尽职的许宇凡秘书发现了总裁猥琐新员工，咳嗽提醒。

“好，促销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通过你们的嘴，把货品卖出去。你们除了底薪之外，再拿些提成。三个月之后，会和你们签正式用工合同，到时有三金五险。”许宇凡庆幸有位好秘书，找到了工作的情绪，尽量公式化地宣布细则。

“听见了没有？听见了，就说是！”主管大声问话。

“是。”包括夜霖俪在内的所有应征者高声回应。

“铃——”手机铃声响起，许宇凡看看手机，接听。

“酒醒了？你这头猪！”韦睿昨晚什么时候回家？睡到现在才给自己电话！许宇凡拿起电话，便贬他。

“我都下班了。在哪？一起去打高尔夫。”离开市政府的韦睿加大油门，“刚才去看我哥，现在如果你没空陪我，我就回部队。昨晚闹过头了，我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在面试促销员，过来找我吧。”许宇凡说着电话走向停车场，每一回那头猪来，都用备用钥匙将他许宇凡的车开到旁边，霸占车位。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他得逞。

在他的等待中，韦睿驾驶着悍马现身了。

跳下车，韦睿怪笑地指指他的奔驰：“你小子可恶！”

才二十七岁年纪、却被所有人看好前途的韦睿，处处都是亮点。衣着永远走在时装前沿，哪怕是军服上身时，也穿出了传说中的飒爽英姿。此刻的他穿了条便装军裤，一件迷彩t恤看上去就像个007版的特种兵。

“吃了你很多亏，难道我还不懂保住自己的车位。我的车换锁了。走！上楼，我还有点事，一会就好。”许宇凡跟他同年，如今的许氏连锁百货集团是他一手打拼的结果，搭上他的肩，打听昨晚自己离开后发生的故事。

摇摇头，有些事说不出口，有些事又记不得了。韦睿索性来了个一问三不知，神秘地笑着进入了会议室。

他？昨晚和自己共舞的男人！跟着领班练习仪表的夜霖俪，在韦睿进入会议室的刹那，颤栗一记。

怎么他会在这里？他应该不认识自己吧？呼吸渐急，胸口起伏无形中加大。夜霖俪在学习鞠躬之时，听见了“吱”的一声。

“啊……”正面朝着她们的促销员主管，看见了夜霖俪后背拉链崩开，里面光溜溜的背脊，瞬间忘了训练的事。

“训练暂时歇一会。”许宇凡脱下夹克，走到反手捂着背的夜霖俪身旁，将夹克为她披上。

她好像没穿内衣！眼尖的韦睿摸摸后脑勺，不可能吧？许宇凡招的是促销，怎么来了这么开放的妞？直到夜霖俪离开会议室，他还没回神。

“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大家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稍后等我们汇总谁被留下进入下一轮的试用期，会电话通知。”那女人胸有多大，能将弹性旗袍的拉链撑爆，许宇凡甩甩脑袋，赶走评估女人胸围尺寸的不该有杂念，公式化结束了日程。

回到更衣间的夜霖俪瘫靠在小间换衣房里，听着外面同事议论的有关自己胸的话题，脸颊绯红。从小到大，她最怕别人议论她的胸，弄不懂所谓的事业线为何与胸划上等号。

“铃——”铃声响起，摸出提包里的手机，慌慌张张接听。

“是我。一小时一百块，一次三小时，但得白教一小时。你干吗？干的话，过来。”只能争取到这一步，乔新宇估计她干，“半小时之内赶过来，否则会通知其他人过来教舞。”

没空说再见，来不及整理情绪，夜霖俪匆匆换了衣裳，跑步离开许氏大楼。径直冲进地铁站，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会所。

熟门熟路地从会所的员工们拐进了练舞室，站定后抬头看看练舞室墙壁上的时钟，此时离接电话仅过了二十五分钟。

“好，你到得很及时。不必联系舞蹈老师了。”乔新宇像是很吃惊她的赶来，审视地点头，知会秘书，“让姑娘们集中，请董事会愿意旁观的高管们过来检查。”

“是。乔哥。”夜霖俪居然赶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秘书弄不清夜霖俪住哪，但二十五分钟到场的神速令她震惊。

“因为董事们会旁观，所以大家都穿好舞衣，整理好仪表。该化妆的化妆，该抹粉的抹粉。”乔新宇双手抱胸，认真审视排队的一干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