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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德、大丫儿和牛二心知肚皮,找必须找,是咋找,上哪找?
二掌柜一看这帮小子要打架,忙问清咋回事儿,二掌柜听后,“别急,这事儿蹊跷?这谁扔的孩子也蹊跷?这孩子没的也蹊跷?如果这个孩子是扔的,这是扔孩子的人家后悔了,盯了很久,欻空把孩子抱回去了。这种可能,有!如果是绑票,这大白天的,有可能吗?那得多胆儿呀,胡子窝啊?可你再琢磨,小德有八、九个月了,认人了。这生人抱,要是没睡,肯定认生,得哭闹。要是睡了,生人抱走,村里都有路卡、巡哨,没那么大胆儿,敢在大白天明晃晃的,把一个孩子抱走?这得是知根知底儿的,对周围环境了解的,又熟悉孩子的人,抱走的。这就有另外个原因了,兴许、兴许……这孩子最拖累的人是谁,大丫儿!大丫儿,是长的俊,可不是妙龄了,已二十了,早过了出门子年龄了,捡个孩子带,又不是私生子非得带着,这对她往后的前程、名声,谁最不愿看到呢,这就不言而喻了吧?这,排除扔孩子人家抱走孩子的可能,谁最不希望大丫儿带这个孩子呢?”
彪九说:“我就不希望大丫儿带这孩子,可我没抱走这个孩子?”
大丫儿此时悲痛欲绝的已不能自持,不理智的说:“你不打自招了吧?你说你回来送菜,那是糊弄大头鬼呢?是有人名声大了,怕小德损害那人的名誉,才下此毒手?”牛二知道大丫儿指的是谁,扯下大丫儿,吼叫的制止,“你疯了?乱咬啥呀?”大丫儿拧把到嘴鼻涕,又抹两下脸,指着彪九发疯的喊叫,“你,你受人指使,趁我不在,抱走了小德!”说着,虎一样的就扑向彪九,“你还我孩子!你还我的小德!”彪九拿手抵挡的往后躲,“大丫儿!大丫儿!你不能这样儿想,我喜欢归……”大丫儿两手抓住彪九的头发撕打,“你猪头狗脑子的熊玩意儿,还我孩子?”彪九掐着大丫儿的手,“我冤枉啊!……”
吉德大吼的从后面扯开大丫儿,搂抱在怀里,恸哭地说:“大丫儿、大丫儿你错怪人了?你德哥最疼你,更疼小德,谁也別想伤害小德,俺这去找。找不到小德,俺就跳松花江,还你个……”大丫儿对着吉德,两眼瞪得溜圆,直勾勾的,哽噎着,“还我的小德!小德,小德……”
“大丫儿!大丫儿!”大丫儿昏厥在吉德怀里,吉德和众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大丫儿!……”
“掐仁中!掐仁中!”
二掌柜喊着,撺上一个念头,没料到一个捡来的女孩子,对大丫儿会产生这么大的亲骨肉般的惨烈悲痛,这孩子来路太蹊跷了,叫二掌柜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另有隐情?
大丫儿在呼喊中苏醒过来,一手抓着吉德,一手抓着牛二,惊恐的瞪着迷惘的大眼睛,“小德!小德呢?小德……”
牛二不忍的刷刷落泪,把头扭到一旁,不敢面对大丫儿那失望而又可盼的眼神。吉德抱着大丫儿的头,哭着安慰着大丫儿,“小德会回来的,啊!”
“这么闹扯,小德是回不来的,咱得马上找。上哪找呢?”二掌柜叼上烟袋吧嗒一口,“依俺看,华山一条路,就到那最亲近的人,或者跟最亲近人有关的人,亲戚了,朋友了,去找!”
二掌柜的话,提醒了牛二,想起那天晚上,妈妈忧忧的眼神,霍然的扒开大丫儿紧攥的手,“骑马上车,回牛家圩子!”大伙儿不解的没有动,吉德明白的抱起大丫儿,“快!快呀!”
月皓云急,风魔兮兮,马蹄碎碎,芨芨草动,颗颗心火,狂驰希望。
“吁!吁!”
狂奔烈马刹住四蹄尘烟起,窗内灯光惶惶颤栗,牛二一跃马下,跌撞似爬的冲进屋里,牛二爹妈惶惑的瞪起四眼,盯着牛二肆无忌惮的乱翻乱蹿,东屋西屋,厦屋厢房,牛二爹妈张着大眼问涌进屋的大丫儿和众人,“这咋啦”
牛二手拿马鞭往炕沿儿一排(pia),“咚”的倚在墙上,两眼瞪着爹妈,“说吧,把小德藏到哪去了?”
“小德?”牛二妈疑惑的瞅着众人期盼的眼神说:“问大丫儿呀?”云凤也符合地说:“是啊,问大丫儿呀?”
“妈,小德不见了!”大丫儿扑在牛二妈身上,出溜的跪在地上,抱着牛二妈的大腿,痛哭的乞求,“您老开开恩,还给我!”
“这咋说的呀?”牛二爹扒瞪两只老眼,惊诧的起来跪站在炕上,两眼角和脑门子皱起的皱纹弥缝里,聚拢着蒙受诬赖的波光,烟袋锅从嘴中滑掉,“啪”掉在炕席上,燃焰的烟末崩得火星四溅,“咋来管咱老俩口要孩子呀?我俩从镇上吃完席,彪子送咱回来的。咱眯了一觉,喝点粥,干坐着,没上哪去呀?”
“小德不见了,不管你俩要管谁要?”牛二腾的站起来,拿鞭子敲着炕沿大声吼着,“你俩不想叫大丫儿带小德,怕大丫儿不好找婆家,这就是嫌疑?”
“二呀,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可冤枉爹妈了?”牛二妈一手抚摸着大丫儿头,一手抹着脸上流个不停的眼泪,“孩子抱回来了,爹妈没说一句不赞成的话,还欢天喜地的当亲外孙女一样稀罕。你爹还舍老脸,叫人嘁嘁嚓嚓的匀羊奶喂小德。爹妈知道大丫儿的心思,哪能干出那缺大德的事儿呀?”说着,一堆缩,抱过大丫儿的头恸哭数落,“我可怜的姑娘啊,你咋命这么苦呀,都二十了,捞扯个小德,咋还这么不顺,出这岔气的大事……”
“妈、妈!你老别哭了,小德咱不要了,俺听妈的,找个人嫁了。”大丫儿看妈妈确实没有嫌弃小德的意思,更没有为她的前程抱走小德藏起来,就心疼的可怜起妈妈,规劝的嚎哭,“小德呀,她压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我不该带她,这是老天报应你姑娘啊!脚上的泡个个儿走的,妈你就放宽心,咱不想小德了……”
“你疯啦丫头啊?”牛二妈哭喊着。
春花拿没汤的**,叫小德咂咂着,“你俩这是作孽呀这是?大丫儿不知咋着急呢?这人家大丫儿捡孩子愿养着,关你俩啥屁事儿?牛二喝点儿酒,是对大丫儿捡孩子养不高兴,可没叫你俩偷走人家孩子呀?这可倒好,还偷家来了?你俩养着啊,还是咋的?再说了,一个圩子住着,哪有不透风的墙,这要叫大丫儿知道了,还不吃了你俩?我看哪好心做到底,趁大丫儿没觉景,趁天黑,找个人家,远远的,送了。可别搁在家里,这得惹多大祸呀?”
“不送不送!”大鼠吖语的倚在春花身旁摸着小德的小胖手,嗯嗯的喊叫。
“妈,妹妹好玩!”小鼠站在春花腿前,够够的摸着小德胖嘟嘟的小脸儿,稀罕的说。
“不送,拿你俩喂呀?”春花嗯怠大鼠和小鼠。
“大丫儿姑姑,喂小德咂咂吃!”
“瞎说?姑姑……喂咂咂……哎呀妈呀你俩死鬼,我就说嘛,大丫儿那两玩意儿咋像带孩子妈似的,鼓鼓挺挺的那大?哎呀这小德,八成是大丫儿生的。我就纳闷吗,这要喂的孩子,咋会裹咂咂这个上溜呢?你瞅瞅,还真哪像啊?”
蔫头耷拉脑的土狗子和土拨鼠,一下来了神,就春花手里端详着,“是咧!那鼻嘴,那小脸蛋儿,妈呀还真像!这小眼睛?像,像谁呢?”土拨鼠扒扒的瞅下,“像谁?像那野爷们呗!”
“对呀!大丫儿生孩子,哪来的种啊,不会是你俩扒洞的地老鼠吧?”春花纳闷的晃脑袋桄眼珠子嗤笑,“这大丫儿呀,一向眼眶高,谁谁也看不上,还有这一手呢,偷鸡摸狗的,真看不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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