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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头探头探脑的一拉门,小鸡下蛋的憋的咯咯的,一窝蜂的拥出里屋,叽叽喳喳的,“爹!大哥!爷俩的战争,没分个输赢啊,还得老公鸡斗小公鸡的掐呀?”吉增和吉盛冻得牙磕牙帮骨,听殷张氏一嗓子,也如同蹲囹圄的遇到特赦,火燎的拉门进来,吉盛贴乎殷明喜地说:“大舅,你饶了大哥啦?好大舅,亲大舅,俺的亲娘舅,你可把俺吓尿屁啦!”

“尿屁?”殷明喜装横嗔嗒的说:“你俩要惹啥娄子,可就没你大哥这么便宜事儿了?哈哈……”

吉增在一旁也溜须地哈哈,“大舅平常是凉水不开,一开就咕嘟,这阴呼啦的开晴了,跟俺大哥算是瓜地改菜园子,扯平了!”殷明喜拿眼扫下吉增,责问咋说话呢?

“哈哈,你不猴儿爬竿儿了?”殷张氏眯眯的背手对殷明喜说:“俺瞅你一进门的样儿,都不想拿出来。”

“哼?”殷明喜看殷张氏神秘乐喜的样子,问:“你背后拿的啥?”

“嗯哼,你看!”殷张氏拿个枣红绒小盒在殷明喜前晃晃,“这是大德子孝敬你的。”

“哼,啥玩意儿,瞅这盒,里面的东西挺金贵吧?”殷明喜说着接过来打开,“啊?镀金怀表!”

“你不眼馋福泰恒钱庄钱大掌柜的有个金怀表吗?”殷张氏说:“你大外甥可随了你的心愿,这回你可拿给钱大掌柜显摆了?”

“大舅,这怀表是瑞士产的,走的很准时。”吉德说:“表店掌柜的吹嘘说,走四十年都不会差一秒钟。”

“大德子,你花这钱干啥,搁俺是舍不得。”殷明喜眉梢挂着笑,爱不释手的看着金光灿灿的怀表,“哈哈,买就买了,也不好送回去了?”

“爹,大哥还买了不少好嚼裹好东西孝敬你呢。”艳灵说:“啥俄罗斯干肠、俄罗斯皮靴、俄罗斯马鞭,都是老毛子秋林公司的洋玩意儿。爹你呢,还板脸冲大哥发火,人家大哥也是三根筋挑起一个头有尊严的大人了,你抓住一点不尽其余的唔嚎,叫大哥当俺姐妹面儿多难堪哪?人家大哥多大了,有家室的人了,置当你嘿呼俺们那样嘿呼大哥吗?”

“好了!好了!艳灵你闲闲吧,叨咕啥,别再扒哧扒哧找你爹的后茬了,他不喝多了嘛!大德子,二增,小盛子,走跟大舅妈到前边儿厦屋扎咕八卦去。”

殷张氏说后,就叫上吉德哥仨出了屋门。

“今晚儿,我骑马打明月楼路过,看千里嗅跌跌撞撞的从明月楼里出来,喝的够呛!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那老板娘得馊的还扶千里嗅上的马车,一个劲儿的粘乎,我瞅都埋汰眼睛?”一个叫高大喝的河北老骀操着烙铁(乐亭)口音,张张两个大喇叭的大鼻孔子说:“邓会长,你找我来这尿窝子有啥事儿吧?”说着,在搂着他肩膀的枣红粉脸上嗤啦一口,惹得枣红咯咯一串的浪笑,“该死的!”邓猴子烤着炉子,喝着大白梨沏的五夷山大红袍茶,瞭瞭高大喝,“不是我说你老骀,你人精鬼道的,咋没看出这步棋呢?”高大喝抻长脖儿,眯瞪眼儿的向邓猴子凑凑头,“哪步棋呀,这又来步了?”邓猴子里挑外撅地说:“还哪步棋,你是真不知啊,还是跟我装傻充愣啊,就千里嗅跟他大外甥呗?”

邓猴子说这话是想把水搅浑,他好再混水摸鱼,挤兑殷明喜。高大喝哪知道邓猴子心里的鬼胎呀?不过同行是冤家,高大喝也不例外。他恨殷明喜在生意上总压他一头,还裤裆底下的瞧不起他,拿他当二百五。一次同行聚餐,殷明喜就在酒桌上公开埋汰他。说他的皮货质次价高,以次充好,搅乱了皮行市场。打那往后,他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一落千丈。可又奈何不了殷明喜,他的皮货确实是狗撵鸭子呱呱叫!他就是干不过人家,只有甘下风,整天喝闷酒,说来也是他个个儿有酒便是娘的一大嗜好,雅号高大喝嘛!邓猴子不提殷明喜拉倒,一提殷明喜,直戳他心窝子,气得他牙根儿痒痒直发直。他掏出怀里的小酒壶,拧开壶盖喝了一口,又揣回怀里。他心头儿恼恼的,狠狠的在枣红脸上掐一下,枣红忍痛的拿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高大喝收回手,冲邓猴子说:“你跟我别提千里嗅,你一提他,我气不打一处来?千里嗅这损犊子又咋啦,不就他大外甥弄回些皮子吗,有啥呀?热个儿(昨个儿)我还从完达山弄回五爬犁上好的皮子呢,咱不怕他!那的东北虎老虎皮,我还弄回两张呢。”邓猴子掐根老炮台香烟点上,悠悠的吐出几个圆圈儿,拿干瘪瘪的手指嘿嘿穿进烟圈儿,“这是啥呀?捅破圈套!你知道不,吉老大是搁啥换回这些皮子的?”高大喝抹嗒地说:“纸能包住火呀,不就搁曲老三干爹那擓(kuai)赊的大鲤子吗?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堂子姑娘无良心,吉德那小子,我看倒有情有义的,没丧良心,自个儿赚了钱,也帮了那些穷拉嘎叽的渔民,有啥呀?”邓猴子一拍桌子,“这就对啦,拾人牙秽!江绺子那些渔民是啥玩意儿呀?个个都是胡子。那江沿村,是穿鱼皮袄拉鱼屎的胡子窝。这吉老大敢搁老鱼鹰那噶达赊大鲤子,那幕后指使是谁呀?他吉老大敢越俎代庖,没有千里嗅,曲老三能开这个口子吗?千里嗅最恨的人是谁,曲老三!曲老三最恨的人是谁,千里嗅!这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一下子嘎上了伙,勾结在一块堆儿,说明了啥呀?你知道千里嗅接了一单东北军队伍上的活计,那多大的活呀!十个月要交货,哪来钱?就那丁点儿订金,顶个屁用啊?这是一个烧土豆,瞅着眼馋,拿了烫手,不拿白瞎,他拿了,不按期交货,那个妈拉巴子的老胡头能饶了他千里嗅?这镰刀头,他咋咽?拉破嗓子,他也得咽下去!要东北王有现洋,会隔山片海的找到千里嗅吗?那咋办,划拉钱呗!咋划拉?这不和曲老三冰释前嫌,假手吉老大,暗中勾搭上了。这叫啥,捅破了,就是通匪的大罪!今晚儿,我在明月楼陪县上人喝酒,正巧碰上千里嗅也在。你说,他跟谁在一起?”高大喝急切地问:“谁?”邓猴子喝口大红袍,“福泰恒钱庄大掌柜钱百万!”高大喝半醉半醒地说:“啊,财神爷,谁不请啊!我头些日子还请了呢,不奇怪?”邓猴子一打横,“是啊,不奇怪。哎,怪就怪在这节骨眼上了?你说这些年,他千里嗅单请过谁?这啥节骨眼儿,他单请铜锈味十足的钱百万,那是缺钱呀?要不,连那破鱼都划拉上了?穷途没日了!”高大喝晃晃头,“千里嗅不至于吧?他手里还是有些干嗬的,不太缺钱。”邓猴子添油加醋地说:“你不信哈?这都到年根儿底了,会银才捐了一半。”高大喝一抹眼皮说:“那是你太熊人了?一下子比去年多了三成,谁愿把辛苦钱白送给你打水漂,添活这里的窟窿啊?我换执照,是看你多批我经营的项目上,才如数交上的。要不,我也往后熥。”邓猴子不高兴的甩脸子说:“啥玩意儿,你们都这套货?这上你们倒穿一条连裆裤了?都不捐,明年那大戏园子咋封盖呀?知县,损斥骂我好几回啦!”高大喝说:“骂你也活该!你从中弄个个儿兜里多少银子,别当旁人都傻子?”邓猴子一看话不投机,靠油羧子得看火候,忙停火,“大喝,我跟你说啊,记住!天下卖官鬻(yu)爵贪赃枉法的大恶,而无人指控确证的也只有清朝大太监李连英了。世上,除了屁眼没疤瘌的人,没有!只要你撅屁股,就有屎味!人死了都要进阴曹地府的,上了望乡台,过了奈河桥,喝了忘魂汤,有恶的就被打进十八层地狱,经火烧烤、榨骨髓、拉肉沫、控血水,粉身碎骨,再压上永生永世不得脱生的镇妖石,受尽其折磨之极!有无罪孽的也要过冤人谷,蹚脏水河,过啐人池,上污秽崖,跳小鬼峡,凭你前世孽大孽小,再脱生啥人家就脱生啥人家,全凭你现世的造化了。我这人钻墙打洞的,就想为旁人办好事儿,求阎老五开恩,不遭那大罪,来世脱生个好人家。大喝,你不记恨千里嗅吗?我今晚儿当着大伙的面给你挑了一把火,叫千里嗅这个呀好下不来台?我说,‘殷大掌柜,你钱多的都拿揩屁股,咋还叫大外甥跟胡子搅和在一起倒腾破鱼了呢,那多掉大掌柜的架呀?’千里嗅当时就挂不住脸了,拉搭下来,急头白脸的,往桌子上一摔筷子,‘你说谁和胡子搅和在一块儿倒腾鱼了?俺大外甥他是几个好哥们茬伙儿进山做买卖的,你别嘴放屁嗤溜人?’我当时一看,千里嗅不是装,好家伙,是真气得脸青脖子粗的。我看离间的目的已达到了,就没再惹乎他。”高大喝说:“那还八成千里嗅不知道他大外甥干的事儿呢,这也没准?你血口喷人,人家当然要生气啦!”邓猴子一瞪眼,高大喝忙说:“啥都带,就不带激眼的。”邓猴子说不是激不激眼的事儿,“我说你这人咋不分里外拐呢,好赖不知?我不管你的破事儿了,叫千里嗅骑你脖颈儿拉屎去吧?扶不上墙的烂泥,熊货!”高大喝叫邓猴子这一骂,嘿嘿地说:“别介的呀邓会长?你说,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就是我的定海神针!”邓猴子缓下脸,没好气地说:“跟你们这帮瞎鳖玩意儿,我啥神针呀我就是腚杵子,捣咕大粪窟窿的。你个属驴的玩意儿,牵着不走,打还倒退,我费这些唾沫,还不是为了你好啊?你要听我的,准叫千里嗅吃不了兜着走!”高大喝喷着酒气问:“咋个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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